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午!”梁友財不疑有他,直接道。
“好,那既然如此,這圖紙應該是在今日之內丟失的咯?”南越繼續(xù)問。
梁友財蹙了下眉頭,但還是點了下頭,道:“是這樣沒錯了?!?p> “好,那請問王大柱今日從進入你的店鋪開始,這中途可曾有離開你的店鋪半步?”
梁友財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關注一個工人,于是看向了身邊的人。
身邊的人都同時都沖他搖了搖頭,那許明更是搶話道:“小人一直都跟工人們待在一起,雖然最近鋪子里沒什么生意,但是咱們所有的工人幾乎都待在這工人房中,今日這王大柱并沒有離開過商鋪半步?!?p> “好,那也就是說,在今日下午,你們發(fā)現(xiàn)他偷盜你們圖紙并且將他扔出來之前,他并沒有離開這青龍木枋了?”
“是!”
“也就是說,在這之前他并沒有見過任何除了青龍木枋當中的人了?”
“是!”
“很好!”南樾點了點頭,道:“大人,民女的問題問完了,還請大人給民女準備一些筆墨紙硯?!?p> “準?!?p> 趙大人大手一揮,剛剛說話的師爺便將自己面前的筆墨紙硯讓人送到了南樾的面前。
南樾動了動跪的有些發(fā)僵的身子,然后直起了腰身,拿起面前的筆,沾了沾墨,便開始在紙張上面畫了起來。
身后的百姓都好奇南樾這究竟是在畫什么,紛紛小聲的交談了起來。
百里葉和趙大人倒是對南樾充滿了信心,嘴角含笑的看著她。
倒是那梁友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伸長了脖頸不停的往南樾的紙上去看。只是現(xiàn)在南樾的身邊還站著兩個人,阻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隨著時間慢慢的邊長,身后百姓們的議論之聲越來越大,梁友財額頭上的細汗也越來越多。
大約一炷香的樣子,南樾放下了手中的筆,跟身邊站著的人道了謝,然后讓人將自己所畫的東西呈現(xiàn)給了趙大人。
趙大人在看到南樾所畫出來的圖紙的時候,眼睛也不由得亮了亮。雖然他不太懂行,但也知道若是得到這份圖紙,將會帶來什么樣的利益。也不怪乎這梁友財想要將這圖紙給據(jù)為己有了。
“梁友財,你說王大柱偷盜你的那份圖紙現(xiàn)如今在你的身上?”趙大人沉聲問道。
“是的,大人。”
“那好,你將你手中的圖紙呈上來讓本官看看。”
“是...是...”梁友財意識到事情的不對,聲音竟開始有些發(fā)抖。
手顫抖著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那份圖紙,然后交給了身邊的衙役。
衙役將圖紙呈現(xiàn)到桌案之上,然后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趙大人看著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圖紙,臉色沉了沉,手中的驚堂木,猛的一拍,官威盡顯,道:“梁友財,你可知罪?”
“大人!小人不知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趙大人冷笑了一聲,道:“來人啊,將本官面前的兩份圖紙拿給梁老板好好的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