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深山,魏老爺子神情嚴肅不少,父子四人都神情復(fù)雜的看了看走在最前面的魏紫。
他們一直以為她平日里只是在近山小打小鬧捕捉點獵物,沒曾想她每日進的都是深山。想著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為了生計,每日冒險進出深山,其中的危險無法想像。
四個大男人心里羞愧的同時也更加警惕四周的情況。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魏紫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的認真聆聽著四周的聲響。
跟在后面的四個大男人也停了下來,握緊手中的柴刀,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魏老爺子緊跟幾步,湊到大孫女身側(cè)低聲問道:“大丫,怎么了?是發(fā)現(xiàn)了啥情況?”
“噗嗤!”魏紫忍俊不禁,看著大家攥緊柴刀的手青筋必露,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搖了搖頭,指著前面笑道:“我挖的陷阱就在前面不遠處,剛才我似乎聽到前面有動靜,應(yīng)該是我的陷阱里有收獲。”
“哦!”魏老爺子目光一亮,難道陷阱里有大家伙?思及至此,他立馬朝后對幾個兒子揮揮手,“那還等什么,走,去前面看看。”
幾人快步來到第一個陷阱旁,陷阱的掩蓋物已塌陷下去,伸長脖子一看,嘿!一頭好大的成年野豬!
野豬掉下去只是受了傷,看見有敵人靠近立馬警覺的嗷嗷直叫,幾個大男人圍著陷阱轉(zhuǎn)圈,竟然一時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站在陷阱邊又夠不著坑底的野豬,拿它沒法子。
若是跳下去對付野豬,野豬又只是受傷,別小看受傷的野豬,它此時的攻擊力還是很恐怖的,一個不留神,有可能就被野豬傷到。
面對野豬暫時束手無策的幾個大男人,都抬頭期盼的看向魏紫,他們想聽聽她有何好高見。
魏紫無奈的奪過自家爹手中的柴刀,拿在手上掂了掂,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瞄準(zhǔn)野豬的頭部用力擲下去。
魏老爺子捋著胡須,“咝!”沒控制好情緒手抖了一下,心疼的扔掉手上的幾根毛,蹲在坑邊,低頭看看野豬,又抬頭瞧瞧孫女,半晌無語。
經(jīng)此一事,他到是對她有點刮目相看,坑底的野豬被魏紫的刀背敲暈了過去。
他吩咐兩個兒子跳下去把野豬綁了,然后再拉上來。另外兩個陷阱幾人轉(zhuǎn)了一圈,收獲一頭傻狍子,套扣收獲幾只野雞野兔。
魏紫讓她爹把野豬四只腳綁好,兩人輪流抬下山,而她自己便背著狍子和幾只小獵物。
魏老爺子大手一揮也不回村了,直接進了鎮(zhèn),魏紫這會兒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后,一切任憑老爺子安排。
況且,今日她的最終目的已達到,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幾人賣完獵物,在鎮(zhèn)上買了一些糧食,便匆匆的回了村,剛進家門,魏老爺子喝了口茶還沒來得及與老妻說今日的收獲。院外傳來幾人嚷嚷聲。
江氏往門外看了眼,“怎么回事?”
“誰知道?走!出去瞧一瞧?!蔽豪蠣斪討袘械钠鹕恚晨恐肿叱隽朔块T。
院外的人正與魏大忠?guī)仔值苷f的口沫橫飛,一見老爺子出來,便沖了過來,“哎呀!老爺子耶,今日還好你們請假沒去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