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連續(xù)兩次從我手上逃脫,還真算你命大。”
看著遠處,黑豹落魄而逃的背影,蕭白搖了搖頭。
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凡人而已,跑了就跑了,根本不會引起他的在意。
他轉(zhuǎn)身走回來,手中的光芒明滅,一閃而過,赫然是一枚散發(fā)著幽藍色光芒的玻璃種玉佩。
這枚玉佩原先是趙家老爺子在國外弄回來的,佩戴在身上改善風(fēng)水,滋養(yǎng)身體。后來落到蕭白手里,被蕭白引導(dǎo)遺愛湖的龐大靈氣,將玉佩開光,煉制成了一塊真正的法器。
先前保護蕭白的那道光幕,就是玉佩的法力幻化出,能夠抵擋大部分的攻擊,即便是一般的子彈都打不穿。
“那個叫什么姜才的,他剛才認(rèn)出我時,說我是他大哥的情敵?這就是他要殺我的原因嗎?”
蕭白眉頭微微一皺。
他先前并不認(rèn)識什么姜才,經(jīng)過這件事,不由心里產(chǎn)生懷疑。難道在前世,自己的人生慘淡落魄,真正的罪魁禍?zhǔn)撞⒉皇墙狭旨?,而是另有其人?p> 就在蕭白思考種種可能的時候。
躲在桌子后面的四爺,迅速沖了出來,三步并兩步來到蕭白身邊,恭維道:
“蕭先生,你就這么放他們跑了啊?”
“無妨,那個叫姜才的挨了我一腳,必死無疑。至于那個黑豹,我廢了他一條胳膊,想必他也不敢再找你報仇的?!笔挵妆池?fù)雙手,淡淡地道。
“那就好,那就好!”四爺連連點頭,懸著的一顆心終于落地。
他回頭沖趙政文說道:
“大哥,你這次可是差點闖禍了啊!你花了那么多關(guān)系,找來的什么姜神醫(yī),就這幅德行?幸虧有蕭先生,不然老爺子死不瞑目??!”
“......”
趙政文臉色無比難看,以前在趙家,從來都是他訓(xùn)斥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四弟,何時被四弟說過?主要是今天這事,的確是他的責(zé)任,也無法反駁。
這時,蕭白看向趙政文道:
“趙先生,剛才那個叫姜才的,他有什么背景?”
趙政文愣了下,解釋道:
“他是燕京國醫(yī)華青云的關(guān)門弟子,出身在中海的姜家,姜家這一輩有弟兄三人,他排名第三,上面有兩位兄長。蕭先生,你具體想知道些什么?”
“中海姜家...我知道了。”蕭白點點頭,沒有再問。
他心中了然。
難怪那天葉小倩會奉勸他和林初然離婚,還說林初然以后會成為豪門闊太,原來他蕭白一直以來,都有一個來頭不小的情敵,是中海姜家的老大。
所以蕭白上一世的悲慘遭遇,恐怕不只是林家所為,背后的姜家也有份。
‘姜家是吧?好,很好,敢動我蕭北陽的女人,還派人來殺我,我會讓你們明白,什么是高不可攀!’
望著蕭白離開的身影,趙家眾人都是一臉向往和感激。
只有趙政文,臉色陰晴不定,似乎心事重重。
“今天多虧了蕭先生,要不然老爺子難逃此劫啊。大哥,老爺子的命能保住,你怎么還沉著一張臉?”四爺好奇地問道。
“唉,那個蕭先生,實在太沖動了,他不論如何,都不能殺了姜神醫(yī)的?!壁w政文搖了搖頭道。
“那位姜神醫(yī)的背景太大,是四九城華神醫(yī)的弟子,又是中海姜家的公子,不論那個背景,都不是我趙家能招惹的。當(dāng)初為了請姜神醫(yī)過來,我特地找了一位部委的老前輩,親自去說了半天,才說服姜神醫(yī)出手。”
“那又怎樣?那個姓姜的目中無人,看不起我們趙家,還殺了大哥你的警衛(wèi)班戰(zhàn)士,難道咱們得忍氣吞聲?”四爺不服道。
“不論如何都不能鬧出人命啊?!壁w政文再次搖頭。
在場只有他知道姜才的后臺有多么硬,哪怕姜才殺了他半個警衛(wèi)班的人員,趙政文也從不敢動殺心,最多就只是把姜才羈押住,等姜家那邊來人,還是得恭恭敬敬把人放走。
可如今,姜才被蕭白一腳踢死,事情徹底無法緩和,只能朝更加不好的局面發(fā)展。
“爸,我也覺得四叔說得對!那個什么姜才,害死那么多人,還差點害死爺爺,簡直壞透了,蕭先生一腳把他踢死,我都想喝一聲彩!”趙悅撇撇小嘴,也站出來說道。
“你們幾個啊,唉!”
趙政文沒做多余的解釋,只是深深看了他們一眼:
“小悅,小杰,你們兩個年紀(jì)還小,我就不多說什么。主要是老四,你以后還是和那蕭先生保持距離為妙。不要等真的大禍臨頭那天,你想脫身都難!”
...
蕭白離開壹號別墅,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慢悠悠來到遺愛湖公園,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坐下,開啟引靈陣,用了半個下午的時間,收集了半瓶子的靈水。
雖然有些口渴,但蕭白還是忍住沒喝。
“真是個小祖宗啊,吃的喝的,比我還好...”
蕭白拎著半瓶靈水,一路走到家門口,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小布丁竟然破天荒的坐在單元樓底下,標(biāo)準(zhǔn)的貓咪坐姿,銀灰色的毛發(fā)一塵不染,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歸來的蕭白。
‘喵嗚——’
見到蕭白回來,小布丁立刻站起來,踩著小碎步走到蕭白腳邊,蹭了蹭蕭白的褲腿。
“小布丁,你怎么跑出來了?”
蕭白蹲下去,摸了摸貓咪的腦袋,然后將靈水倒在杯蓋,喂給她喝了幾口。
見喝得差不多,蕭白托住貓咪圓鼓鼓的肚皮,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肩膀上,準(zhǔn)備帶回家。
結(jié)果小布丁突然喵喵叫了一聲,從蕭白肩頭跳下去,沖蕭白搖了搖尾巴,然后迅速走向一個方向。
“嗯?”
通過小布丁的舉動,蕭白察覺到一絲不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