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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養(yǎng)成計劃

亂世之中-19

道長養(yǎng)成計劃 狐江北 2023 2019-09-20 00:03:39

  安祿山寢殿。

  “什么?萬枯榮跑了?”安祿山把精美的瓷器摔在了前來報信的士兵面前。

  飛濺的瓷片割破了士兵的皮膚,士兵卻不敢動。

  “回稟陛下,萬將軍帶著部下和全真眾人在實驗地打了起來。實驗地全毀,萬將軍也帶著人走了。追蹤的人在太行山一帶跟丟了?!?p>  安祿山氣極:“一群廢物?!?p>  好你個萬枯榮,拿著老子的軍餉,利用老子的兵,帶著實驗品跑了。安祿山的心情十分不好。

  唐代宗的軍隊已經(jīng)開始反攻,他漸漸有些不敵。戰(zhàn)事正吃緊,萬枯榮居然跑了!

  跑了!

  安祿山臉色陰沉,讓人退下。

  士兵松了口氣,低著頭退下。

  “來人,傳許明山!”

  “微臣——”許明山來的很快。

  “你們都退下吧?!卑驳撋狡镣肆俗笥?,從龍椅上走下來,“明山,萬枯榮跑了!”

  許明山皺起了眉:“此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陛下不要急。現(xiàn)在萬枯榮不過是一顆棄子了?!?p>  安祿山道:“朕如何不急?他把那些戰(zhàn)斗力極強的尸傀都帶走了?!?p>  許明山內(nèi)心鄙夷,但是面上還是恭敬地解釋:“尸傀戰(zhàn)斗力雖強,但是到底是無神智的死物。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且現(xiàn)在眾人與之交過手,自然知道如何對付死物。那萬枯榮,雖然是好將才,但是不忠不義,自然是無需可惜的?!?p>  安祿山聽他這么說,便安心許多,又問:“那依明山所見,應(yīng)當(dāng)如何?眼下戰(zhàn)事吃緊?!?p>  “陛下且放心,我當(dāng)為陛下找到合適的將領(lǐng)人選?!痹S明山道。

  安祿山這才放下心來:“明山,我都靠你了啊?!?p>  安撫完了安祿山,許明山退出大殿。他內(nèi)心十分瞧不上安祿山,雖說是個皇帝,但是胸?zé)o大略。明明是盛世之治,因他的貪欲毀于一旦。若不是他許了自己的相位還有用處,真是不愿意與這等人為伍。

  許明山回了許府,便遇上慌張出門的下人來報:“相爺!葉娘子又自盡了!”

  許明山快步往屋內(nèi)走去,大管家瞧見他來了,趕緊匯報:“相爺,葉娘子已經(jīng)救回來了?!?p>  許明山一邊走一邊問:“這次又是什么?”

  “是綾羅?!贝蠊芗一卮鸬?,“是葉娘子衣服上的綢緞,葉娘子懸梁自盡,發(fā)現(xiàn)的時候,剛剛踢翻了凳子,剛好救下,再晚一步就來不及了。”

  “怎么會給她穿有帶子的衣服的?今天的當(dāng)值侍女是誰,拉出去杖斃?!痹S明山冷冷地說。

  “是?!贝蠊芗曳愿老氯?,很快院子里就發(fā)出了慘叫,一會兒便微弱下去,再聽不見了。

  許明山走進(jìn)屋,葉娘子毫無生氣地躺在床上。她的屋內(nèi)陳設(shè)簡陋,所有可能用來自殺的物品都收了起來,所有的木質(zhì)都或鋪或掛著厚厚的毛毯,防止她觸柱而亡。發(fā)簪步搖,也都是粗鈍的木質(zhì),絕不給她一點自盡的機(jī)會。

  “那么多年了,你還是不愿意嗎?”許明山站在床邊,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子,她脖子上有著深深的勒痕。

  大管家給了周邊人一個眼神,眾婢女仆從都退下了,大管家關(guān)上門,守在門外。

  葉娘子眼神沒有焦點,不知道在看著哪里。

  “他到底哪里好?”許明山有些煩躁,“我已經(jīng)證明給你看了!他不如我!”

  葉娘子終于抬起眼皮,理他了:“你不如他?!?p>  “我哪里不如他?”許明山忽地冷笑,“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他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既然你一心求死,不如這樣,我知道你還有一個女兒,我去把她抓來給你作伴?她如果不能哄你開心,我就殺了她?!?p>  葉娘子面上絲毫不為所動,她面對許明山,絲毫沒有表情波動,她不能有。最初,她有過波動,凡是她有過一點惻隱之心,或者有過一點情感波動的人,都被許明山殺害了。

  “你和我好好過對大家都好。你為什么就不愿意呢?!痹S明山的眼里明暗交雜。

  “你不配?!比~娘子冷冷地說。

  “呵,我倒要看看,誰,配。”許明山冷笑道,走出了門,“來人,看好葉娘子!”

  硯冬隨著白雒煜與斷月到了洛陽的玉玨樓。樓內(nèi)的人早已聽說了他們的到來,早早就收拾了樓內(nèi)。

  硯冬在洛陽城外就下了馬,隨著眾人一起進(jìn)了城。走到玉玨樓內(nèi),樓內(nèi)眾人都齊聲喚道:“恭迎少主!”

  白雒煜嚴(yán)肅中又透露著一絲笑意:“從此他們就是你的屬下了。”說著又指了兩個暗衛(wèi)給他:“以后羅一、羅二就跟著你?!?p>  羅一、羅二沖他行了一禮,隨即隱匿了自己的氣息。

  斷月笑著說:“以后,這兒就是為你撐腰的地方了?!?p>  面對玉玨樓內(nèi)眾人熱切的目光,硯冬內(nèi)心有些酸澀。

  “哎,聽說少主來了?那老規(guī)矩?”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了進(jìn)來。

  斷月看著他笑了:“哎呦,伍叔,我們剛剛回來,明日吧?!?p>  “什么老規(guī)矩?”硯冬問。

  伍叔解釋道:“我們玉玨樓的闖玉玨,第一道是踏水,鞋襪不濕,第二道是過劍陣。這方才能得到弟兄們的承認(rèn)?!?p>  白雒煜點點頭:“仲堯——”

  “叫我硯冬吧,父親。我不習(xí)慣。”硯冬淡淡地拒絕了白雒煜的稱呼,“除了您,沒有人這樣叫我的。”

  白雒煜無奈,知道他沒有真的釋懷過去:“硯冬,你若過不了,這玉玨樓內(nèi)的兄弟雖也會承認(rèn)你是少主,但是你就不能掌控樓內(nèi)的任何實質(zhì)力量!”

  硯冬笑了笑:“那不要緊。我今日就去吧。”

  論輕功,他整整一年都在練習(xí),還經(jīng)歷了迷淵陣,這點事情,難不倒他。論劍陣,他也不虛,雖然,他比師父他們不如,但是他們都是天下精妙者。

  伍叔哼哼道:“年輕人,不要太輕敵了?!?p>  “不會的。硯冬心里有分寸?!背幎⑽㈩h首。

  “那敢情好。等你過了試煉,伍叔請你吃最好的肉,喝最好的酒!”伍叔大笑著拍了拍硯冬的肩膀,“咱們闖江湖的,就是要這樣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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