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最是思想單純:[應(yīng)該是咱們落染長的漂亮,他們想多看幾眼。]
阿弟用那雙大眼睛沖著毛哥翻了個嫌棄的白眼,反問:“落染外出帶著鴨舌帽,幾乎遮住大半臉,他們是怎么看到她漂亮的?]
咪妹跟巧姐也同樣等著毛哥給答案。
毛哥低下頭,來回倒騰自己的前爪緩解尷尬。
毛哥的反差萌輕易就能融化落染的心,嘴角揚著笑意弧度。
大半個月前連著有五六次落染下班的時候被人跟蹤,對方或是開車或是跟她一樣乘坐公交車,每次都被阿弟敏銳的察覺到。
如果對方是開車跟蹤的,她便隨意坐上一輛公交車,在隨意下車,在隨意上一輛公交車,直到把對方轉(zhuǎn)崩潰,自動放棄不跟。
如果對方是跟她一樣乘坐公交車企圖跟蹤她,她便將對方引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不需要自己動手,隨意招呼一下附近的動物。
貓啊...狗啊...鳥啊...紛紛對尾隨者發(fā)起兇猛進攻,每次都能嚇的對方屁滾尿流。
今天,她轉(zhuǎn)上7號公交車的時候,正好有一個女孩跟她穿著款式相似,顏色相同的衣著,連背的包都是相近的。
正哭喪著一張小臉用手機照自己剛剪的狗啃式短發(fā),直嚷嚷:“毀容了,剪成這樣那里還有臉見人?!?p> 一貫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落染外出時都會帶上鴨舌帽。
她今天有點累,不想多折騰,便將鴨舌帽借給女孩。
女孩很是感激,好像得了寶似的,連忙帶上。
落染又把扎起的長發(fā)放下,多少能起點遮擋作用,公交車到達下一站的時候直接下車...
阿弟都懶得看被定位天真單純的毛哥,個大無腦是它對毛哥一貫的認(rèn)定。
揚了揚細長的脖子,很果斷的說道:[今天跟蹤的那個人比起前面幾個,顯得弱智不少。]
落染很贊成阿弟的話,她跟著人流下車,徑直走向站牌后面,因為對方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還特意壓低了帽檐,所以她沒能看清跟蹤她的黑色布加迪車?yán)锬腥说拈L相。
只知道那個人是真的很認(rèn)真的尾隨著7號公交車,當(dāng)公交車起步的時候他仿若怕跟丟了似的,連忙啟動車子跟上。
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輕易看穿那輛黑色布加迪車主人的意圖,跟蹤!
而那人的姿態(tài)有點像姜白?
不過,姜白是坐冷凡的車?
沉思片刻,分析著:[同行的可能性偏大,知道經(jīng)紀(jì)人落染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認(rèn)識我的人極少,以后多留意,應(yīng)該很容易查出是誰?]
阿弟,咪妹,巧姐紛紛點頭贊同落染的話。
毛哥瞬間抬起頭,用無比崇拜的目光看著落染...
***
飯廳里,姜白依然只吃一碗飯便放下碗筷,給自己到了半杯紅酒,悶悶的獨飲著。
哪怕姜白已經(jīng)對媒體宣布加入恒宇,真真實實留在L國了,姜卿只會認(rèn)為他逆根性作祟,也不會認(rèn)為他是因為一個女人。
只是,此刻姜白接連不正常的行為讓他不得不正視起這個問題。
難道這小子真的是動情了?
試探性的問道:“沒有食欲,不會是有人嫌棄你胖吧?”
姜白將酒杯舉到面前,看著透明玻璃杯里紅艷艷的紅酒,對姜卿的問題半絲回答的意思都沒有。
依然為跟丟落染而難過著。
龔子歌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