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慶有頓時一口氣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
那錢明明全都是他閨女賺的,哪里成了別人的了。
花謝聽到后都氣笑了,她真真是從未見過臉皮如此厚的人。
如果不是沒有親眼見到,她還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臉皮堪比城墻厚的人,簡直恬不知恥了,堪稱奇葩中的奇葩了。
既然說不通,對這三個厚顏無恥的人也沒有說的必要了。
花謝看向慕庭小聲道,“你不是有武功嗎?現(xiàn)在你直接給我把這三個敗類,蛀蟲給轟出去吧,我怕我繼續(xù)看下去要被她們幾個給氣死?!?p> 慕庭也是頭一遭見過這等場面,對于前面那幾個使勁罵罵咧咧的人,他也是緊緊蹙上了眉。
見到花謝說的話,他立即答應(yīng)了,正好他也看這群人不順眼,當(dāng)即他抄起旁邊的木棍,花謝也抄起靠在門外的掃帚。
二人就直接大步走過去,木棍兇猛的朝著她們?nèi)齻€撲去。
花謝一邊罵罵咧咧道,“我打死你們幾個不要臉的玩意,敢過來搶我的錢,打不死你!你們這些腦袋被門擠了,被驢踢了的人,給我滾出去,臭不要臉的家伙!哪里來的臉面敢跑咱家要錢!”
楊老婆子根本無力抵抗,那根粗木棍快速的往她們身上鋪天蓋地的撲來,一下沒來得及躲閃,被打了好幾下。
當(dāng)即渾身作痛,大叫起來,“來人哪來人哪。打人了,殺人了!”
耳邊就響起周四和余氏的慘叫聲。
對于這群死不要臉的人,花謝只有揍她們才會覺得特別的爽。
花謝和慕庭兩個,手中的粗棍和掃帚狠狠打的她們?nèi)齻€雙手護住腦袋往門外倒退。
出門那刻,最后整根木棍往她們身上狠狠砸去,砰的一聲,聽到楊老婆子又發(fā)出一聲悶響。
“下次再敢進咱家一次,我打一次,我打不死你們這三個臭不要臉的人!”花謝插著腰,此時的架勢像個潑婦一樣。
楊老婆子三個渾身掛彩,頭發(fā)亂糟糟,好不狼狽,惡狠狠的眼珠子瞪著他們,仿佛要吃了她們一般。
“好好好,你們好樣的!”楊老婆子指著花謝幾個。
因為花家的這些動靜,惹的那些左右鄰居跑了出來。
見此,花謝趕緊眼珠子一轉(zhuǎn),趕緊罵道,“以前沒分家之前使勁的作孽我爹,現(xiàn)在家都已經(jīng)分了,咱家好不容易賺點錢,就是讓你們幾個來搜刮的?
前個把月四叔回來,你讓咱家去老宅吃飯,你當(dāng)初是怎么說我爹的,我可是清楚聽到你們說我爹是個沒用的廢物!現(xiàn)在哪里來的臉面,過來跑咱家要銀子?!?p> “哦,對了。前一段日子可是你長孫花成龍的大婚吧,后奶奶你可從未叫上咱家的人過去,不僅如此,連二伯娘一家子都沒有叫上。
現(xiàn)在回來了,就只想著要咱家的一點銀子,你要不要臉哪,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個厚顏無恥的后奶奶?”
“還說我娘不是個玩意兒,你又是個什么玩意兒,我爹有你這么個后娘,簡直是他的滅頂之災(zāi),咱家好不容易賺到了一點銀子,憑什么分給你,孝順你,你有什么資格讓咱家孝順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