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此時的樣子讓裕想起了某自然卷的銀。
就,讓人看了非常想打的那種。
裕還沒有找到家居鞋,思索了幾秒以后,毅然決然地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卡卡西啊……”
朔茂有些無奈。
即使是在各種食物器具正吵鬧著的廚房里,他也是能隱約聽見外邊的卡卡西是在說什么的。
而且卡卡西也是在廚房門外的墻邊站著的,不遠。
卡卡西一點都不在意,正想著沒有麻煩事了的時候,從門外的院子里傳來了特別響亮的狗叫聲。
響到在廚房的朔茂都能聽到。
“汪!汪嗷~??!嗷!嗷嗚!汪——”
裕并不是單純地喊著汪汪汪,而是連犬類叫喊時不同情緒的語調(diào)也一起喊了出來。
低吼是也有的,但是那個聽起來不響,也不像是狗叫,裕就沒喊。
“……”朔茂拎著湯勺走到了廚房墻側(cè)的窗前,看向院內(nèi)。
裕站在院子里的一個矮矮的青石方臺上,像是報鳴鐘一樣地站得筆直,毫不羞怯地在那大喊著。
“……”卡卡西看到自家的父親看自己的眼神中帶上了一點責(zé)備,“我、我知道了啦!”
卡卡西跑到門口,踩著出門的鞋子,打開門對著外邊喊:“別喊了!會帶你的份的!”
裕不為所動地在那繼續(xù)喊著。
卡卡西以為她沒聽見,嘟嘟囔囔地穿好了鞋后也跑了出去,拽著裕的胳膊又重復(fù)了一次。
“……”裕扭頭看了他幾秒。
卡卡西不情愿地拉著她要進屋,裕甩開了他的手,深吸一口氣——
“汪?。。 ?p> 裕一臉認(rèn)真地看著院外,再次大聲地喊了起來。
“夠、夠了!”卡卡西看到已經(jīng)有路人和鄰居注意到這邊了。
——誰家狗喊得這么凄慘?發(fā)生了什么?
人類的好奇心并不比貓輕多少。
而在他們看到了在這喊著的是個人而不是狗的時候,他們的好奇程度止不住地upup了上去。
“喂……!”卡卡西覺得很丟人,抬手捂住了裕的嘴巴,讓她沒辦法再喊出狗的叫聲。
“夠了,不用喊了,進屋吧,會帶上你的份的!”
他看到已經(jīng)有人開始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著了。
——這不是旗木家嗎?他們家的孩子也在,不過另外那孩子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學(xué)狗叫?不是吧,欺凌?……
雖然聽不太清那些人說了什么,但卡卡西能從他們的眼神里猜出個大概。
{好丟人!}
卡卡西的臉紅了。
是又羞又氣的那種。
他自認(rèn)為自己從未給家里丟過人。
“不許喊了!”卡卡西威脅似的瞪著裕,慢慢地松開了手。
“……汪!”裕沉默幾秒后又開始汪了。
卡卡西聽到后立刻又伸手捂住了裕的嘴。
“喂?。?!”
“好了,卡卡西,不要欺負(fù)同學(xué)了……”朔茂也來到了院子里。
“我才沒有……”卡卡西小聲嘀咕著,覺得自己的父親都出來了,裕應(yīng)該不會繼續(xù)喊了吧就松開了手。
“我沒問題的,還有五十多分鐘……汪~汪!”夏認(rèn)真地回答后繼續(xù)開喊。
“喂?。。。。。 笨ㄎ鲙缀跏钦麄€人撲了過去,死死地捂住了裕的嘴巴。
“好了好了,卡卡西,別鬧了,你的這個同學(xué)叫什么?”朔茂把卡卡西和裕一起扶了起來。
“……不知道?!?p> 卡卡西是真的不知道。
畢竟距離和‘他’初次見面到現(xiàn)在都還不到半個小時呢。
“……好吧,不過已經(jīng)夠了,卡卡西只是在和你開玩笑吧?等下去廳里和卡卡西聊聊吧,再過十多分鐘午飯就好了,對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東西嗎?”
朔茂對裕親切地笑著。
卡卡西警惕地松了手。
“……ダッ——”
裕剛說了兩個音就又被卡卡西條件反射一樣地抬手捂住了嘴。
“……”
“卡卡西。”朔茂扶額。
“……我知道了啦!”卡卡西轉(zhuǎn)身沖進了房屋內(nèi)。
“啊哈哈……我這邊也很抱歉呢,卡卡西這孩子不太會與別人相處,還請你多諒解一下,希望你以后也能繼續(xù)和他好好相處……”
“嗯——”裕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跟著朔茂回了屋。
——至于院外的那些圍觀路人是怎么想的,那就不關(guān)裕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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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把卡卡西只穿過一次的淺黃色毛絨拖鞋給裕找了出來,讓裕先隨便找個地方坐。
卡卡西躲到了廚房里。
“你這個同學(xué)還挺有意思的?!彼访匦聦佅碌幕饎菡{(diào)大了一些。
“……我又不知道他真的會喊?!笨ㄎ髋み^了腦袋,“對不起,爸爸,我給你丟人了……”
他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本來不覺得裕會喊的,而且就算喊也大概會在屋子里喊個一小會吧……誰能想到她會堂而皇之地跑到外面、還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地學(xué)狗叫學(xué)得那么大聲……
只要你比讓你出丑的人理直氣壯又表現(xiàn)出不在意的樣子,那么那個實際上出丑了的人就不是你而是對方了。
前提是對方的臉皮厚度不高。
“沒事,這也不算什么,以后你和他好好相處的話,誤會自然就會解除了?!?p> 朔茂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把他往廚房外輕輕推了推。
“去和他聊聊天吧?!?p> 朔茂從冰箱里翻出了一棵卷心菜,一葉一葉地拿下來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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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回到廳里的時候,裕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正坐在小餐桌前的坐墊上,好奇地左看右看。
“喂,你叫什么名字?”卡卡西盤著腿坐到裕的對面,不爽地用手指敲了敲桌邊。
“……等過些天我上學(xué)了以后會自我介紹的,那時候你就知道了?!痹?粗@個矮矮的小圓桌的材質(zhì),總覺得很懷念。
——這種小桌子也可以往床上放,一邊躺著一邊吃東西也是完全可以的,很多住宿的人也都有類似的小桌子,不過那些不太一樣,是可以折疊的。
“反正我也不是必須要知道你叫什么?!笨ㄎ鲾傞_了自己的手,“聽老師說,你是想向我請教來著?”
裕還在那邊摸著這個木制的小圓桌。有些戀戀不舍地從上邊移開了視線,“嗯,因為聽大家說你是學(xué)校里最厲害的學(xué)生了,我不太能和老師們相處得來,所以想著如果能請你教教我的話就好了?!?p> “咳,好吧,你有什么地方不清楚?”卡卡西似乎是因為‘最厲害的學(xué)生’而有些小得意,咳了下后一本正經(jīng)地敲著桌子問。
“我目前還不會提取自身的查克拉,感覺這應(yīng)該是基礎(chǔ)吧,學(xué)校的人都已經(jīng)會了,也不能去麻煩老師再額外給我一個人講一下……”
“你連這個都不會?”卡卡西伸手對著裕比了個捌,“難不成你比那家伙還要笨嗎?”
小時候的卡卡西除了聰明厲害又有些帥以外,在對他沒什么想法的人眼里來看真的是……很欠打的樣子。
“……我是昨天剛和我哥從川之國搬到這邊的,川之國沒有忍者,也沒有類似的知識,所以對于忍者的事情我還不是很清楚,麻煩你了?!?p> 裕忍了,畢竟自己目前有求于人。
“好吧,方法很簡單,一般人肯定是能學(xué)會的,我只說一次——……”
卡卡西把老師講的東西和自家父親教給他的方法總結(jié)了一下,一步步地告訴了裕。
裕并不是完全不清楚,只是記不太住了而已,可能是缺少了什么步驟,所以才一直沒成功。
但她也仍然很認(rèn)真地聽著卡卡西的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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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朔茂戴著隔熱手套將湯鍋從廚房端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自己家的兒子正在認(rèn)真地給另外的那個孩子比劃示范的情景。
“第一步成功了,接下來就是試驗了……別的你做不到,但基礎(chǔ)的三身術(shù)還是可以的吧?我先給你示范一下變身術(shù),你之后試試?!?p> 卡卡西拍拍有些發(fā)麻的腿,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變身術(shù)是基礎(chǔ)三身術(shù)中最簡單的忍術(shù)了,替身術(shù)需要讓自己的精神和別的物品聯(lián)系起來,而分身術(shù)則是要將自己的查克拉進行分化,要讓分出來的部分與自己保持相同,比起這些,只需要改變自身外形的變身術(shù)更簡單一些。
不過如果對變身后的對象有要求的話,那即使是變身術(shù),用起來也并不會很輕松。
變身術(shù)的話忍者學(xué)校的孩子基本都會用,但目前大多都還只是隨便變變的階段而已,要是變成另一個人的話,那就必須要去注意更多的細(xì)節(jié)了。
朔茂有些好奇卡卡西會變成什么樣子,端著鍋悄悄地往廚房那退了退。
多數(shù)人使用的變身術(shù)的印并不固定是寅印,有一些人會結(jié)出和‘未’印類似、但左右手相反的印。
不過卡卡西目前用的是正兒八經(jīng)的寅印。
“嘭——”
隨著一陣忽然出現(xiàn)并完全遮擋住了身影的煙霧一點點地散去后,變身后的卡卡西出現(xiàn)在了二人面前。
臉很像朔茂,但是面容稍微比他柔和了一點,頭發(fā)不長,顏色是比他們二人發(fā)色更淺一些的銀白。
體型的話,看上去像是個二十一二歲的人。
“……誰?”裕有些疑惑。
“這你就別管了,現(xiàn)在你看不出來是我了吧。”卡卡西說著便轉(zhuǎn)了一圈。
他看到了端著鍋鬼鬼祟祟地躲在廚房門后有些發(fā)愣的自家父親。
“……你的變身術(shù)不錯,先解除吧,午飯已經(jīng)好了,之后吃完飯再和他討論學(xué)習(xí)的事吧?!?p> 朔茂看兩個小孩都注意到自己了,也就大大方方地走了出來,把鍋放在了圓桌正中央,招呼卡卡西一起去廚房幫忙端菜盛飯。
“這個鍋很燙,小心別碰到?!彼访χ嗔巳嘣5念^發(fā)。
“嗯。”裕乖巧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難不成那個是傳說中的旗木麻麻嗎……]
她回想著剛剛看到的人。
卯皊
19.12.23.-16- 卡卡西以為是眼鏡老師告訴裕他的名字的,眼鏡老師以為是之前的那個老師告訴??ㄎ鞯拿值?。之前那個老師:我沒說過啊——(回聲) 不過大家也不至于就為了一個大家都知道的名字而去問誰是不是xx告訴xx的啦。 ……昨天以為自己會變得很咸魚呢,結(jié)果最后又改了好幾章,甚至改到了晚上,和前幾次不一樣,這次一次過,今天改的也是,就很開心。上午把九月時留下的最后那個也改了,才開始把這章寫了…… 我還想咸,所以之后大概就不會早上寫發(fā)了,這樣白天就能有更多時間去趕當(dāng)天的章節(jié)了——因為提前寫隔天的內(nèi)容的話,會覺得反正寫了也會明天發(fā)、那就晚點寫也沒什么——然后一直在拖延……如果當(dāng)天寫當(dāng)天發(fā)的話就有種今天不寫完就怎樣怎樣的感覺,所以以后大概也不會早上發(fā)了,嗯。 說實話,感覺最近寫的內(nèi)容并不太好,而這幾天改的上作章節(jié)新的內(nèi)容并不怎么愉快,所以……嗯,大概是沒有多少狀態(tài)吧?情緒一時沒辦法很好地切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