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前因后果
焦挺那無敵的模樣,帶給白書玉的沖擊實(shí)在是太大了。
白書玉自認(rèn)有經(jīng)世之才,即便是葛家村這個不大的村落,經(jīng)過他的打理,也能變得井井有條。
不管是遇見這些攔路剪徑的強(qiáng)盜,還是與鄰村的爭搶水源。
訓(xùn)練有素的葛家村村民都能夠占據(jù)比較主動的地位。
就在白書玉以為,他可以靠葛家村做出一番事業(yè)時。
南柯與焦挺出現(xiàn),擊碎了他的固有觀念。
讓他一時間都有些懷疑,自己讀書讀史到底有沒有作用,在這絕對力量這下,策略與運(yùn)營又有什么意義。
白書玉低落的神情,落入南柯眼中,后者想了想沒有說話。
這會兒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掉李俊的同伙。
只見焦挺手持銅棍沖入樹林中以后,沒過多久,便傳來了打斗與慘叫聲。
又過了一會兒,焦挺拎著倆人從樹林中走出來,道:“國公爺,就抓住這倆活口,其他都跑了。”
焦挺畢竟只是力量型的高手,破壞力驚人,速度一般。讓他將一哄而散的人全部抓回來,顯然有些為難他。
因此南柯笑了笑,道:“無妨,我們只要抓到李俊,其他人抓不抓都無所謂?!?p> 說完南柯來到了那被五花大綁的李俊跟前,笑吟吟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呸!”無法動彈的李俊猛地啐了一口。
血水夾雜著唾沫,直接糊了南柯一臉。
面對這不禮貌的舉動,南柯也不生氣,也不管臉上的血水,繼續(xù)笑嘻嘻道:“你這種行為,就跟那些潑婦罵街一樣。除了能讓自己心情愉快,并不能給敵人造成什么實(shí)質(zhì)性傷害。
反觀,我現(xiàn)在掌握著你們的生死,只要我不開心,隨時都可以要了你們的小命,或者換著花樣折磨你們。
你確定你還要這樣跟我說話?”
南柯話說完,李俊鼓動了一下嘴巴,又準(zhǔn)備噴南柯一臉血水。
只是不待他“血口噴人”,瘸子一個大耳刮就抽了上去。
將他這一口血水,硬生生給打的咽了回去。
隨后南柯也不管這個固執(zhí)的家伙,看向其他嘍啰,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什么你們答什么。
如果你們繼續(xù)答非所問,有一次,我就剁了這李俊一根手指頭。
等他手指頭砍完后,我就再砍他腳指頭,再然后就是手和腿,只要你們愿意,我很樂意將他一刀刀削成人彘?!?p> 南柯說完后,李俊紅著眼睛大吼道:“不要理他,老子不怕!就算把老子砍死。你家李俊爺爺也不喊一聲疼?!?p> 得,這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南柯瞥了他一眼,不待開口,焦進(jìn)就扯過一把破布,將李俊嘴巴給堵上。
這些事情做完以后,南柯才蹲在一人跟前,再次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那人搖了搖頭,一臉害怕。
“在你跟前的是當(dāng)朝十三公之一,定國公!”焦進(jìn)厲聲喝道。
“小人不知定國公……小人該死……”一聽是定國公,那人便慌了神。
就連一旁的其他嘍啰也慌忙求饒。
南柯看了一眼,大多數(shù)人都是害怕的,只有少數(shù)幾個一臉不屑,顯然不把他這定國公放在眼里。
“那你們可知道,你們此刻在做什么?”南柯又問道。
聽到那話這些嘍啰們紛紛低下腦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畢竟這干了這攔路剪徑的違法勾搭,而且還讓人抓了個現(xiàn)行,想狡辯也不行。
要是承認(rèn)了,下場就更慘,所以干脆一個個都不吭聲。
這時,南柯又輕嘆一聲道:“我看你們都是老實(shí)人,想來也是生活所迫,又讓這李俊給裹來干這違法的勾搭。
你們近日所做之事,可是李俊逼迫你們的?”
那幾個膽子小的,一聽這話心中瞬間生起一股希望。
似乎只要能將責(zé)任推倒李俊身上,他們或許能從輕發(fā)落。
“是的,是李俊逼迫我們來做這事……”一人低著腦袋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
有了他的帶頭,又有幾個怕死的開口將責(zé)任推給李俊。
“你們這些孬種,說了同生共死,現(xiàn)在一個個為了自己活命,將責(zé)任全部推給大哥。我看不起你們。”一人大罵道。
除了他,還有幾人明顯是李俊的忠實(shí)擁躉,也目光不善的看著這幾人。
被罵的幾人也不還嘴,只是一直低著腦袋。
這時,南柯又開口打斷了他們的撕逼:“你看,我既沒看清楚你們的樣子,又不知道你們的戶籍和姓名。只要你們將事情經(jīng)過告訴我,我這便放你們幾個返鄉(xiāng),從今以后只要好好生活不要再犯,我便既往不咎。你們意下如何?”
聽到這話,那幾個想活命的人,猶豫了一會兒,一人率先開口解釋了起來。
大致意思就是:他們本來只是普通的百姓,因?yàn)橐恍┰?,和葛家村的人發(fā)生了沖突。
再加上又打不過人家,便被葛大地他們一通錘。
后來就一直想要報仇,屢屢失敗,再后來李俊糾集了好幾個村落的百姓,想要找回場子。
也是因?yàn)槟且淮?,打劫了葛家村很多山貨,讓他們嘗到了甜頭。
隨后這剪徑的買賣就越做越大,至于他們幾個都是被強(qiáng)行裹帶進(jìn)來了。
總之,這人即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明白了,又將自己摘了出去。
不管話里有幾分真假,南柯都不在意。
他只想弄清楚這些劫匪形成的原因。
看樣李俊他們本來沒準(zhǔn)備做這剪徑的買賣,是因?yàn)槎凡贿^葛大地,才招兵買馬找場子。
待他們打劫了葛大地后,嘗到了甜頭,就準(zhǔn)備一直不勞而獲下去。
畢竟勞動的收益和打劫的收益相差甚遠(yuǎn)。
能靠拳頭把錢賺了,誰又愿意天天守在黃土地里?在加上他們與葛家村的仇怨也不是一天兩天,有了這個“家仇”的加持,又有錢賺,自然有很多人響應(yīng)。
想到這里,南柯輕嘆一聲,將那人身上的繩子解開,道:“回去吧,以后好好生活,切不可再誤入歧途了?!?p> 那人見南柯真的放了他,一時間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南柯。
南柯則面容溫和道:“快些回去吧?!?p> 就這樣,這幾個求生欲強(qiáng)烈的嘍啰被南柯全部放了回去。
一旁的葛大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小聲問道:“國公爺,這樣放他們離開不太好吧?”
南柯一言不發(fā),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