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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葉劍訣

干預(yù)

落葉劍訣 一騎絕跡 2013 2020-01-10 23:10:34

  長槍未取得應(yīng)有的成效,貼著對方面門貫穿而去。

  一擊未得手,林修也不惱,果斷想要身退。

  此時想要身退可不容易,對方可不會給他這樣的機(jī)會,霍思燕好不容易等到這樣的機(jī)會,哪能任他從容離去,她的實(shí)戰(zhàn)經(jīng)歷可謂是異常的豐富,錦繩纏繞,暗中發(fā)勁,帶離長槍原有的軌跡,自己下腰閃過這一擊,槍頭貼著她的面容,帶走一縷秀發(fā),此時該輪到她了。

  雙手撐地,手臂彎曲,腳步離地,沖著林修攔腰劫去,直抵其下顎,不管是距離還是時間上這一擊把握的恰到好處,林修若是執(zhí)意身退那么他必定得放棄手中的長槍,長槍若不離手這一腳他可是挨定了!

  就在老三不知林修該如何身動之時,他動了,不較與一般人,可謂是藝高人膽大,在霍思燕壓身的一瞬間,他就想到了應(yīng)對之法,長槍直驅(qū)而入,任由真氣貫穿槍身,巨大的力道帶動風(fēng)聲,自身也隨著槍身的勢頭一躍而下,借由巨大的慣性和霍思燕來了個擦面而過。兩人就像是商量好的一般,一擊過后,互換了身位,屹立于場中。

  在外人的眼中,驚險的交手,完全就變了味。

  只見霍思燕,彎腰,下身,以一個后空翻的姿勢直取對方的面容,反觀林修,一個俯沖,躍居而下,躬身,蜷腰,如驢打滾一般,落在地面之上,好似兩人從始至終都不是在比賽,如同在表演話劇一般,一舞動人。

  能看到這樣的比賽,眾人也是大感意外,再觀看賽場中的二人眾人都不淡定了,還真有那么一絲切合的味道。

  “今年的比賽,還添有花頭!還真是不錯!多少年都沒曾見過了?!?p>  “什么不錯!”對于丁崴添油加醋的一句,陶孚可謂是相當(dāng)不滿,他本就郁悶,‘比起兩家,他家淘汰率最高,難不成他還要搭進(jìn)去一個閨女?’

  林嗣也是苦笑,真多這么個親家,他到是不怎么在意,可這比賽怎么辦?

  場中林修,霍思燕兩人可不知道這么短短時間,竟有人想要撮合二人,這樣的事情真要傳進(jìn)了兩人的耳朵,估計(jì)也沒得心思比賽了。

  交手還在繼續(xù),兩人你一招,我一招相互印證,一時半會的估計(jì)也分不出個勝負(fù),老三果斷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二號場。

  二號場的爭斗可謂激烈的多,倒不是說一號場不夠激烈,只不過眾人對于一號場而言,完全就失去了初衷。第一絲懵態(tài)顯露在眾人的心中,那么接下來無論怎么戰(zhàn)斗下去,都不過是在印證心底的那一絲猜想。

  兩人的爭斗實(shí)可謂驚險異常,要不是雙方都是足夠果決之輩,想必此刻已經(jīng)分出了勝負(fù)。

  二號擂臺,僅憑著服飾老三辨別出,一人來自丁塢部落,另一人出自烏斯吐村,老三認(rèn)出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有過一面之緣老三笑話其是誰家的孩子,靦腆一塌糊涂地少年。

  此處的少年可謂是兇猛地一踏糊涂,完全就想象不出昨日靦腆的窘態(tài),好似換了一個人般,霸氣十足,全然壓制住住了他的對手,不給對手喘息的機(jī)會。

  “烏斯吐村可是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家伙啊!”

  誰都能看出場中的少年,不過一十五歲,完全有機(jī)會參加下一次的大比,現(xiàn)在就可以壓制比他高一階的學(xué)員,三年之后指不定了不得,就連主位之上的賀天之也不由地多打量上幾眼,按照此等年紀(jì)卻也說的上天才之名。

  不過他也僅僅是看看而已,還不待他定論的時候,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能堅(jiān)持到最后才能配得上天才之名。他來此完全是為了另一個人物,想來,很快也出場了!

  “廢物!竟然連一個孩子都攔不?。 ?p>  二號場的失利讓丁崴很是不滿,憤慨出聲,要是平時他還不這么氣憤,可是頭一場就失利,這讓他的臉面往哪擱?再對比一號場那個誰誰誰孫兒的表現(xiàn),他更是怒不可遏,毫無顧忌開口出聲,這就惹得同坐的陶孚十分的不滿了。

  “丁老怪,你什么意思,想干架是不是?”關(guān)于一號場他也郁悶,好不容易二號場找回些許顏面,結(jié)果這貨竟敢如此擠兌人,他哪里肯?

  “哼!”

  一聲冷哼,丁崴也知道自己失言,別看陶孚平時笑瞇瞇地,三人之中就數(shù)他最為護(hù)犢子,丁崴可不想因?yàn)榇耸潞退[僵,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后牌,就看看究竟是誰笑道最后!

  “丟人現(xiàn)眼,還不趕緊給我退下!”

  丁崴不滿地聲音,對著族中子弟,毫不留情就是一通數(shù)落,自己開口失言怎么也要做一番姿態(tài),以免落兩了人家口舌!本是掩飾自身的尷尬,沒成想又撞到了槍口上!

  丁崴的干預(yù)下,二號場結(jié)束的最早,以靦腆少年的勝利告一段落,二號場結(jié)束不久,三號場也結(jié)束了戰(zhàn)斗,中間引發(fā)了一個小插曲。

  丁崴的呵斥,不僅二號場可以聽見,三號場、一號場同樣都能聽得見,嚴(yán)重的擾亂比賽本身。

  本來大家都受到影響,此事就過去了,偏偏三號賽場對敵的有一人出自丁塢部落,對于自家族長時不時暴喝出聲早就習(xí)以為常,下意識地過濾掉??伤膶κ譃跛雇麓鍋砣藳]有這一份好運(yùn),第一時間受到干擾,行為受到阻礙,被其搶得先機(jī),壓制住了對手。

  原本五五開的局面就這樣被打亂失去了反彈的機(jī)會。陶孚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嚷著要和丁崴大打出手,誰勸都不好使,關(guān)鍵時刻還是賀天之開口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與人對敵,切忌分神,與人無尤,他的對手心態(tài)就足夠好,全然不受干擾,這才像是我鶴藍(lán)山挑選弟子的樣子!”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么可說的?

  道理誰都懂,可仲裁破壞規(guī)矩這誰能忍?顯然賀天之也不是一味地護(hù)坦丁塢部落,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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