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眠對這一點并不擔(dān)心,以她對他的了解,他絕不會把孤身一人的受害小姑娘扔下不管的。
實在不行她就暈一個。
靳珩剛才看到她是被拖著走的,后背上的衣料幾乎都被磨爛了,皮膚估計得破皮。
他將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面色如常,然后他轉(zhuǎn)身屈膝。“我背你。”聲音幾乎要將虞眠溺死。
“謝謝,你真是個好人!”虞眠突然發(fā)好人卡。
靳珩沒吱聲,他如同虞眠料想的那樣,根本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她爬上他后背。
靳珩幾乎不費力地把人給背起來,她輕的跟棉花似的。
他嘆了聲,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混子們,背著人朝商務(wù)車走去。
路燈下,虞眠后背的疼仿佛消減了,她似乎能感受到外套上他殘留下的溫度,暖的她心都要化了。
她勾起一個笑容,即使身形狼狽,卻也燦爛昳麗。
兩人的身影莫名和諧。
看著心滿意足離去的虞眠的四人組,灰溜溜地?fù)艽?20。
不行,他們想去死一死。
太特么疼了!
加錢,必須加錢!
最慘的是光頭,他當(dāng)時在扯虞眠衣服,整條腿和腰間都鉆心疼痛,他估摸著自己得骨折了。
但好像,值了。
深夜的巷子里,許徹露出一個無比難看的笑容。
“先生,你剛才明明說不管閑事……我還以為,我今天真的會……”后面的話虞眠沒有直接說出來,但也都明白。
她此時坐上了他的車。
靳珩啟動車子,側(cè)目朝她看過去?!拔掖_實不管閑事?!?p> 虞眠神色一滯。
“先簡單處理一下,我馬上開車送你去醫(yī)院。”虞眠的傷勢不淺。
靳珩從腳邊拿出醫(yī)藥箱遞給她。
虞眠略微有些不滿,但她知道事情的輕重,也怕自己真的傷到,默默地處理傷口。
其實她更想他親自動手的。
然后悉心地照料整個畫面都是粉紅泡泡。
她有點后悔了,傷的太重必須得去醫(yī)院,不然她還有機會去靳珩家里故地重游一下!
靳珩看著安安靜靜的小姑娘,她此時顯然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垂著眸子竟有種波瀾不驚的氣勢。
他完全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戲有多么豐富。
他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轉(zhuǎn)向前方。
她拼命找話題?!跋壬?,我可以問問您的名字嗎?”
虞眠眨著單純的桃花眼。
男人經(jīng)過歲月洗禮的醇厚聲音如同美酒,此時壓低了聲,更撩人心弦。“靳珩?!?p> 他一點也不吝嗇地說了。
“靳先生。”
“嗯?!?p> 隨后一陣沉默。
虞眠:???這就沒了,你不問問我叫什么嗎?
她有些懷疑人生。
兩人來到醫(yī)院,虞眠死活走不動,眨著眼似乎快哭了。
靳珩:“……”
“上來吧?!?p> 虞眠是疼怕了,做檢查的時候特認(rèn)真,就沒怎么關(guān)注靳珩去了哪里。
等她被安排先住個院,趴在了病床上才發(fā)現(xiàn),人沒了。
她逮住一個幫她消毒包扎的護士。
“小姐姐,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先生呢?”
小護士面無表情:“幫你付了醫(yī)藥費就走了?!?p> 虞眠:“……”
走了……走!了!
那今天不是白演了嗎!連電話號碼都沒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