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箏來到太守府給君琰安排的住處,發(fā)現(xiàn)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
君琰顯然并不在這里。
她等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人,就離開了。
她連夜出城之后,來到城外軍隊駐扎的地方,也沒有找到君琰。
那個屬于君琰的營帳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這人到底去哪兒了呢?”慕云箏索性在營帳里的臥榻處躺下了。
她覺得,這樣君琰回來的時候,她就可以看到他了。
她沒想到的是,她在營帳之中躺了一整晚,都沒有等到君琰回來。
次日早上,她醒了之后,有些怔然地坐在營帳之中。
等了一宿都沒有等到人,她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表達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她正愣神的時候,有將士進來收拾東西,瞧見她都嚇了一跳。
“太子妃,你怎么在這里?”
將士眼中帶著怪異的神情。
“我來找陵王殿下?!蹦皆乒~淡淡地說。
“您不知道殿下已經(jīng)先行離開了嗎?”
“先行離開了?”慕云箏稍稍皺了皺眉頭。
“是啊?!蹦菍⑹奎c點頭,“殿下昨晚已經(jīng)連夜先行回京了,這會估計都出了夔州了。我們收拾完營帳,也要出發(fā)了?!?p> 慕云箏:……
她也不知道自己聽到這么一個消息,是個什么心情。
她本來約了他,可他沒有赴約。
她以為事出有因,所以來找他,想要聽他解釋。
沒想到得到的回答竟然是,他在昨晚就離開了。
也就是說,他其實根本沒有把她約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赴約!
這其實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畢竟是她在想辦法接近他,想方設(shè)法找出壓制淬體發(fā)作時疼痛的方法。
除此之外,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出現(xiàn)這樣情況,其實很正常的。
所以她也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她會覺得很不舒服。
有可能是因為昨晚沒睡好吧。
昨晚她來到營帳中的時候,距離天亮本就沒有太長時間了。
在加上睡的時候渾渾噩噩的,并不安穩(wěn)。
會覺得很不舒服也是應(yīng)該的吧。
應(yīng)該就是如此了。
她理清思路之后,站起來,離開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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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啟程的時候,關(guān)之舟親自到城門外送行。
慕云箏來到城門外的時候,葉棠和江鏈等人已經(jīng)騎上了馬,整裝待發(fā)了。
“你是坐馬車還是騎馬?我讓他們給你備,很快的?!比~棠掃了一眼慕云箏,冷淡開口。
慕云箏剛要點頭接受葉棠的好意,卻發(fā)現(xiàn)城門右側(cè)有一輛特立獨行的馬車。
一輛外邊掛著不少蓬勃生長的藥材的馬車。
“不用了,我有馬車坐了?!蹦皆乒~說玩,朝著那馬車走了過去。
葉棠見狀,皺了皺眉頭,沒有說啥。
倒是江鏈捏著下巴說:“剛剛關(guān)之舟不是說,那馬車是即墨老人的弟子傅沂的馬車嗎?咱太子妃這么過去,不怕被人家趕回來嗎?”
“不是你該管的?!比~棠掃了一眼江鏈,說,“傳令啟程吧!”
江鏈聳聳肩,應(yīng)了一句,隨后去傳令了,但目光卻始終關(guān)注慕云箏的方向。
沒想到那邊接下來的情形,讓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