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傷,太醫(yī)究竟怎么說?”
“不好,失血過多,傷到要害,一直沒醒來。”
這位王公公算得上是公主疏的心腹,據(jù)說是幼時在身邊伺候過。
他知道宮里的人都被公主疏從上到下?lián)Q了一遍。
那幾個轂王身邊的心腹也早就沒了身影。
他不敢找這些人打聽,思來想去,尋到熟識的祝公公。
沒想到,這位祝公公是個送銀錢也不好使的主。
“將軍,不是我不說,是實在不知道轂王在哪里靜養(yǎng),公主不準人打聽這些,更不許打擾轂王靜養(yǎng)。”祝公公滿臉愁苦道。
聽到這話,易云京沉默了。
怪不得民間再怎么鬧,都沒有轂王的消息流出。
顧疏手段了得,宮里封鎖得如同鐵桶般,連宮人也不知曉。
現(xiàn)在宮中無大王,便是他這個手握兵權(quán)的最大。
既然打聽不到,那他就將宮里翻個底朝天。
翻之前,他忽然想起問道:“那常妃與公主歡呢?她們住在何處?”
“這我知道,在碧霄宮?!?p> 易云京將荷包拋給祝公公,“賞你了。”
祝公公見他直奔碧霄宮,連忙喊:“將軍,男子不得隨意入后宮啊。”
“還管這個破規(guī)矩做什么,只要你不說,誰還會管這個?”
碧霄宮外有侍衛(wèi)駐守,見易云京來,有些詫異。
“讓開,公主疏方才交代我來問她們些事情?!?p> 侍衛(wèi)面面相覷,雖覺得疑惑,但還是選擇服從。
手腳利索地打開宮門讓易云京進去。
“誰!?”常妃異常警覺,幾乎是門一打開就發(fā)問了。
母女倆已經(jīng)許久沒見到正門打開。
第一時間,都從房中出來。
見到是易云京,兩人臉上皆一僵。
“你來做什么?”常妃的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不悅與戒備。
“我有要事相詢?!币自凭┑幕卮鸷啙嵍苯印?p> 然而,常妃與顧歡并不愿為此駐足,她們轉(zhuǎn)身欲走,留下一句冷淡的“恕難奉陪”。
易云京見狀,連忙喊道:“請問,轂王此刻被囚禁于何處?”
“不知道!”常嬪的語氣中帶著怨氣,“顧疏這個賤人不是最清楚嗎?你跟了她,不問她問我做什么?!?p> 易云京眼神堅定,試圖說服她:“你若是還想恢復自由,就告訴我陛下被關(guān)在哪里。”
常嬪的神色微微緩和,但仍是一臉無奈:“不知道,從來都是分開關(guān)押的。上一回見到陛下,還是看著那個賤人在刮陛下的肉,她心狠手辣,連自己父王都能下毒手,說不一定陛下已經(jīng)駕崩了……”
說到這,她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易云京聞言,心中一陣刺痛:“這怎么可能?!”
他悵然若失地走出碧霄宮,找了一隊人借著除余孽由頭,將宮中除文昭殿之外大大小小的住所翻了個遍。
聽著手下一個個地稟報沒有搜到。
他心是越來越沉,直到最后一個下屬回來依舊無所獲。
難道轂王真的被公主疏殺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連常妃、公主歡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