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眼青年將有著裕的手推車推到了一個看上去蠻破舊、但是地方不小的院子里,把推車拴在了一個用鐵皮保護起來的木圍欄上。
然后他從口袋里摸出了一串鑰匙塞到裕的衣兜里,把她抱到地上,自己則將推車里余下的東西一口氣全都扛到肩上,搬運進了屋。
裕在外邊仰著臉看了有半分鐘的房屋整體。
看上去是獨棟公寓,但中間又有一些隔斷。一半比較正常,一半有點抽象,像是拼湊成一個房子的半個建筑x2。
有夠難看,估計一般人都不愿意住進來吧。
單純的難看,并沒有什么藝術感,可能是以前主人的審美不同尋常?
可能租都沒有人會愿意租。
[不過也好,算是撿了個便宜吧……]
裕不怎么在意,還有種‘幫別人解決了太被嫌棄而租售不能的麻煩’——的感覺。
在她觀察著吃藕吃藕的房屋時,白眼青年已經(jīng)把他們的行李放好了,出來和裕打了個簡單的招呼,站在一旁,示意她好奇的話可以進去看看。
裕感到奇怪地瞄了他幾眼,有些警惕地從開著的大門走進那半看著還算正常的建筑里。
“……”
屋子里居然還有一個人。
是個大姐姐。
[怎么,不僅送房子還送人嗎……]
??粗莻€正在整理他們帶來的東西的大姐姐發(fā)呆。
“她是來幫忙整理的人,一會兒就會回去的,不用在意,你是要先看看這里呢,還是現(xiàn)在就去見你的哥哥?”
白眼青年似乎是忍笑一樣小小地咳了幾下,走過來摸摸她的頭發(fā)。
“呃,我先去個洗手間……”
裕聽了他的說明后回過神,微笑著在心里吐槽他笑什么笑,而后穿著鞋走上了玄關處的地板。
地上灰塵不少,不穿鞋的話反而會更不干凈。
“這邊的洗手間一二樓都有,不過二樓的洗手間和隔壁的浴室相連著,二樓的其中一個房間也是有通往那邊的門的?!?p> 這個姐姐拿起一沓似是裝修圖紙一樣的東西,走到裕的身邊給她指明洗手間的方位。
二樓的比一樓大一倍,裕就近選擇了一樓的洗手間。
[這家曾經(jīng)的主人應該比普通人家生活更好一些吧,不過還是比不上家族……!]
裕剛拉開一樓洗手間的門,就被里邊突然躥出來的一個黑影給嚇到了。
“啊,我忘了講了,這位是這家原主人曾經(jīng)救助過的通靈獸,它經(jīng)常會回來這邊緬懷過去,也稍微會用洗手間和一些電器,不過你們不用管它,只要別有毀壞房屋的舉動和行為就好,它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如果之后想裝修的話也可以,但希望能夠把外圍的那個……嗯……那個外形保留下來,不然它可能會生氣。”
這個姐姐有些無奈地指著剛剛跳窗戶跑了的黑影,給裕解釋著這不同尋常的情況。
“……”
[怪不得這么大的房子會給我們兩個陌生人住。]
這要是膽子小的,會被突然‘來訪’的不明生物嚇死吧。
裕深吸一口氣后抽了抽鼻子,毅然決然地沖進了洗手間并帶上了門。
三分鐘后,她洗手后走了出來,跑到白眼青年的腿邊,抱住了他的大腿。
“剛剛的那個是什么啊,好可怕!”
裕想到將來可能會在夜里被這個不明生物嚇到的情景,就很想哭。
而她也真的哭了。
即使是再高大威猛的漢子也有一些,會害怕‘微不足道’的事物,更何況是她一個從有意識起就怕鬼怕到今世的現(xiàn)役小孩子了。
至于為什么不去抱姐姐……主要是因為過了五年了她其實都沒怎么習慣,就算在家里會被母親牽著抱抱舉高高,但她基本都是沒有選擇可以和不可以的權利的。
而且拒絕的話母親會傷心……所以就沒有。
白眼青年不知所措地看向那邊的姐姐,那個姐姐也不繼續(xù)去收拾東西了,連忙過來幫著安撫裕。
“沒事了,沒事了——你事先沒和她說這些嗎?”
這個姐姐把裕從白眼青年的腿上拉了出來,一邊拿手帕給她擦臉一邊瞪了眼那個白眼青年。
“不是有你呢嘛?!?p> 白眼青年一本正經(jīng)地說。
“……”
裕借著被擦眼淚的動作漸漸平靜下來了。
她覺得自己好像又被忽然出現(xiàn)的狗糧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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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對疑似戀人的二人安撫到裕淡定下來了以后,那個姐姐就繼續(xù)去收拾東西了,而白眼青年則帶著裕走上了去往木葉醫(yī)院的路線。
“剛才的姐姐是怪眼大哥的女朋友嗎?”
裕本來想用純真的眼神看著他的,但……視線總是不自覺地被那個光滑的腦門吸引了過去。
“怪眼……”這個白眼青年抬手遮了下自己的眼睛,“這是天生的,我們一族的人都是這樣……等你上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樣的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去,不然可能會被人欺負的,你的哥哥也可能會受到牽連的?!?p> 離開了守門狀態(tài)的白眼青年就像是普通的鄰家大哥,如果不是有女朋友的話,這個性格和門口那個高冷的宇智波還真的是挺搭的。
“喔……”裕知錯一樣低下了腦袋。
“至于剛剛那個姐姐……咳,我們并不是在交往,只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比較相熟而已……她是后勤班的,很多瑣事都會交給他們?nèi)プ??!?p> 這個白眼青年看向沒飄著幾朵云的天空,靦腆地笑了笑。
“……”
[你一個看門的是怎么和后勤班這么熟的?。縘
裕就很想吐槽,但是不行。
[什么工作才能讓這樣的兩個人相熟起來???]
“說起來,大哥不把那個……那個東西戴在腦袋上嗎?之前門口的另一位大哥是戴著的,剛剛的那個姐姐也是那么戴著的,路上看到的有一些人也都是那樣……難道這位大哥不是忍者嗎?”
她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面無表情地轉移了話題。
“啊,你說的是護額吧,我確實是忍者,但其實我們一族的人都不會將其戴在頭上的,因為我們的眼睛就是很明顯的標志,就算不戴護額,別人也能一眼認出我們是木葉的忍者?!?p> 白眼青年將看上去很保暖的領口向下扯了扯,露出了藍黑色的護額帶子。
“一般我們都會把這個戴在頸間,這樣的話就能保護住這個要害位置了,也是為了防止被人勒住或者鎖喉——我們的族人是靠拳掌來配合著查克拉而進行攻擊的,如果打到喉嚨了會比較危險,你看,護額一般都是系在額頭上的,用來保護額部,所以才叫護額,但這個綁帶的設計自由度就很高,所以用它來保護別的位置也是可以的——”
這人把脖子上的護額又塞到了衣服下邊,拉上領子感慨地說,“其實改叫護頸也不錯啊——”
[真沒看出來,這居然是個話癆。]
裕還沒有說幾句話,這人就像是話匣子被打開了一樣開始叭叭叭叭。
[……等會——?]
“欸——大哥的族人們都不會往額頭上戴護額嗎?”
裕猛地抬頭,盯住了他的臉。
但不到半秒就因為看到了反光的腦門而低了回去。
“嗯,是啊,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也因為這個原因,但至少我目前還沒有看見過將護額戴在頭上的族人?!?p> 白眼青年認認真真地思考了一小會,回答了她的疑問。
“……欸,是這樣啊?!?p> 裕陷入了沉思。
[難不成老一代的人都還挺喜歡那個印的樣式的?]
雖然漫畫里的才是原版,但TV里改換后的設計也很不錯。
她很好奇,但作為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再怎么說都不可能問剛見面的人的家族之秘的。
籠中鳥的事情,就算是其他木葉的人也并不是很清楚。
她只能先把好奇心扔到一邊,期待過一陣上學的時候,能有一個比較好套話的日向族人當自己的同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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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哥哥就在這個房間里,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等查房的醫(yī)療忍者給你準備,也可以用這邊的呼叫器招呼護士——你哥哥的這個房間是適配給不便行動的人的,所以你不用去走廊上洗手間也可以,病房內(nèi)的另一個小房間就是?!?p> 白眼青年扯了扯裕的手讓她回過神來,然后簡單向她進行了一番說明,便離開了這里。
也不知道是去門口和搭檔匯合,還是去找剛剛的那個姐姐了。
檜躺在一個病床上,掛著內(nèi)有無色透明液體的吊針。
被洗過的外套掛在了遠一點的窗前,因為要通風換氣而打開的窗戶正加速著那件外套的風干。
“真是蠢,居然會為了一個剛認識的人疲累過度倒下。”
推車很沉,她是知道的,而檜推著的分量還要在那之上算一個自己……
她給檜拉了拉被子讓他不至于被捂死,而后順著檜手臂上連著的針管將目光一點點地又挪到了那瓶吊針液體上。
??粗瞧坑悬c像是葡萄糖一樣的點滴液,強行忍住了想要揪下來喝一口嘗嘗什么味道的沖動。
雖然聽人說過那個的味道不怎么地,但還是想自己去嘗嘗……
[不過這個好像也不一定就是葡萄糖。]
她開始猜那瓶點滴液是什么東西而構成的。
但她的醫(yī)學知識除了人的身體構造以外,就沒有什么了解了。
所以除了葡萄糖和普通的水以外,她給不出別的答案。
但水也是絕對不對的吧,補水也不是這么補的。
至于為什么知道之前那個……因為她以前跟著解剖手術學習過,也有在那之前通過別的方法去了解過的時候,雖然也并沒有認真地學過醫(yī),不完全懂。
但在這個忍者的世界上,醫(yī)療忍者活下去的情況,比例更多一點呢。
她也是有些想成為受傷了可以給自己治療的醫(yī)療忍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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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其實沒有把那瓶點滴拿下來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她目前的身高夠不到那里。
除非踩著這個‘病人’去夠。
卯皊
19.12.18.-21- 嘗試著找時間又改了一次前作,結果還是有不少問題,難過。 只能以后有時間再試了,因為目前的狀況來看,那些基本都是要重寫的…只改是不行的。 因為太多所以要很久(為什么當時要寫那么多啊orz,要改的情節(jié)也好多,換情節(jié)的話就很難想?。ㄖ噶Ф嘁徽碌哪硞€,改完差距還不能差一千字) 不過我還是會加油的。 說起來我一二三四五、六千多字的章節(jié)都寫過來著,七及以上太瘋狂了有點可怕就沒有,幾百字的番外倒是也有寫過。 話說yys前年我有語音說過童女的臺詞(雖然不會日語但聽多了倒能勉強重復出來),然后抽到童男了?。m然是r但是他們好可愛啊)也蠻開心的,剛剛登陸每日免費單抽(簽500天以上)想著好想要螢草新皮,但這大半年一直登錄的是唯一親友的號(就沒買)—然后單抽螢草(其實我祈碎片一直都是螢草,以前也一個20級螢草c位(藍楓)帶四個1小草打御魂,就感覺看她們很治愈,看她們互相治愈也很治愈。 除了螢草這樣的,我也超喜歡大姐姐(比如輝夜大姐和雛田大姐頭(限月(以及九月時溫和地說我傻孩子然后為我說明的責編(就超感動,因為周圍沒誰這么無奈溫柔地說過我,都是直接說我或者無視) 最后,我好喜歡美琴太太(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