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為何這般做,等過幾日好些了便可了呀?”芳華有些好奇的問道。
雖然近日皇后身體不適,將一切事宜都交給各膳各司打理,有什么疑問要裁決的地方也是陛下代為處理,但是也沒必要將一切事情都交給公主掌管???芳華有些糊涂了。
皇后笑了笑,看著天樂端過來的藥碗說到:“樂兒,今年也十三歲了,再過幾年便是及笄之年,也該學著管理事物了?!?p> “可公主還小啊,別的姑娘家這時還在學女工呢,娘娘未免太心急了。”芳華收拾著藥碗,對著皇后說到。
“她是一國的公主,不是貴家小姐?!被屎蠖⒅既A說完,便拿起剛剛繡的抹額繼續(xù)繡著。
芳華低下頭說到:“是奴婢逾越了?!?p> “下去吧,讓我一個人待會。”皇后專心繡抹額說到。
“是,奴婢在殿外,娘娘有事喚我?!?p> 看著芳華走出殿外,武遇傾摸了摸手中的抹額,白色狐貍的毛皮,中間繡上一朵紅梅,等繡完了,再襄上一顆紅珠,樂兒帶上一定好看。
皇后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病情,當年要不是她提防心放松也不會讓當年的安嬪有機可乘,當年真該絞殺了她,留下的禍患,是本宮的不是。
當年,后宮中還不是只有武遇傾一個人,自古以來,帝王風流,當年的天衍也是美人無數(shù),武遇傾本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嫁給了天衍,卻不想被天衍傷的太深,情之一事本就無法說到,只有當事人才能細細體會明白,后來為了保護天胤,武遇傾雙手占滿了鮮血,從原本單純的武家女兒,本喜歡舞刀弄槍,變成了會拿繡花針,懂得算計的后宮佳麗三千的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再后來,天衍大權在握,也就不想在被朝臣桎梏,罷黜后宮佳麗,只留下武遇傾一人,其實天衍一直用自己的辦法保護著自己愛的人,不然后宮中也就不會只有一個皇子和一個公主,雖然武遇傾早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武遇傾,但是一切還好來的急,天衍一直等著她。
那是另外一個故事了,武遇傾現(xiàn)在想起來任然覺得,一切是值得的,她本不是將就愛情的人,若是不能做到一心一意,她情愿剃了頭發(fā),離開皇宮,到寺里去當個姑子去,但是對方是天衍,所以一切值得。
武遇傾知道現(xiàn)在身體里的毒無法根除,宮中之事也無法幫上什么忙,使者未走,天胤和天衍忙的團團轉,她要在這些時候,好好的磨練天樂掌家的能力,因為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她不知道還有多久的時日。
在天樂遠嫁南啟國之時,她要為天樂做足打算,父母愛子之心切,則為之計深遠。武遇傾不僅是一國之母更是一個母親。
天樂走在宮內(nèi)的道路上,這條路不是回文溯閣的路,她要去找哥哥,問問他對于母親的病是不是有什么瞞著她,這讓天樂趕到十分的不安,有種不好的感覺一直彌漫在她身邊,天樂感到十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