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的背部靠在白色的門上,血液并不能沾染圣潔的門只能落在地上,陸銘大口喘氣,方才他遇到了大恐怖,如果要描述的話,就仿佛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陸銘緩和了情緒,依然不想回憶剛才的經歷,他轉過身來,看著自己又變成了一身血漬,而眼前白色的門依舊一塵不染,好奇的將手指上的血漬涂抹了一點上去,血漬順著光滑的門迅速滑落,直到落地,都沒有在門面留下一點紅色。
這個門也很邪性,陸銘下意識的遠離了門,瘋狂的往回跑去,避開了奇怪的鐘表,直到周圍全是白色,才停下腳步。
良久,星羅如七彩云朵般炫目出現(xiàn)。
“還有五分鐘,我再送你一個禮物,那就是轉移技能?!?p> “轉移技能,那個左手換右手的技能,有什么用?”陸銘忍不住道。
“如果抹脖子和斷手你選哪一個?”星羅道。
陸銘沉默了,自己似乎走進了誤區(qū),這個不說多厲害,但保命上卻可以稱之為神技。
“而且抹脖子的力量有時候不足于斬斷胳膊,這可是我的最強絕技,學不學?!毙橇_不耐煩地道。
“學!學!學!”陸銘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喊道。
“轉移后的傷害可以增強百分之十的恢復,根據修為提升而增強,不愧是神技?!标戙懻J同了星羅的話。
“再見了,期待下次再見?!?p> 星羅說著,陸銘和她的身形都是模糊,陸銘仿佛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之后就回到了臥室里。
陸銘先是握了握拳頭,力量真的變強了很多,那么剛才經歷的不是做夢,只是發(fā)生的有些夢幻,讓他一時無法接受。
陸銘下一刻就注意到了全身血污和濃郁的血腥味,捏著鼻子,找好替換衣服,奔跑著去浴室。
三十分鐘的熱水浴時間,陸銘將身體洗干凈,檢查了一下身體,沒有任何的疤痕,才放心,換上嶄新的衣服,渾身舒爽。
陸銘踩著拖鞋,趕快去看小黑,雖然實際經過了十幾個小時,但對陸銘來說則是經歷了十幾天,怪想念的。
小烏鴉被抱起后,睜開惺忪的眼睛,瞥了一眼陸銘,就又睡著了。
確認小黑沒事后,陸銘經過大廳時,看了一眼懸掛的鐘表,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潘桃依舊在認真地打游戲,他走過去收回了自己的手機,見到對方正在專注玩游戲,就沒有打攪她。
但走向臥室的過程中,感覺如芒在背,好像有人在背后盯著他一樣。聯(lián)想到‘八爪魚’事件,陸銘進入臥室后,立刻將門緊緊鎖死。
“對了。”陸銘靈機一動,檢查了一下小金庫,發(fā)現(xiàn)了兩塊金子,一塊是百兩的,另一塊則是十兩。
金子又回來了,這我就放心了。
陸銘將金子再次放回去,玩了一會兒手機游戲,就沉沉睡去。
在夢境中,他又來到了門后的世界,到處都是黑暗,卻感覺到有許多人用藐視的目光望著他,他卻像是一個瞎子,什么也看不到。
恐懼!恐懼!還是恐懼!
他掙扎著想醒過來,卻無法醒過來,他蜷縮著靠坐在白色的門邊,用手捂住眼睛,渾身戰(zhàn)栗。
這樣的感覺持續(xù)了好久,突然感覺后面緊緊關閉著的門自動打開,他逃了出去。
門那邊不再是雪白的世界,而是一個美麗的花園,溫馨美好,讓人心情祥和安寧……
一夜過去后,陸銘甜美醒來,正想起身的時候,突然身體一僵,低頭一看,他竟然再次遭遇了‘八爪魚’的襲擊。
“奇怪,昨天我明明記得把門鎖好的,究竟是怎么進來的。”
陸銘用手將其纏繞的手臂掰開,潘桃睡得特別死,他這樣折騰竟然沒醒過來。
“你這個手下好像很依賴你啊,竟然纏著你睡覺?!?p> 星羅的聲音傳來,同時從戒指里丟出一盒煙來。
陸銘手里剛好有一個上好的打火機,啪嗒一聲打開,炫目的火柱升起,這時候應該抽一根煙?
“事后一支煙,賽過活神仙!”星羅驚嘆道。
“我從來沒有抽煙的習慣,而且吸煙有害健康?!标戙懩闷鸬臒熡址畔?,淡淡地說道。
“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進入一階后,煙酒都無法傷害你了,快抽吧?!毙橇_催促道。
“我抽它干嘛,我什么都沒做?!?p> 陸銘拿起煙后便發(fā)現(xiàn)一開始就被星羅把話題帶跑偏了,跑的還很遠。
“還給你?!标戙懝麛嗟貙熗渲咐锶Y果塞不進去。
“枉我一片好意?!毙橇_幽幽一嘆,從戒指上出現(xiàn)了一個漩渦,將煙給吸了進去。這時,潘桃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揉了揉眼睛,原本惺忪的睡眼在看見陸銘的一剎那,瞬間變得亮晶晶。
潘桃趕緊起身離開床,雙手交叉,低著頭,想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那樣站著,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陸銘。
陸銘用復雜的目光看著潘桃,如果推斷潘桃此前的話,她具有不眠的體質,此時看來,便不是她可以不睡那么簡單,而是她根本就睡不著。
不知道為什么,她挨著陸銘就能睡著,所以她才會不惜運用特殊的開鎖技術,也要半夜偷進臥室挨著自己睡覺。
陸銘最近同樣遇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打開那扇門后的黑暗,讓他惶恐不安,后半夜的安寧也許就是挨著潘桃才有的效果,他擔心他的噩夢再次來臨,而潘桃也依賴著他才能睡覺。
冥冥之中,兩個人從睡覺這方面就是天生一對。
想到以后可能都離不開對方,陸銘不僅有些恍惚。
思量間,他脫口問了一句,“多大了?!?p> “十八歲?!迸颂乙е割^回道。
“嗯,十八歲,成年了……我在胡思亂想些什么?”陸銘晃了晃腦袋,跑去盥洗室了。
比起上一次,兩個人之間有了一些默契。
各自洗漱完畢,陸銘坐在沙發(fā)上,潘桃也沒有去玩游戲,而是坐在了沙發(fā)的另一頭,依舊低著頭,是不是透過濕漉漉的頭發(fā)打量著陸銘。
“想吃些什么?”陸銘溫和笑道。
潘桃也相視一笑,“西紅柿雞蛋面?!?p> “也給我加一份,順便再來三分戰(zhàn)斧牛排!”絡腮胡子的張道陵推門而進。
“沒有牛排?!标戙懬敢庖恍?。
“我有啊,還給你們帶來了新鮮的豆?jié){?!睆埖懒觐I著大包小包,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