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瑤出現(xiàn)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眼神,落初安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某些想法。
其實從那年寺廟之后。
在京城里自己又很少出門參加宴會,即使去了男女不能同席,他們也見不到。
見得最多的不就是自家府里。
他經(jīng)常幫他的好友十皇子送東西到自己府里,京城中的風言風語自己不是不知道。
后來他和楚瑤成婚的時候,也有不少人看他們?nèi)说男υ挕?p> 可是。
十皇子的東西照送不誤。
晉王府的宴會給鎮(zhèn)國公府照舊發(fā)庚帖,也就慢慢少了。
如果東西不是十皇子送的,楚瑤當然不會為了這件事兒和自己吵架鬧別扭。
所以這幾年的那些東西很有可能都是顧晟送的。
果然。
“其實,這些年送到你們府上的東西都是顧晟送的,和晉王沒有一絲關(guān)系?!?p> 落初安看了一眼她,看著她也看著自己。
等著她的下文。
果不其然。
“囡囡,母后為你現(xiàn)在準備選夫何人不知曉,顧晟告訴晉王,王爺告訴我,但是王爺告訴我,這件事兒不能讓你知曉?!?p> “那你為何說?!?p> “我只是不想讓你錯過這樣一位良人?!?p> 楚瑤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而兩人竊竊私語中渾然沒有發(fā)現(xiàn)歌舞已經(jīng)結(jié)束,準備離開大殿。
長寧公主微微清嗓,落初安注意到,立馬坐正。
傅帝發(fā)現(xiàn)了這邊,只是皺了皺眉,還未開口就聽見。
“這舞跳得可真不怎么樣,陛下,聽說貴國有一位郡主,外人嗟嘆有仙人之姿,不知這位仙人可有能歌善舞的本事,讓嫣兒能夠看上一眼?!?p> 落初安聽見這話皺了皺眉,朝野內(nèi)只有自己這一位郡主,指示意太過明顯。
自己若是出去,豈不是和宴會上的舞女沒什么區(qū)別。
下意識的看向傅帝,看著傅帝遲遲不語,面上淡淡的神情,讓人窺探不出一二。
落初安也放下了心,她可是明白,皇上這個表情其實并不是很爽,反而有些揾怒,自己要是現(xiàn)在開口或許火就引到自己身上了。
低頭慢慢吃自己案上的吃食。
“顏雅郡主有所不知,我們平安郡主的舞姿若稱第一,無人敢稱第二?!?p> 一語即出,讓不少今日想要出風頭的千金記恨上了落初安。
也順勢讓哪位顏雅郡主知道自己的封號。
旁人不能找到那是誰,但是落初安一聽聲音就猜到了那人是誰。
譏嘲的笑勾起。
微微起身。
在眾人的注視下走至大殿中,微微一笑拿過宮人托盤上的酒盞,走到那位顏雅郡主面前。
上一世從未打過招呼,落初安卻沒性子做什么溫潤之人。
既然有人想踩自己,那就別怪她落初安出招。
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好多年了,耐著性子。
看著她伸出手準備接,落初安當著眾人面將杯中的酒倒到地上,南燕國的使臣臉色立馬黑了。
“你···你欺人太甚?!?p> 落初安瞥了一眼因為生氣而站起來的顏雅郡主。
“第一杯,敬我大齊這些人死去的亡魂?!?p> 朝中不少人看了一眼站在那兒的落初安,就連今日等著受封的將士也看了一眼落初安。
落初安說完,嫣然一笑,繼續(xù)倒?jié)M,但這一回遞到了顏雅郡主面前。
顏雅郡主看了一眼她,在使臣的注視下接了酒。
“第二杯,歡迎遠道而來的顏雅郡主?!?p> 看她一飲而盡,落初安只是淡笑,自顧自的到了一杯酒,當著所有人面一飲而盡,然后微微欠身。
“囡囡。”
聽見陛下叫自己,落初安嬌憨一笑:“陛下,這杯是道歉酒,平安恐怕要讓顏雅郡主失望了,琴棋書畫這些,平安能拿得出手也就畫了,平安唱歌不知道的還以為平安謀財害命呢,至于跳舞,朝中不少大人的千金比平安的舞跳得好,沒有適才那位夫人說的那么好?!?p> 這一句話,解釋了第三杯酒自己喝的緣由,又把自己的位置降得低,不少千金也就少了對她的那么怨。
“看來他們說鎮(zhèn)國公的女兒能文能武只是謠言嗎?”
這話,讓不少人皺了皺眉,落初茜也看了一眼那位顏雅郡主。
“看來城里傳的那些對顏雅郡主的評價,也是謠言了?!?p> 果然,落初安的話惹怒了顏雅郡主,怒瞪著她:“你這話什么意思?!?p> “旁人都說顏雅郡主小小年齡就會出口成章,可是南燕國的女諸葛,可見也不能當真?!?p> 邊說,邊往自己的位置走,低喃著,可聲音卻能讓大殿上每個人都能聽見。
“你別走,既然你不能唱歌跳舞,那咱們就比比別的,你爹不是以前是將軍,那咱們就比武術(shù)射箭?!?p> 北辰坐的那個位置,沒有錯過小丫頭眼底聽見那話亮起來的亮光,不免感覺有一絲頭疼。
傅帝想說些什么,但是這種場面又不能叫停。
鎮(zhèn)國公有些擔憂自己這個小女兒,小女兒到底有多嬌氣,他可是知曉的。
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那個顏雅郡主。
“既然···郡主這么說,那也只能這樣了,只不過我爹是將軍我就要學(xué)過武術(shù)和射箭,那···顏雅郡主的爹是一國之君,顏雅郡主可有學(xué)過治國之術(shù)?”
顏雅郡主被問得啞口無言。
治國之術(shù)自己怎么可能學(xué)過,這個女人,找死。
眾人臉色一變,有忍笑的,還有懵的,南燕國的使臣卻是滿臉黑。
可偏偏落初安一臉求教的樣子,讓人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無處可發(fā)。
顏雅郡主氣的看著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又看了一眼她,心里暗道。
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打打你,讓你學(xué)會怎么做人。
看著顏雅郡主的神情,使臣出來俯身:“陛下,這平安郡主身體嬌弱,恐怕····”
希望傅帝能夠阻止,但是傅帝擺了擺手。
要是小丫頭收了一點傷,自己在叫停也無妨。
這么多年很少接觸,但是傅帝還是知道這個小丫頭可是犟得很,尤其剛才還說了鎮(zhèn)國公,傅帝也等著這個小丫頭能討點兒什么回來。
雖然希望不大。
畢竟小丫頭是真的柔柔弱弱的。
“陛下,這場比試不能全比武吧!怎么說顏雅郡主是自幼習武,這樣對平安郡主恐怕不公平。”
看了一眼在哪兒說話的北辰,落初安低頭抿嘴笑,他人不知曉,這個老狐貍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么有武功。
易姒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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