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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是反派還自帶吐槽役

113無聲尖叫

為什么我是反派還自帶吐槽役 白長煙 2701 2020-05-20 23:48:21

 ?。ū菊驴赡艹霈F(xiàn)某些令部分讀者心理不適的場景,請做好心理準備或直接跳過)

  樊善生以為時隔多年,他的承受能力已經(jīng)變強了。

  但當眼前的這一幕與當年他第一次進入地牢時的畫面重疊在一起的時候,惡心的感覺似乎加劇了。

  兩邊的鐵架上密密麻麻地成列著水晶玻璃燒制的瓶子。

  耳朵,鼻,眼球,皮膚,各種形態(tài)的骨骼,大腦,內(nèi)臟……一切能被切下來或者挖出來的器官和組織,都被泡在不同種類的透明溶液中,存放在這些特制的瓶子里。

  而這里還是整個實驗區(qū)最“保守”、“干凈”的地方。

  ——“你過來,善生。過來看看?!?p>  他想起那年,帶他進入地牢的那位祭司——也是他進入神王廟后的導(dǎo)師,一位看著和藹可親、充滿智慧的老者。

  那個時候的導(dǎo)師,手里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個精致的瓶子,用興奮的語氣對他說道。

  ——“只有在神王廟才能見到、才能做出這樣完美的藝術(shù)品?!?p>  那個瓶子中的溶液是無色的,夾雜著零星白絮。像是混入了牛奶的水,漂浮著一層細細的泡沫。

  那位祭司的目光流連在瓶子上,仿佛看著最心愛的玩物。

  ——“不過,用了那么多實驗體,才做出了這么一個能看的。成功率也太低了。而且送來的實驗體都是相似的面孔……如果有一些異域風情的臉,那就更好了?!?p>  在他充滿惋惜的唏噓中,樊善生終于透過溶液中的雜質(zhì),看清了瓶子里的東西。

  輕薄如蟬翼,白皙如雪色,細膩如絲綢……

  ——“這,這是……難道這里的都是類似……”

  樊善生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著,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這一幕。

  ——“是啊,這里都是這樣的東西。但我最喜歡的只有她。你看,她多么美麗啊……如果不是薩大人把人玩廢了,他還不愿意給我呢?!?p>  那是一張被剝下來的,女人的面皮。

  光是看著它,就能看出這個女人生前是多么的明艷美麗,甚至還能看到她修長的睫毛和鮮紅的唇色;

  而它又被處理得是那么完美,沒有一絲血色和劃痕,也沒有一點人肉的殘余。

  但那因為眼睛和嘴巴而留下的空洞,卻仿佛直勾勾地看著樊善生,留下了血紅的淚水,無聲地對他嘶吼著,吶喊著,尖叫著……

  他把目光猛地移向他處。

  瓶子里每一顆帶著血絲的眼珠都在凝視,每一根細長的喉管都在振動,每一條被截斷的舌頭都在說話。成百上千,成千上萬……

  ——哪怕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多年,那痛苦尖銳的聲音似乎還在他的耳邊回蕩:

  “啊——!?。 ?p>  凌耀聽見樊善生突如其來并充滿恐懼的驚呼,終于停下腳步來,回頭看他。

  樊善生正抱著腦袋,仿佛要把眼睛瞪裂一般看著那個熟悉的瓶子,看著那張熟悉的面皮。

  哪怕到今天,他都無法想象,為什么那樣一位慈祥智慧的老者,背地里卻做著這樣血腥骯臟的實驗,并將其成為“藝術(shù)”,并從中獲取“超然的快樂”。

  他并不害怕血腥的場面,也不是沒有殺過人。

  但在地牢里,當他看到活生生的人被當做物品,被其他同類肆意“使用”、“實驗”的時候,他卻永遠無法擺脫那種惡心和恐懼。

  難道他們不感到撕裂嗎?他們和這些“實驗體”、“奴役”之間,也不過隔著一層薄薄的祭司白袍罷了。

  當祭司的禮服褪去,誰又能保證自己不成為這些“實驗體”中的一個呢?

  “不是說,這里展示的都是祭司大人們的杰出‘作品’嗎?看來樊大人聯(lián)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啊?!?p>  凌耀摸了摸下巴,語氣卻帶著一種微妙的調(diào)侃,

  “怎么辦呢?我本來還想到里頭去看看的來著。不然,樊大人自己留下,我自己進去?”

  樊善生當年就是在公共區(qū)域被嚇得逃了出去,而后再也沒有來過地牢。

  他沒有辦法以一人之力反抗整個神王廟的約定俗成;或者說,他對自己的導(dǎo)師繼續(xù)進行這樣的“實驗”都無力阻止。

  憤怒和恐懼漸漸一點點被殘酷的現(xiàn)實所敲碎,而無法抗爭也無法與神王廟割席的他也終于變成了沉默的幫兇,只剩下“眼不見心為靜”、“不與之同流合污”這最后的“遮羞布”。

  而在他再次來到這里的時候,那些情緒卻又仿佛重新被點燃了一般,甚至愈演愈烈。

  他猛地一抬頭,看向一臉輕松的凌耀。

  為什么……為什么可以那么淡定從容地站在這里,說出這樣風輕云淡的話?

  難道這家伙就沒有一點憤怒,沒有一點……

  凌耀十指交叉抱成拳,活動著手腕和關(guān)節(jié),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而后他忽然扭過頭去,向帶路的那小成問道:

  “只是瓶瓶罐罐,沒什么意思啊。實驗區(qū)總不可能只有這點東西吧。我可是聽說,其他大人玩的花樣多得很呢。就沒有什么別的開放區(qū)域嗎?”

  “啊…有的。有些大人喜歡豢養(yǎng)成改造過的實驗體,看他們?nèi)绾紊?、能存活多久。兩……大人要去嗎??p>  忽然,樊善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胸前畫了一個靜心的禱文符號。

  凌耀不是敵人。

  他不應(yīng)該因為對方表面的古井無波,就認定對方真的無動于衷。

  那不過是無端的遷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而且就算他真的不在乎這些,只要韓涵林在乎,而他就脫不開身。

  “的確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讓你見笑了。

  “上次到這里止步,也蠻遺憾的。這次可不能再錯過了。”

  他要把云應(yīng)帶回來,就不能再繼續(xù)逃避。

  而且凌耀剛才的話提醒了他——實驗區(qū)可不止是這點東西。

  他連這最表面、最淺顯的東西都不敢看,還做什么癡心妄想,永遠解決這里的問題?

  “那是當然。我可是,想要好好見識見識呢。”

  凌耀看出來,樊善生終于冷靜了一些。

  否則他寧愿這家伙留在這里,也不想帶一個因為懷疑而隨時可能背叛、或者失去理智自己的人繼續(xù)前進。

  然而他話鋒一轉(zhuǎn),一改先前任由旁人帶路的姿態(tài),指向其中一扇大門:

  “就去這個。如何?”

  其余兩人順著凌耀所指看去,門上寫著“單宏豐”、“嫁接實驗”、“角斗”等字樣。

  單宏豐,是一位和郎岳同陣營的祭司。

  樊善生雖然不確定凌耀是處于什么目的,指名道姓地要參觀單宏豐的“實驗”。但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好的目標,自然任由凌耀抉擇。

  或許是想看看,郎岳陣營里的人都是什么樣的貨色?

  小成很快找其他人確認了情況,知道這里是開放的之后,帶著兩個人向通道內(nèi)部走去。

  而凌耀一邊向前走,一邊卻在走神。

  對,他先前就是聽了吐槽役們的話,才直接選擇了這里。

  【查無此人你把“實驗”寫那么詳細干嘛,轉(zhuǎn)行寫恐怖小說算了!】

  【雖然知道作者肯定不會給神王廟安排什么好東西,但這也太可怕了吧……】

  【帥叔記得把你兒子趕走啊,這章我看了都生理不適,小孩就別看了?!?p>  【我靠,什么人渣啊這是。別說主角了,我都要發(fā)飆了!單宏豐biss!】

  而且因為這里屬于祭司的私人“實驗室”,這一路都沒有衛(wèi)兵把守,也是很容易混進來、并且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的藏匿之所。

  凌霖晗十有八九,就在這里。

  嘭!

  忽然,最后一扇門發(fā)出了一聲悶響。

  小成立刻拔出刀來,擋在凌耀和樊善生身前:

  “兩位大人小心??赡苁浅隽它c意外,有改造體想沖出來?!?p>  嘭!嘭!嘭!

  撞門的聲音越來越密集,門體也逐漸有了變形的趨勢。

  凌耀瞇起了眼睛。

  承影劍從芥子袋中跳出,被他握在了手上。

  樊善生也默默抽出一把尖刀,緊盯著大門。

  嘭!嘭!嘭——!轟——!

  隨著一聲巨響,扭曲的大門倒塌。

  濃郁的血腥味和滾滾煙塵撲面而來!

  在那煙塵中,卻露出了一雙黑色的眼睛。

  小成站在最前面,也是最早看清那人模樣的,頓時大喊道:

  “是入侵!”

  啪!

  “者……”

  “你果然在這里啊,臭小鬼?!?

白長煙

=-=看完本章,應(yīng)該不會有人把我當hentai吧?……寫到這種已經(jīng)是我極限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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