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就知有沒有。
“這……”
震撼,驚愕的神情浮現(xiàn)于臉頰,二人瞪大雙眼,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是,音樂之聲的許陌塵?”
在場的眾人,皆是在心底翻起了驚濤駭浪,難以置信的將目光轉向這邊,他們無法理解,對方,就算是沒有樂器伴奏,清唱都可以達到這種程度的歌聲,那對方究竟又是何方神圣。
其中,有那么兩個人,心中充斥著無盡的震撼,一個是剛剛和許陌塵對過戲,剛才還說許陌塵行就上去的那位少年,他是怎么也沒想到嘲諷的人會唱歌。
一個無聲的巴掌,打在了他的心底,有種不知從何開口的感覺。
另一位,則是中年導演,他也是苦澀的抿了一下嘴唇,內心在咆哮的問道:這么低調,你所謂何意?
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許陌塵也是悠悠一嘆,放下了麥克風,十分平靜的快步離開了這里,他可是沒有裝x 的興趣,剛剛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現(xiàn)在的脫身離開。
酒店內,開好房間后,上樓進門,先是打開房間內的窗戶,平靜地注視著,那下面還為自己所驚愕的人群,輕輕的搖了搖頭。
去洗了一個小時的澡,就索然無味地躺在床上,靜悄悄的進入了夢鄉(xiāng),尋找那歷史古籍中所記載的孟莊之地。
半夜,0點36分。
呈現(xiàn)大字型,躺在床上睡覺的許陌塵,忽然感受到來自口袋內傳來的震動,還有那,不停席卷而來的熱燥感。
從口袋內拿出手機,用著模糊的雙眼,看到了,屏幕上那一條條信息的亂彈,由于速度過快,他的雙眼根本就無法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下滑菜單欄,將數(shù)據(jù)網(wǎng)絡關閉,這才結束了那不斷的震動和消息彈出,這才有機會,去查看那些不停亂蹦噠的信息。
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大多數(shù)是微博上面艾特的,還有就是那ICQ的私聊,另外還有兩條威信里的信息。
至于微博艾特,他也是通過幾條知道了,無非就是,今天在橫店內唱歌,結果被人偷錄了視頻,進接著,后面就跟有一大群人在問自己,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視頻都為證了,他覺得,根本沒有必要再去解釋了,也就從而沒去回復。
而ICQ上面,幾乎都是書友群的粉絲私聊,問的問題,也是大致意思相同,說有位老牌大神帶著自己的粉絲團,來搞事,不忿,所以要求自己加更,好去戰(zhàn)斗。
大神?
搞事?
什么大神,他很想說,自己也是個大神,只不過沒有去簽神約罷了,據(jù)他多天以來的觀察,也只有白金作者可以讓他在意一下。
依舊沒有去回復,在他想來,對于,那些威脅不到自己的事物,何須去在意呢!
接著就去查看威信,而威信上面的兩句話,卻引起了他的深思,因為這不是別人所發(fā)來的,而是他自己的表姐趙月婷所發(fā)來的。
“催債上門!”
“我爸,也是被氣的病情,加重了?!?p> 按照常理來講,他確實應該回去看看的,可,表姐趙月婷那跳脫的性子,他還是知道的,一天不拿自己逗樂,就會急的上竄下跳的。
沒辦法,他也只好用,那最為妥善的方法去解決,就視頻通話,可以揭露一切的騙局。
剛去點開視頻,表姐秒接,對面?zhèn)鱽砹诉@樣的一副畫面,姑父在床上雙目緊閉的躺著,嘴角還不斷溢出的血珠,還有表姐在旁邊的抽泣聲音。
看著心痛的場景,許陌塵手中緊握著手機,咬牙切齒的嘶吼道:“姑父,撐住,一定要撐到我回去!”
去開車,就算是去跑高速,也需要一天半夜的時間,時間上根本不允許。
所以,就迅速打開手機上的訂票軟件,訂了一張直通YS市的高鐵票,迅速穿好衣服,招呼都沒打一聲的沖出了酒店,留下了,那一臉茫然不解的前臺工作人員神情。
跑到了路邊,招手攔下一位出租車,打開車門上車,急切的說道:“快,一定要快,用你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去高鐵站?!?p> 先是,雙手相互交叉的松了一下手指,司機就問道:“我去,哥們,三更半夜的去高鐵站,難道……”
對此,許陌塵抬手打斷他的話語,喘著粗氣說道:“快點,哪那么多廢話,我加錢!”
他才沒閑工夫去和司機嘮嗑,因為每晚一分鐘,那姑父的病情就會加重幾分,治療也會進展緩慢,現(xiàn)在他可是連一個呼吸時間,都不想去耽擱。
“坐穩(wěn)!系安全帶!”
司機熟練的掛上檔,行云流水般的轉動一圈方向盤,接著,許陌塵就感覺到車身猛地一哆嗦,一股強大的拖拽力席卷而來。
熟練的轉位超車技術,外加無所不知的預判意識,還有那對于路況的熟悉程度,以及夜里很少有車的情況,也是將速度飆到了的極限。
到站后,許陌塵暈乎乎的把錢付了,接著就按壓著暈眩的腦袋,快步向著高鐵的取票口,奔走行去。
用身份證去取完票后,焦急的跺著腳站在候車大廳等待,時不時的,將目光投向公告屏幕,以求速度能夠快點,再快點。
“雪紛紛,孤落草木深……”
剛好趕在上車的檔口,手機鈴聲響起,拿出一看,發(fā)現(xiàn)是外國打來的電話,本想直接掛斷的,可是被旁邊的一位老大媽胳膊肘一碰,手指滑動接通了。
“陌塵,你在嗎?”
就他準備去掛斷的時候,一道深沉而又沙啞的聲音,從音筒內傳出,讓他停下了,那欲要去進行動作。
通過聲音,他依稀可以聽出這是劉昭杰的聲音,而都這么晚了,對方打來電話是為了什么事,他很是想不通。
但,來電一次也不容易,他想聽聽劉昭杰到底要說什么。
于是,一邊將手中的票遞給驗票員,一邊回復道:“我在,你有什么事?”
驗票員點了點頭,將票遞還給他,接著就聽到話筒內,傳來劉昭杰的嘶啞和有氣無力的問話。
“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去找你姑父?”
并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站在原地,揣測的想道:為什么,劉昭杰會知道自己所要去做的事,難道,他人沒有在外國,亦或者是,這是他指使人去做的?
兩種結果,無論是哪一種,許陌塵他都不想去接受,因為被好友背叛的感覺,這很是難受。
對方估計是,一時間沒得到他回音,也不多做猶豫,接著迅速說道:“這是一個圈套,是吳步凡,他為你專門設的局,千萬不要過去!”
“你怎么知道?”
緊緊的握著拳頭,其實,許陌塵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很多猜測,那就是李延生現(xiàn)已經(jīng)背叛了自己,是吳步凡的人,只是一時間無法得到確切的證據(jù),去證實這個結果罷了。
于是,咬著牙,對著手機麥克風,沉聲喝道:“說,你倒是快說??!我想聽最真實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