慕璇翼微微點頭,倒是沒有故意為難她,一把扯下腰間的金牌丟了過去。
“拿好,明日午時本王離府,在此之前,你拿著本王的腰牌去趟藏書閣,他們見到腰牌,便不會為難你?!蹦借淼?。
鳳蘭妤一陣激動,緊緊的握著腰牌,點頭道:“謝王爺。”
“你不必謝本王,是你對本王的信任讓本王妥協(xié)?!蹦借磙D(zhuǎn)身往前繼續(xù)邁步,不咸不淡道。
鳳蘭妤急忙跟了上去。
只聽慕璇翼開口道:“找到了藥典,怕是某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逃之夭夭了吧?!?p> 鳳蘭妤一愣,被他看穿心思,一陣慌張,“沒……沒有……怎么可能,再說,普天之下,小女子能往哪里逃?”
“你最好別想著逃跑,否則,本王絕對不會輕饒了你?!蹦借砭娴?。
“不敢,不敢?!兵P蘭妤急忙保證道。
慕璇翼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背著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二人回到了逍遙殿,慕璇翼便吩咐冼峰去準備他明日出宮的事情,考慮到已經(jīng)接近黃昏,鳳蘭妤直接回了偏殿,想著明日再去皇家藏書閣。
翌日天已經(jīng)放晴,鳳蘭妤拿著腰牌走出了偏殿,昨日她向?qū)m女問明了路線,今日倒是沒有迷路。
“民女見過十王爺?!兵P蘭妤沒想到能在半路上遇見慕朔茗,急忙規(guī)矩的行禮。
慕朔茗并未在意,看都未看她一眼,繼續(xù)往前走去,正當(dāng)鳳蘭妤松了一口氣,準備起身之時,誰知,慕朔茗卻是突然回頭,“你有些眼熟,本王在哪里見過你嗎?”
鳳蘭妤一愣,急忙回道:“回王爺,民女是進宮醫(yī)治九殿下的大夫,王爺在御書房曾見過民女。”
聽到她是慕璇翼的大夫,慕朔茗臉色瞬間轉(zhuǎn)冷,“是嗎?本王問你,他究竟是真病還是在裝病,你究竟是不是與他串通一氣,想著蒙騙父皇?”
鳳蘭妤微微蹙眉,急忙道:“回王爺,民女與九殿下并無瓜葛,民女更不是九殿下安排的。”
“若是如此,何以其他大夫都死了,唯有你活著?”慕朔茗挑眉審視著她。
鳳蘭妤剛要解釋,慕朔茗卻是不輕易間看到了她手中拿著的腰牌,瞳孔猛然放大,“好大的膽子,你若僅僅只是一個布衣大夫,又怎會拿著他的腰牌,快說,你究竟與他什么關(guān)系?何以讓他連腰牌都交給你!”
對于慕璇翼,慕朔茗恨得咬牙切齒,不僅僅是因為他是東臨國最小的皇子卻失寵于東臨帝,更因為當(dāng)年他的母妃因為隨口說了慕璇翼幾句,便被東臨帝打入了冷宮,從此之后,慕朔茗便恨上了慕璇翼,慕璇翼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自然,對于這些恩怨,鳳蘭妤是不知道的,但是慕朔茗的態(tài)度,她還是能看的出來,十王爺極其憎恨九殿下。
“請王爺明鑒,民女真的只是一名普通大夫,民女……”
沒等鳳蘭妤解釋完,只聽慕朔茗冷笑道:“好啊,既然只是一介普通大夫,那想必本王帶走你,他也不會說什么吧?!?p> 鳳蘭妤心里一揪,大著膽子道:“王爺,民女是專門進宮醫(yī)治九殿下的,王爺若是將民女帶走,怕是于情于理都不妥吧。”
慕朔茗怒眸圓瞪,“放肆,一介草民好大的膽子,膽敢頂撞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