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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來喜歡我呀

032、馮媽媽輕松擺平莊夫人

他原來喜歡我呀 路昭昭 2664 2019-10-04 00:20:00

  馮心暢是很依賴爸媽的。

  尤其是爸爸,不管她闖了什么禍,爸爸總能輕松幫她化解,爸爸就是她心中智慧的化身,所以她這個富家千金的富養(yǎng)方式也和別家的千金不太一樣。

  馮深認(rèn)為,富養(yǎng)等同于教養(yǎng)及內(nèi)在涵養(yǎng)。他會把自己所有的空余時間都用在陪馮心暢身上,陪她寫作業(yè)、陪她看書、老早便教她人情世故的正確處理方法。

  只是人情世故這方面,馮心暢吸收的不太好,把握不好尺寸。大概是和閱歷有關(guān),離開父母視線的她,又隨心所欲、無法無天。

  馮心暢心里還是輕松愉悅的。

  從醫(yī)務(wù)室到教學(xué)樓,需要穿過操場。

  為了躲太陽的熱氣,她特意繞遠(yuǎn)走了學(xué)校小池邊的涼亭和樹木林。

  樹木林下是草地,夏日綠草茵茵,馮心暢穿著純白的校服襯衫,與綠景相融。格子百褶裙下雙腿筆直白皙,腳底一雙黑色的帆布鞋青春俏皮。

  樹影婆娑,馮心暢靈巧蹦起,摘了一片樹葉拿著手里把玩。

  倏抬頭,瞧在談帆揚就在前面的不遠(yuǎn)處。

  緣份吶!馮心暢心里升騰出一種歡喜。

  她一歡喜,就把前段時間他說過的“尊重彼此,互不打擾”的涼話拋在腦后,也把自己的“不稀罕他”的決心放到一邊,小跑著來到談帆揚跟前。

  談帆揚雙手放在褲子口袋,倚著一顆樹干,雙腿交叉。不知道在想什么,雙眼緊閉。

  馮心暢沒出聲,仰頭觀著他閉眼的模樣。

  比起平日里他的冷淡疏離,此刻的他長睫低垂的姿態(tài)讓馮心暢更覺得賞心悅目。

  哇哦~他的皮膚真好,沒有一顆痘痘,連顆痣都沒有,好想摸摸看。

  馮心暢舔舔嘴唇,抬起手想碰他的臉,就在她要得逞時,吹來一陣清風(fēng)。

  陽光斑駁,樹影婆娑,輕柔流瀉在他清雋的臉上,投下淡淡剪影。

  他的呼吸很淺,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她抬一根食指,想放在他鼻端,探探他是不是還有呼吸,就在她的手抬到他嘴巴位置時,他突然睜開了眼。

  馮心暢慌忙收手。

  談帆揚呆呆立著,眼睛眨也不眨盯著馮心暢。

  只見她紅光滿面,不聽摸額前碎發(fā)來掩飾局促,他也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過去,喉結(jié)動了一下,才問:“你來這里干嘛?”

  馮心暢抬頭偷看了一眼談帆揚,他有點緊張一樣,眼睛里透出一絲慌張。

  “我……我路過?!瘪T心暢隨口扯。

  她向后退了一步,但并沒有走開,她也不知自己是想怎樣,總覺得這是個與他說話的好機會。

  但談帆揚轉(zhuǎn)了身子要走,還是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馮心暢有些急切,伸手抓上他的手臂:“我有問題要問你呢。”

  談帆揚遲疑看了下她的手,沒有再甩開,也沒有往前走,極淡的口吻說:“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p>  “上課時間,你不也沒在教室坐著?”

  “我不喜歡上美術(shù)課?!闭劮珦P回答。

  馮心暢吃驚:“?。窟@節(jié)課換美術(shù)了?”

  談帆揚回頭瞄了她一眼:“不是拜你所賜嘛,生物換美術(shù)?!?p>  馮心暢抿抿唇,小竊喜的模樣:“那剛好,我也不喜歡美術(shù),不如我們坐這里談?wù)劺硐氚???p>  “誰要跟你談理想?”談帆揚甩開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竟然還嫌棄地用另一只手擦她握過的地方。

  “喂,你也太無視我了吧?”馮心暢生氣?!霸僭趺凑f,我們還有生意往來吧?我家訂你家的青菜,還有兩個月才到期呢?!?p>  談帆揚面色一沉,馮心暢立刻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想補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談帆揚從褲子口袋拿出二百塊錢拍在她手心:“現(xiàn)在,互不相欠了吧?別再煩我?!?p>  他冷著一張臉,從她身邊繞過。

  馮心暢無力靠在他剛才靠過的那顆樹上捶胸頓足:蠢蛋,干嘛提這個?好像地主找佃戶要錢一樣,這下,談帆揚更不可能理自己了……

  談帆揚沒走多遠(yuǎn),情不自禁又回頭看了一眼,馮心暢的頭有一下沒一下撞樹,讓他心里正加的煩悶。

  坐在班里,總聽到同學(xué)們討論她,無法靜下心,他才躲來這里,誰知在這里竟然遇上她本尊了,而且,擾的他更心慌意亂了。

  他自知,這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想著要不要調(diào)換一個班級?

  醫(yī)務(wù)室內(nèi)

  馮深與班主任王永平相笑握手。

  王班對馮深一直是欣賞的態(tài)度,他認(rèn)為,一個成功的企業(yè)家,靈魂應(yīng)該是優(yōu)雅的,不驕不躁、不悲不喜,始終帶著一種沉穩(wěn)淡泊的性子。

  馮深亦如此。

  莊墨之媽媽話里諷刺馮心暢刁蠻無禮毫無大家風(fēng)范,馮深微微一笑:“唯寬可以容人,唯厚可以載物,我女兒,只和寬容有度量的人做朋友?!?p>  莊夫人聽不懂馮深的言外之意,翻了他兩眼,鼻孔發(fā)出冷哼。

  秦昭宜斜眼覷了傲氣的莊夫人一眼,笑著對老公說:“你又在這瞎當(dāng)琴師了,還是讓我這個粗魯?shù)亩放J縼戆??!?p>  “吭~”王班手背掩嘴,偷笑。心里暗嘆,馮夫人實在是太腹黑了,竟然把莊夫人比喻成牛,對牛彈琴。

  醫(yī)務(wù)人員也是笑笑退到一邊。

  秦昭宜相當(dāng)直接,張口就問莊夫人:“說吧,多少錢?”

  正在喝水吃藥的莊墨之差點沒被噎死。

  他已習(xí)慣自己媽媽財大氣粗的語氣了,猛然間,來了一個比她媽還財大氣粗的阿姨,他一時適應(yīng)不過來。

  莊夫人不客氣地哼了一聲:“誰稀罕你的錢啊?我們家也不差錢?!?p>  秦昭宜好像才明白過來的樣子:“哦,不差錢啊?那您想怎么樣呢?我們女兒道過歉了,我們倆夫妻也道過歉了,您還不依不僥的,我以為是嫌我們給一百萬醫(yī)療費給少了呢,鬧半天是您想找茬啊?”

  莊夫人明顯一驚,喉嚨像卡了一顆糖:“多,多少?”

  秦昭宜看著老公無奈說:“你看,我就說直接給兩百萬吧,一百萬人家莊夫人嫌少。”

  莊夫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道:“不是,你們,剛才沒說賠償?shù)氖掳。俊?p>  秦昭宜錯愕看著莊夫人:“沒有嗎?那不好意思了,我道歉,您沒有不依不饒。如果,我們家出一百萬來解決令公子的傷,那他們兩個還能愉快的做同學(xué),是嗎?”

  莊夫人眼皮眨了幾下,心動,納納回:“應(yīng)該……可以?!?p>  秦昭宜點頭。

  她又看向床上的莊墨之,笑著問:“同學(xué),你覺得,你的傷,一百萬能治愈不?”

  莊墨之被這話噎了一下。

  馮心暢媽媽這么問,好像他們家是在碰瓷訛人一樣,而且她怎么可能白白出一百萬?那不成傻子了?

  莊墨之聞到一股“有詐”的味道,他把藥遞給護士,一臉不樂意看著莊夫人:“媽,大家都是同學(xué),小打小鬧的有什么關(guān)系,我真沒事,您別小題大作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你趕緊回去吧?!?p>  莊夫人瞪了兒子一眼:“馮家女兒做錯事了,這是他們應(yīng)該承擔(dān)的后果,人得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p>  秦昭宜拍手。

  搞得莊夫人一臉懵。

  秦昭宜:“莊夫人,您這話說的太對了,人得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我女兒打了人,真把人給打壞了,那我們家一百萬、一千萬都是應(yīng)該賠的,而且,這一百萬一千萬只是我先生大手一揮簽個名的事。可是,我們總不能白白出那么多錢吧?錢雖然有,但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了,總得花個名正言順?!?p>  秦昭宜停頓了下,瞥了一眼莊墨之,問:“我女兒為什么這么人不打,偏打你?你當(dāng)著老師,還有我們家長的面說一下原因吧?再找你們班里的同學(xué)當(dāng)當(dāng)人證……”

  莊墨之一聽這話,都快哭出來了:“媽,我求你了,帶我一起回家吧……馮心暢打我沒錯,是我該打,這件事,能不能不追究了?”

  莊墨之很怕把這件事說出來,會給陳溪帶來麻煩,所以這件事,絕不能讓他人追究。

  ……

路昭昭

留言還不可以嗎???   哈……如果有什么想對我說的,一定要先記下來,以后我們一起談?wù)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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