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經(jīng)過一天的趕路,慕云箏等人果然回到了江都。
慕云箏本來想回到江都之后,就直接過去找即墨老人,但聽謝桃夭說,東瀾的皇帝竟然微服去拜訪即墨老人了。
所以她還是先回了東宮。
見即墨老人的時間多的是,她可不想跟東瀾皇帝碰一塊。
她回到東宮的時候,恰好看到東瀾太子那個所謂的姨媽張璐和秦茜,以及另外一個沒有見過的姑娘站在門口。
看這樣子是從外邊回來。
“喲,我們的太子妃回來了?”張璐十分嫌棄地看著慕云箏,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慕云箏掃了一眼張璐,沒有理會她,打算直接進門。
“站??!”張璐見慕云箏無視她,十分惱怒,怒喝了一聲。
慕云箏聽了,倒是站住了,轉(zhuǎn)向張璐,只是看著她,沒有說什么。
“你什么態(tài)度?這就是你面對長輩的態(tài)度嗎?這就是你的教養(yǎng)嗎?果然出身低賤,一點禮貌和教養(yǎng)都沒有。”張璐瞪著慕云箏,開口說。
慕云箏嘲諷一笑,看著張璐說:“教養(yǎng)?禮貌?張璐,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本宮是太子妃,東瀾除了皇帝、皇后和太子,其他人見到本宮,都是要行禮的。在我面前提禮貌、教養(yǎng),也不掂量掂量,你算什么東西?”
“你……”張璐臉色有些難看,卻反駁不了慕云箏的話。
因為確實如慕云箏所說,即便是后宮那些妃嬪見到太子妃,都是要行禮的。
更別說她了!
可是,她不服慕云箏,因為慕云箏這太子妃名不正言不順,不過是低賤之人想方設(shè)法往上爬,才成為的太子妃罷了。
“師妹,”這時候,秦茜開口了,“你怎么這樣說璐姨呢?璐姨也是擔心你,這些天你到哪里去了?要是讓陛下知道你不在東宮,可不好交代!”
秦茜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張璐。
“你算什么太子妃?你這些天干嘛去了?肯定是跟哪些狗男人鬼混去了吧?不守婦道之人,還敢說自己是太子妃,真是不要臉!要是讓陛下知道你這么不知檢點,非將你浸豬籠不可!”張璐說。
慕云箏嘴角勾起,眼眸卻滿是冷意。
竟然敢說她家小叔子是狗男人,真是活膩了。
“謝桃夭!”她喊了一聲。
謝桃夭本來是沒打算湊熱鬧,想要翻墻進東宮的。
忽然聽到慕云箏喊,所以從墻邊來到了慕云箏身邊,開口問:“少主,什么事?”
慕云箏涼涼地看了一眼張璐,淡淡地說:“這個人嘴巴有點臭!”
“明白?!敝x桃夭閃電般出手,左手一左一右,噼噼啪啪地扇在張璐臉上。
張璐大驚,完全沒想到謝桃夭竟然出手這么迅速,被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最終撲通地摔坐在地上。
“你你你……”張璐跌坐在地上,捂著臉,驚愕地看著謝桃夭,說不出話來。
她不敢相信,慕云箏身邊的一個侍女,竟然敢這樣打她。
謝桃夭稍稍彎腰,笑吟吟地說:“以后說話,注意點,別熏到我家姑娘,不然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