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明顯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她帶著宮人們節(jié)節(jié)敗退。
就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刻,薛然被打了進來,整個人跌在了君生的身邊。
“王后!”
流光大叫撲過去,不過為時已晚,受傷的薛然一只手拿著匕首橫在了她的脖頸上面。
墨之陽和流光站著,看著。薛然大笑著:“王后?君娘子早有名望,手里面的天卷寶藏殘片陰篇,更是重中之重,今日就算你們抵擋的了這些尸儡,也留不住我薛然!”
流光慌亂非常,看著墨之陽,“新君,這要如何是好?救救王后,救救她!”
流光整個人軟在了原地,君生明顯神識還沒有從鎖玉空間里面回來,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金爾雅和蘇紅玉也在這個時候沖了進來。
“都不許動!”薛然的匕首在她的勃頸上一用力,一道紅色的痕跡很快就露了出來。
金爾雅拉住了蘇紅玉向前的動作,“薛然,你別亂動才是。她死了,你還妄想能夠找到天卷寶藏殘片嗎?”
薛然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君生,這個時候的她面色紅潤宛若睡的正香甜的孩子,她完全沒有感受到危險嗎?還是根本就不怕他,淡然得等待著時機,一舉反攻?
正疑惑的時候,墨之陽的真氣已經(jīng)打了過來,薛然始料未及,雙手阻擋,向后了三身的距離。墨之陽一躍到了君生的身邊,打橫抱起了她。
“朕的女人,也是你可以隨意動的?”
墨之陽低眼,剛好看到了她肩膀上被薛然劃破的痕跡,血滴答滴答得流下來,好在只是皮外傷。
他將君生抱到了流生的旁邊說著,“好好照顧她?!?p> “是,新君?!?p> 流生接過了君生,蹲在地上為她包扎肩膀上的傷口。
墨之陽轉(zhuǎn)身面具下的眼神,殺氣凜然,寒氣四射。“朕說過了,不要動真的女人?!?p> “銀月的新君還真是可怕,不過蘇姑娘,咱們可得退遠點兒了?!?p> 說著金爾雅拉著蘇紅玉到了君生的身邊。
她們幾個看著墨之陽周身的黑氣一點點凝聚了起來,而薛然似乎根本不在乎,他手上水晶藍色的靈氣匯聚,出現(xiàn)了一張地圖碎片。
“天卷寶藏殘片!水篇?”蘇紅玉喊著。
金爾雅大聲說著,“新君要小心了!”
墨之陽迅速位移到了薛然的身邊,翻身就是一掌!可薛然用水殘片硬接下來了。他毫發(fā)無損不說,周圍的尸儡越來越多。
“這些尸儡怎么會源源不斷?”
蘇紅玉一邊揮舞著自己的鞭子,替君生和流生阻擋著尸儡的進攻,另外一方面,還要顧及金爾雅。
這個時候,天賜也從內(nèi)殿站了出來:“放了他們!我跟你走,我知道天卷寶藏殘片的金篇在哪里!”
金爾雅看到天賜,一腳朝著薛然而去:“金篇在什么地方,也是你知道的,薛然,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把人都得罪光了!沒有朋友的人,一定會輸!”
薛然猝不及防,被她這一踹,手里的靈氣瞬間消散了很多。
正是此時,墨之陽的寒氣從身體之中迸發(fā)出來,一個拳頭朝著薛然而去。
然而,忽然一陣耀眼的白光,讓眾人都愣住了!
反應(yīng)過來,墨之陽已經(jīng)倒在了薛然的面前,薛然也重傷在地。
二人口中都是鮮血,天賜和金爾雅兩個人被尸儡圍著,而蘇紅玉也無暇脫身!
“怎么回事兒,明明……”
天賜身受重傷,可看到爾雅向后倒去,也不自覺地扶住了她。
“怎么樣,你沒事兒吧?”
爾雅搖頭,再看向君生。君生已經(jīng)從地上站了起來,她左手摸了摸自己勃頸上的傷痕,咧了咧嘴。
她的雙手展開,陰篇已經(jīng)在空中浮現(xiàn)。
“盛家祖訓,不可私自修煉天卷寶藏殘片中的任何一卷。你知道為什么嗎?”
薛然仰天大笑著,被自己的血嗆到了也還是在笑:“噶哈哈哈,為什么呀,我哪管那么多為什么?我只要,我的功法修煉成功。你們盛家有什么了不起,唐門有多了不起?逍遙門又算什么東西,我絕塵派……”
他非常驚訝,一句句話全都哽咽在喉頭,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眼前的景象,讓他只剩下了吃驚。
“怎么會?”
流生也非常驚訝,墨之陽雖然受著重傷,但是那些尸儡,已經(jīng)被銀月的士兵用藥物控制住了。
“是呀,薛然,你是不是也沒有想過,有一招叫做誘敵深入?”
“你什么意思?”
薛然不明所以,看著周圍的景象,一時間詫異了。
“新君已經(jīng)被我水篇所傷,這樣強大的反噬力量,就算是我這一次失敗,很快銀月城也會沒有了主人。沒了主人的銀月,毫無還擊之力?!?p> 薛然笑著,君生卻走到了墨之陽的身邊:“夫君,君生已經(jīng)看清楚了。從此,我為君生。這個給你,這是我的嫁妝!”
薛然看著君生一開手,陰篇冒著黑色的煙氣,就轉(zhuǎn)移到了墨之陽的身上。
墨之陽雖然帶著面具,但是蒼白的小說,握住了君生的手,“好戲,還在后頭呢!”
咳咳,面具下留下的血不是騙人的,墨之陽受傷了。
不過君生看著他受傷的時候,還把君生向后面推著,生怕君生被薛然傷害到。
他的動作輕而小心,君生剛才的話,卻已經(jīng)重重得埋在了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