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柔所說的學(xué)院叫“太阿學(xué)院”,里面人才輩出,個個都是修真者,就連一些掃地的大爺也不例外!
不過在煙雨帝國和其他一些高級學(xué)院比起來“太阿學(xué)院”就差了很多。
“太阿學(xué)院”位于長清北部,四周都是山嶺環(huán)繞,每天都有人來許許多多的人來拜師或者加入學(xué)院修學(xué)!
進(jìn)入學(xué)院的學(xué)生都得進(jìn)行屬性測試,好來斷定你適合什么功法,由誰來做你的導(dǎo)師。
長清的景色很優(yōu)美,它處于煙雨帝國中部,無數(shù)高矮不一的樓房矗立在長清這一大個板塊之上,河中流水清澈見底,可以看見成群結(jié)隊的魚兒在嬉戲。
幾棵楊柳的枝條垂落在湖中,它們沒有葉片,有的只是新發(fā)出的嫩芽,處于青色。
湖中蕩起一小圈漣漪,一只小甲蟲煽動著翅膀正飛快地旋轉(zhuǎn)著,一只魚兒游來瞬間就把小甲蟲逮進(jìn)水里。
……
又經(jīng)過幾天的路程,午時,楠潯同云初柔來到長清,他苦著一張小臉,心中卻不敢抱怨什么。
不過說實話,這一路上還得多虧云初柔的丹藥才使得他能出現(xiàn)在這,否則按這個不休息的走下去他已經(jīng)休克而死。
瞥見周邊的環(huán)境,楠潯的心情立馬變得舒爽起來,好一副壯麗的風(fēng)景,和自己的故鄉(xiāng)有著一比!
“綠樹交加山鳥啼,晴風(fēng)蕩漾落花飛。
鳥歌花舞太守醉,明日酒醒春已歸。
春云淡淡日輝輝,草惹行襟絮拂衣。
行到亭西逢太守,籃輿酩酊插花歸。
紅樹青山日欲斜,長郊草色綠無涯。
游人不管春將老,來往亭前踏落花?!?p> 將周邊的景色給收入眼底,云初柔清眸中露出一抹向往之色,檀口輕啟,緩緩道。言落,她著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楠潯,道:“這是幾十年前一位前輩賦予長清的一首詩,至今都被人們牢記在心,而你所看到的這些景色也才是長清的冰山一角!”
長清街道寬敞無比,一條條大街縱橫交錯,街道之上人潮擁擠,基本上很難行走。
放眼望去完全就是一副國泰民安之樣,百姓們安居樂業(yè)個個臉上掛著笑意,街邊的小販基本上很難遇見!
這一次,楠潯可是真的見識到什么叫繁華了,眼前的行人讓他想都不敢想竟然會有這么多。
穿過幾條大街,楠潯和云初柔大約花了半個小時,實在是街道上的人群太多,行走緩慢。
二人一路向北前行,行至一片林中時,前方出現(xiàn)幾道身著白衣的年輕少年(女),四男二女,他(她)年齡大約都在十七歲左右,兩位少女到還好,讓人不喜的是前方四位少年他們臉上的那一絲傲氣。
四人長相倒是不賴,個個生的眉清目秀,發(fā)絲微短,腰間更是掛著一塊小牌匾,上面各有著不同的小字。
他(她)們一眼便注意到前方行來云初柔和楠潯,幾雙眼睛瞬間在他(她)們二人身上打量,其中個個眼里都露出一絲鄙夷之色,那是看到楠潯才有的。
對于對方露出的那種神色楠潯很是奇怪,難道自己穿著不好嗎?而對于前方的幾人,云初柔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將目光收回。
幾人從楠潯和云初柔身旁駛過,突然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年頓住了腳步,緩頭看著二者的身影,疑遲了幾息便向其追去。
而他這一副舉動使得與他同行的幾個伙伴一陣不解,幾人相視搖頭,原地駐足觀看少年接下來的動作。
“哎哎哎!等一下……”
少年跑到云初柔和楠潯前方,張開雙手擋住去路,他先是對著云初柔禮貌一笑,然后再二者疑惑的時候?qū)χ獫柕溃骸斑@位兄臺可是想去學(xué)院修學(xué)?”
聞聲,楠潯微愣,旋即有些膽怯的看了身旁的云初柔一眼,旋即便搖頭回答道:“不是?!?p> “那就是拜師嘮!”
隨著少年說話的同時,原本在原地觀看的幾位少年(女)已經(jīng)行至少年身旁,同他一起看著面前的楠潯和云初柔。
對于少年的問話,楠潯想到之前云初柔和自己說的話,旋即再次搖頭。
“莫不是去當(dāng)雜役吧!”此話一出,處在少年身旁的幾位同伴個個露出不屑的笑容,畢竟一看楠潯的穿著打扮完全就像是一個土包子,去學(xué)院當(dāng)一個雜役再適合不過。
不過,楠潯接下來的話倒是使得他(她)們微愣。
“我去學(xué)院修學(xué)和拜師!不過我已經(jīng)有師傅了!”楠潯說道!雖然他不知道雜役是什么意思,但看到對方臉上的譏笑他大致猜到了。
楠潯的話讓現(xiàn)場沉默了幾息,旋即四位少年相視瞬間哈哈大笑起來,倒是只有他們旁邊的兩位少女驚訝地看著楠潯,對于楠潯的話雖然她們不相信,但對方臉上的那認(rèn)真之色倒是使得二人半信半疑。
“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這個傻小子居然兩者兼要!”驀地,剛剛攔下云初柔和楠潯的高挑少年嗤笑道,旋即一臉不屑地看著楠?。骸熬湍?,我看不行!”隨著最后一句話聲落,少年搖起了頭。
“為什么?”雖然對方臉上的聲色讓他有些不喜,但對于對方的話他還是一陣好奇,自己哪里不行?
少年話聲微頓,旋即向著楠潯大聲說道:“因為、你就是個鄉(xiāng)巴佬,不要自取其辱,做個雜役是最好的選著……”
話畢,他看向身旁的幾名伙伴道了一句快走吧!旋即側(cè)身從楠潯身旁跑過。
而對于少年的舉動與他一同的伙伴除去兩名少女其余的個個露出不屑之色,從楠潯身側(cè)跑過向著少年追去。
“對不起!我替陳虎向你道歉,他就是那個性格,希望你別在意……”就在楠潯呆愣的時候,一道好聽的聲音突兀出現(xiàn)在他耳畔,使得他慢慢回神。
前方是剛剛與那幾個少年一伙的兩名少女,她們二人相互挽著手,說話的是其中一個長相甜美少女,她的臉上帶著歉意。
就在楠潯張口欲要回應(yīng)的時候,一道沒有感情的話突然響起:“楠潯我們走!”
話聲落,楠潯身旁的云初柔拉住楠潯的小手向著前方離去,留下二女目視著他(她)們,直到身后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二人才回身離去。
“哎!金瑤,凌雪快點啦!待會兒時間不夠了!”
一刻左右,在楠潯的前方出現(xiàn)一層層石階,而石階的旁邊還是枝繁葉茂的大樹。石階一直延伸至上,期間有幾個轉(zhuǎn)折口。
石階不算太多,加起來也就一百三十七階,片刻不到,楠潯同云初柔登上石階頂層,出現(xiàn)在楠潯面前的是一所碩大無比的學(xué)院。
周邊是一塊很大的平地,在其中后部建立著一所金碧輝煌的建筑,在其大門前方兩米左右的位置有著一座石墩,它一面傾斜而下,雕刻著“太阿學(xué)院”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連接大門的是兩堵高墻,一直延伸到與山相連。大門處不時有著“太阿學(xué)院”的弟子出入,周邊也有著一些弟子在練武和一些拿著掃帚的白發(fā)老人。
“走吧!我們進(jìn)去吧!”
看著幾年未見的學(xué)院,云初柔心中有些復(fù)雜,本來打算不問一切,歸隱山林的,現(xiàn)在……
“初柔師妹?”突兀,前方傳來一道試探性的聲音,接著便是一個一身正氣,身材強(qiáng)壯的男子闖入楠潯視線當(dāng)中。
男子身著一襲白衣如謫仙下凡,發(fā)絲微長直至下顎處,俊雅的臉龐上帶著驚喜之色,正從前方快步向著云初柔和楠潯走來。
距離接近,男子臉上的驚喜變成了一臉的愛憐,如一個許久未見到自己的妻子的丈夫一樣,滿臉愛憐和心痛。
她瘦了!
對于來人云初柔輕紗下的面色依舊未改,清眸對上男子的眼神倒是有些閃躲。
“一別就是五載,你讓我想的好苦??!當(dāng)年為何不辭而別!院長她為什么又不對你追究?為什么不把你抓回來?”見到昔日自己心愛的女人,男子語氣有些激動,如今心中的她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可是自己卻感受到陌生。
聞言,云初柔心中顫了顫,對于這個一直以來照顧自己的男人她心中很感激,可她和他終究不是一路人,她只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哥哥,對于他的愛意自己根本無法接受。當(dāng)下便冷言道:“涇河師兄,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離開的這幾載貌似與你無關(guān),請你借過一下,我和我弟子還有事……”
言罷,拉著楠潯的小手從男子側(cè)面走過,只給他留下一陣輕風(fēng)。
“呵呵呵!不關(guān)我的事,也對,你云初柔是公主怎么可能看得上我,我真傻,我就是一個十足的傻子,每天想你想的發(fā)瘋,最后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對于云初柔絕情的話,男子心中一陣心痛,口中喃喃自語!每天都想著要是能再見到她該多好?。∪缃袢缭敢詢斠姷叫闹袙炷畹乃?,得到的卻是她無情的話。
對于剛剛的一幕,一些弟子看在眼里心中卻不知在想什么,對于剛剛?cè)雽W(xué)沒五年的弟子顯然是不知道云初柔,但對于以前的老弟子來說就另當(dāng)別論了。
離去不遠(yuǎn)的云初柔聽到男子喃喃自語的聲音,身軀微微一顫,心中嘆息:“對不起,涇河師兄……”
“師傅,剛剛那位大哥哥是誰??!為什么他看你的眼神和別人不一樣……”處于對剛剛的好奇,楠潯仰著頭對著云初柔問道。
“他??!是師傅的師兄,也是你的師伯,以前師傅有事都是他幫師傅的,師傅對他很感激……”
墨玥滄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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