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女子,長的跟照片上看到的那個女子有幾分相似。
沈令溪看著一幕幕畫面從眼前閃過,心里百味陳雜。
這是他嗎?
撕心裂肺愛著一個女孩的他?
“既然你沒有能力愛她,就不要占著這副軀殼了?!?p> 一陣稚嫩的少年音回蕩在耳邊,就像夏日清晨里嫩芽兒上滑落的一滴水珠。
那人渾身映在一片玻璃鏡面中,光線在他身上勾勒出銀色的光圈,沈令溪只看得到他的面容。
他發(fā)絲上漆黑一片,眼里緩緩流淌著茶色的暖光。
很白的牙齒如貝殼一樣,但是沈令溪卻覺得這個微笑十分滲人,就像醫(yī)院里安置地骷髏模特一樣。
怪異,恐怖……
白的滲人的面龐,很清秀??墒窃诎堤幊蛄钕Φ臅r候,那種毛骨悚然的怪異感,就像是光影繪著的一副印象派油畫。
沈令溪伸手想要描摹畫上人的身影。
………
顧南梔坐在沙發(fā)上,出去買了幾個橙子的她快被公交車晃的暈過去。
她也是一時興起,在視頻上看到橙子的n種吃法。也想著買回來實驗一下??纯此龅脑趺礃?。
她做完之后,拍了幾張好看的照片發(fā)在朋友圈里。
等著那個孤零零的人給她回復(fù)。誰讓她除了蘇沫然,誰也沒有加呢。
這個微信號就是她現(xiàn)在常用的號了,以前的那個號忘記了密碼。還蠻可惜的。
顧南梔想到這里,皺了一下眉頭,她努力的想要回憶起那個賬號的密碼,又在手機上點了幾次,都沒有試出來。
太難受了,這種忘記密碼就像記憶突然缺失了一塊。
哎,也不知道蘇沫然訓(xùn)練賽打的怎么樣了,她想給他打電話,又怕吵著他。
想著他那邊可能沒有暖和的衣服,顧南梔連忙穿著小兔子拖鞋跑去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色的棉服。
軟軟的手感摸在手里極為厚實??赡苓@就是金錢的力量吧。哎,這個羽絨填充的,跟她買的一百多塊的就是不一樣。
她叫了一輛車,來到了俱樂部的樓下,沒想到這里的訪客都需要去前臺登記。加上她穿的狗狗祟祟的,不免讓人有了幾分懷疑。
這個女人會不會是腦殘粉?
看她穿著一件灰色的駝絨大衣,竟然還配了一條紫色的長裙,長裙底下還有毛絨睡衣的邊角漏出來了。
前臺四周聚集了三三兩兩的吃瓜群眾,主要是因為這段時間沒有人來訪,也沒有見過裝扮如此奇特的人。
她懷里抱著鼓鼓的羽絨服。
填完登記表之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著蘇沫然是否可以出來見她。
他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午睡時候留下的鍵盤壓痕。
顧南梔看著他右臉下邊的紅痕,撲哧一聲笑出來了:“是枕著鍵盤睡覺了?”
蘇沫然抿著嘴,極為羞澀的看了她一眼,臉上升起紅云,“我……我看復(fù)盤的時候睡著了?!?p> “天冷了,我給你帶了一件衣服過來了?!鳖櫮蠗d拿出衣服,遞給他。
“唔,”蘇沫然接過衣服一看,是一件厚實的棉服,他前幾天還在抱怨怎么降溫了,害的他回宿舍的路上要挨凍幾分鐘。
云兮殿下
啊,寫小說終于獲得我爸的支持了。 雖然我一直寫的很菜,但是我爸終于不在我的耳邊叨叨了。 唔,出門還是要戴好口罩呀。 今天出去找工作,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