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琰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長得好看,以及中了不知名的毒。
總不能因為是他長得好看,所以可以壓制淬體的疼痛吧?
所以她覺得有可能是因為君琰身上中的毒。
君琰身上的毒發(fā)作的時候,是會渾身冰冷的,剛好跟淬體發(fā)作的灼燒的感覺是相對的。
所以她覺得是君琰身上的毒,應(yīng)該是壓制淬體發(fā)作的關(guān)鍵。
她需要帶君琰去見即墨老人,即墨老人應(yīng)該可以看出來他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君琰聽到少女這樣說,也不再多問,只是點點頭答應(yī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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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宴流臺,慕云箏沒有直接帶君琰進入,而是讓他先在外邊等著。
慕云箏見到即墨的時候,即墨正在用早膳。
即墨六七十歲,頭發(fā)花白,一身廣袖長衫,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你這臭丫頭,終于知道來見我了?”即墨看到慕云箏,有些不滿地開口。
慕云箏稍稍行另一個晚輩的禮,隨后就在即墨對面的矮椅上坐下了。
隨后斜斜靠著椅背,懶洋洋地說:“本來昨天回來后就要來見你的,但聽說你這里有客人,想著你這老頭子招待客人的機會也不多,所以沒有來打擾。”
“我就說,東瀾那皇帝小兒來見我,肯定耽誤我事情?!奔茨荒樝訔壍亻_口,“這不,耽誤了我見你這臭丫頭?!?p> 慕云箏有些好笑:“這么嫌棄人家,還巴巴地來人家的底盤干嘛?”
“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在這,我這輩子都不會來這里。”即墨看著慕云箏,笑瞇瞇地說,“怎么樣?看在我對你這么好的份上,考慮考慮給我當關(guān)門弟子唄!”
“不敢不敢!我怕家里老頭兒的戒鞭!”慕云箏擺擺手說。
“哼!”即墨一臉氣惱的樣子,“那老頭兒就是頑固!你給我當徒弟,我都給他當晚輩了,虧的是我,他還想怎么樣?”
慕云箏笑了笑,不置可否。
看到傅沂端著點心走上來,她勾著嘴角建議:“即墨老頭兒,要不這樣吧,你讓傅沂收我當徒弟,我給你當徒孫,也不差輩,怎么樣?”
自家老頭兒跟即墨老頭兒是結(jié)拜兄弟,算著她也是即墨的孫輩了,當徒孫她倒也不虧。
即墨聽了,眼睛亮了亮。
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傅沂將手中的點心放在桌上,立即下跪俯首帖耳:“兩位大佬,求放過我好嗎?”
要是他真收了慕云箏當徒弟,他父兄不打斷他的腿,那一定是他提前把腿跌斷了。
即墨瞧他這慫樣,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傅二,你能不能有點骨氣?你今天要是答應(yīng)收這臭丫頭當徒弟,老頭我就服你一次。你能不能硬氣一次,別讓老頭我看不起你!”
“師父,您老人家千萬別看得起我!我不配!”
笑話,這瞧得起瞧不起,難道還比雙腿重要?
他還是抱住自己的雙腿是才是正經(jīng)事。
“滾滾滾……”即墨嫌棄地揮揮手,“瞧見你就煩,再去端壺茶過來,點心也拿點來?!?p> “好嘞!”傅沂從善如流,麻溜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