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炮的媽媽,和他爸爸離婚的時候,留下了自己的大兒子,又在外面,人生最失落低潮的時候。生下了小兒子,她肯定十分思念自己的大兒子,怨恨奪走自己大兒子的江父。如果不怨恨,怎么連江浚澤的存在,出生,都不讓他知道,肯定是,怕江浚澤又被他奪走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長大江浚澤,會是什么樣的性格呢?“
“你是說,江浚澤的媽媽,對江浚澤,愛烏及烏,同樣也是恨烏及烏?“
“這個是怎么回事?就要江浚澤,親自告訴你了。天色不早了,你早點兒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夜深,,玉籽本來很困,當(dāng)時真躺在床上,還真是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把手枕在腦后,玉籽思考著明天的事情,這幾天的拍攝,越想越覺得頭疼,干脆坐起來,看著自己被子外面的腳腕,果然已經(jīng)完全消腫了,只是有些淡淡的淤青,藥膏也已經(jīng)被皮膚吸收干凈了,散發(fā)著淡淡的中藥的味道。
這時,玉籽想到了剛才,跟李思然的談話,這么想著,玉籽拿出手機,打開搜索軟件,在搜索欄上,打下“江浚澤”三個字。
聯(lián)想詞拉下十幾個,一眼掃過去,沒幾個好詞語:江浚澤眼睛,江浚澤暴力,江浚澤吸毒,江浚澤…
玉籽看著第四條,指尖伸出,點擊了進去。網(wǎng)絡(luò)有點延緩,網(wǎng)頁還沒打開,玉籽的手機就響了,嚇了她一機靈。
但是定睛一看,電話上的名字,讓她更是一機靈,四下看了看,想找出是不是還有人再監(jiān)視自己。
宋律收了線,他皺眉,玉籽沒有接他電話。
抬頭,宋律對等他吩咐的助理劉西說“跟焦通說…現(xiàn)在國內(nèi)幾點?”
“國內(nèi)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五十?!敝砜戳搜圩约哼€沒來得及調(diào)試的手表,回答道。
“哦,難怪沒人接?!彼温舌溃頉]有聽到他說什么,于是詢問“宋先生,您是有什么吩咐嗎?”
宋律剛想張嘴,說完剛才沒說的話,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電話是玉籽打來的。
“喂?”宋律聽著電話那頭,玉籽精神抖擻的聲音,有些錯愕的抬了抬自己的表,但是他下飛機前,已經(jīng)調(diào)過時差了“你還沒睡?”
“宋總啊,您還知道現(xiàn)在是晚上啊,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玉籽撓了撓頭,聽到宋律的聲音,突然困了。
“要我明天再打電話嗎?”宋律聽電話那頭,玉籽打了個哈欠。
“你說吧,國際長途,很貴的?!庇褡褟拇采掀饋?,打開電腦,宋律應(yīng)該是給自己談公事的。
“是《藍空》在國內(nèi)上映的事,今天《藍空》國內(nèi)的發(fā)行公司,給迎云聯(lián)系,說希望和迎云合作,因為你和凱文,之前沒有跟我提起過,所以我想在給答復(fù)之前,跟你溝通溝通?!?p> “發(fā)行公司…為什么要跟你們聯(lián)系?”玉籽皺皺眉,她和凱文,已經(jīng)跟發(fā)行公司,談完了所有細節(jié),上周末開始,到這周一直在小范圍的點映,因為反響不錯,下周影片就要全線上映了。
“所以,你是不知情?”
“是”玉籽從開門出去,往右一個房間,就是凱文的房間。
凱文暴怒著拉開了門,看見玉籽一手拿著電話,光著腳站在他的房間門口。
“您等一下,我跟我的經(jīng)紀人說明一下情況,凱文,有事跟你說?!?p> “進,進來吧。”凱文咬著牙,才忍下起床氣,看玉籽的神色,是真的出什么事了。
“之前我們通過姜鹿,聯(lián)系的那家發(fā)行出品的公司,尾款給我們結(jié)了嗎?”
“哎呦…”凱文一拍大腿,瞬間一點困意都沒有了“本來是要在本周二,就結(jié)的,可是對方的王總特意打電話來說,因為推廣費用有些超標,又用的急,來不及申請,所以他暫時用了一筆我們尾款的費用,給我們的,等他向總部申請,周五之前就打過來?!?p>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周六凌晨三點半了。”
“我不是今天忙嘛,本來打算下午給他打電話催一催,誰知道回來一遇到事情,就忘了?!币贿呎f話,凱文一邊打開電腦,確認那筆錢確實沒有到賬。
玉籽抿唇“《藍空》,他怎么有膽子,動《藍空》?!?p> “玉籽,你沒事吧?!眲P文看玉籽臉色慘白,嘴唇都被她咬紅了。
“宋總,我們這邊有事,先商量一下?!?p> “那出品方那邊的合作…”宋律聽得出來,玉籽的聲音都變了。
“您,自己看著辦吧,而且,這么小的事情,本來不用您親自插手吧。”
“需要幫忙嗎?”宋律問。
“您保護您自己,不受損失就行?!庇褡颜f完,掛斷了電話。
宋律看著手里的電話,仔細的想了一遍玉籽剛才說的最后一句話。
“宋先生,怎么了嗎?”劉西困惑的看著更困惑的宋律,宋律并不喜歡別人叫他“宋總”,員工都叫他“宋先生”
剛才電話的那個脆生生的女聲,一口一個“宋總”,宋律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迎云,是那種受不起損失的公司嗎?”
“是公司有什么問題嗎?要叫財務(wù)核算嗎?”劉西打開手里的平板,記下宋律的吩咐。
“通知法務(wù),起訴那家叫,那個出品公司叫什么?”不是宋律記性差,而是這種小事情,并不用宋律管的。
“綠星出品公司”
“告他”
“以,以什么名目?”
“看他們不順眼,告他們,告到…他們應(yīng)該給玉籽的尾款是多少?”
“大約一千四百萬?!?p> “索賠金額,就定一千四百萬?!?p> “宋先生,也不能只是…”
“玉籽國外那個公司,YuBe,為什么會在抽底她們?!?p> “小田導(dǎo)演跟YuBe解約了,在《齒輪》開拍前。”
“玉籽不是YuBe的最大股東嗎?”
“是,但是小田導(dǎo)演現(xiàn)在只是股東,不再跟YuBe做作品上的合作了?!?p> “那迎云的合同,是跟誰簽的?”
“作為正式合同,我們一開始是要跟YuBe直接簽訂的,但是YuBe的老板,查爾斯說,如果經(jīng)手YuBe的賬戶,會多一道手續(xù),成本也會增高,當(dāng)時張總說,名氣上,直接和小田導(dǎo)演簽,反而更好,所以,我們的合同,是跟小田玉子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