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長槍」貫穿了半空中的液體魔鬼后并未停留下來,直接以迅雷之勢刺穿了怪猿的胸膛插入了怪猿背后的地板中。
此刻怪猿就如同被「雷電長槍」釘在地面中一般直接動彈不得。
怪猿雙手握著自己胸脯處的傷口,想要竭盡全力將「雷電長槍」拔出來,然而「雷電長槍」如同固定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反而在怪猿嘗試移動長槍的時候,「雷電長槍」爆發(fā)出強烈的電流燙傷了怪猿的雙掌。
怪猿放聲咆哮著,然而不管它怎樣做都掙脫不開。
栗一·鏡沒有上前補刀也沒有再理會怪猿,反而收起了自己身上的電流,落在了一處的石塊上,注視著另一塊的石頭背后。
如今這個怪猿已經(jīng)沒有威脅了,之前被「雷電長槍」所貫穿的液體惡魔也如同爛泥一般直接掉落在地面,一時半會也恢復(fù)不了。
栗一·鏡余光撇了在放聲咆哮的怪猿一樣,而且此刻的怪猿雖然看起來精神但也活不了多久,并沒有能力恢復(fù)這個液體能力。
果然正如栗一·鏡所料想的一般,在怪猿掙扎的過程中,「雷電長槍」引動了怪猿體內(nèi)的所有雷電之力,一時之間怪猿身上持續(xù)的發(fā)出‘吱吱吱’聲,片刻之后從怪猿的身上傳來了一股熟食的香味。
怪猿的咆哮聲也逐漸由憤怒轉(zhuǎn)為哀嚎,在熟食的香味變?yōu)榇瘫堑臒刮逗螅衷车陌Ш柯曇矟u漸變得微弱顯得格外的凄凌。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怪猿已經(jīng)一絲動靜都沒有了。
栗一·鏡一直注視著離不遠的一塊巨石,片刻后見對方還沒有打算出來,他微笑著說道:“該出來了吧?”
“啪啪啪。”在栗一·鏡話語剛落下,對方的身影雖然并未出現(xiàn),但是掌聲卻是先傳出來了。
“噼呲!”
一道黑色的旋渦忽然在那塊巨石前浮現(xiàn),隨后岑鎏從旋渦中鼓著掌走出來,他看向栗一·鏡的眼神充滿了贊賞。
“不錯不錯。”
“將擁有「靈液期中階」實力的「等級二」野獸如此輕松地擊倒,栗一·鏡你的實力又有所精進了?!贬涛⑿χf道。
“師叔說笑了,這個怪猿雖然厲害但也只相當(dāng)于「靈液期初階」的靈能者而已,如果「靈液期中階」的野獸,我可對付不了?!崩跻弧ょR微微一笑對于岑鎏的表演也不見有什么欣喜反而謙虛地說道。
栗一·鏡的師傅是「零號」,「零號」作為岑鎏的大哥,栗一·鏡自然稱呼岑鎏為師叔。
對于這個稱呼,岑鎏也沒有什么不滿意。
“你太過謙虛了,作為「始」的第二隊隊長,如果連戰(zhàn)勝「靈液期」的實力都沒有,那可就讓我有些為難了?!贬虛u了搖頭,栗一·鏡的謙虛在他面前并不受用。
對此栗一·鏡也不再這個話題繼續(xù)探討下去,反而話鋒一轉(zhuǎn)問道。
“師叔特地引誘一個怪猿來攻擊我,難不成就只是打算考核師侄的實力么?”
“喔?你又知道是我引誘過來的?”岑鎏眉頭一挑問道。
“師叔出現(xiàn)在這里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么?”栗一·鏡說道。
“哼,油嘴滑舌。”
岑鎏不滿意的哼了一聲,栗一·鏡哪里都好就是這油嘴滑舌、鬼話連篇這一點讓他很是不喜。
事實上栗一·鏡不難猜測是誰將怪猿引誘過來的。
他坐在這里看天空的時候,自然會將自己的靈力氣息給隱藏起來,想要發(fā)現(xiàn)自己除非對方的實力遠超自己又或者是偶爾經(jīng)過憑借肉眼看到自己。
然而怪猿的實力只不過跟自己旗鼓相當(dāng),至于偶爾經(jīng)過這一點在怪猿發(fā)出這么大動靜還沒有引誘出其他怪物或者怪人過來這一點就可以得知,可能有人在周圍控制著場面。
在結(jié)合「始」組織會做出這種事情又有這份實力的,不難猜測到是岑鎏師叔。
只不過栗一·鏡也不敢完全肯定,所以當(dāng)初說的也是還不現(xiàn)身,并沒有指名道姓是岑鎏師叔。
免得到時候認錯人,弄得自己尷尬。
“小子,過來!”
“難不成你還得我仰著頭跟你說話不成?!贬虄春莸目戳死跻弧ょR一眼,此刻栗一·鏡可是站在一塊巨石上面,岑鎏想要和他說話必須要仰著頭。
“好的。”栗一·鏡嘿嘿一笑,趕緊從石塊上跳了下來。
雖然岑鎏師叔在外面面前十分的嚴肅不茍言笑,甚至經(jīng)常連一句話都不說,但是熟悉了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岑鎏其實是一個脾氣很大的老人。
平時只是忍著不說話,只是害怕自己一開口就罵人而已。
岑鎏的脾氣之大,其實從炎嫣嫣挑釁他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一般高手并不會跟小孩斤斤計較。
然而那一天岑鎏愣是將炎嫣嫣打暈了過去,甚至還弄傷了炎嫣嫣好幾處。
“師叔,請問找我有什么事么?”
“哼!”看著栗一·鏡像個猴子一般落在自己身邊,岑鎏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你師傅有任務(wù)安排給你。”
“前往四大家族的年會,接觸名單中的人物,看看有沒有可以拉攏之輩。”岑鎏遞了一份名單給栗一·鏡。
在栗一·鏡結(jié)果名單之后,岑鎏沒好氣的說道:“你之前帶回來的那些學(xué)生,短時間內(nèi)根本就不能成為戰(zhàn)力,戰(zhàn)爭隨時就要爆發(fā),你這次可得上點心!”
別看栗一·鏡這個人白葉桑和冰塵眼里有多么神秘不可測,但是在岑鎏眼里這個栗一·鏡只是個玩心很重的小孩而已。
有時候根本分不清輕重。
“好的,我會盡力的。”栗一·鏡笑著說道,他在收起名單的時候隨意的瞥了一眼,在名單上面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認識的人。
看樣子這次邀請的目標應(yīng)該都是靈液之上,可以作為戰(zhàn)力的人,不再是那些具有潛力的學(xué)生。
“這次誰跟我一起行動?”栗一·鏡問道。
這次前往的可是四大家族的年會,雖然四大家族才剛剛興起但是里面的強者可不少。
他的膽子再大也不敢一個人前往。
“師侄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岑鎏忽然嘿嘿一笑隨后說道。
“我這不是剛夸了師侄的實力高深么,這么簡單地任務(wù)只有你一個人自然就可以解決啦。”
“我?!一個人?!”栗一·鏡竟然地說道,這個老頭還真的瘋了,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然而下一刻栗一·鏡便被岑鎏踹飛出去,直接掉落在面前忽然打開的黑色旋渦,被傳送回了英雄大陸。
直到掉落英雄大陸,栗一·鏡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岑鎏師叔。
“該死的,將一群小屁孩帶回來后就理都沒理,還要我負責(zé)安排他們的事情,忙都忙死我這個老骨頭了。”
在將栗一·鏡踹飛后,岑鎏罵罵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