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今隨便給白梓瑤找了個客房。
白梓瑤還沒醒,久今看著白梓瑤姿色不算上乘的臉,真真兒瞧不出一朵花兒來。
莫不是雙陽體?久今心道,他和陸珩前后腳來明齊,就是為了雙陽體,眼下她剛剛在明齊混出一點名堂,若不是關鍵至極,陸珩也不會讓他冒這么大的險,從榮親王府偷人出來??稍趺从指鷺s親王摻合到一起了?
白梓瑤醒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眼都不眨的看著自己,想都沒想就給了久今一巴掌,“抓我干嘛!誰派你來的!”
久今剛剛想事情想的入神,沒留意到白梓瑤睜開眼睛,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摸摸臉愣住了。
“姑娘,你見過抓人不綁手腳的嗎?”
白梓瑤看自己確實沒有被綁著,“那你…”
久今心里憋屈,冒這么大險救人,還挨一巴掌,實在是憋屈。
其實也不怪白梓瑤,昏迷之前有那么一遭,醒了防備心肯定重。而且白梓瑤也實在想不起來有誰會救她。
“你家主子讓我?guī)愠鰜淼?,現在這里待一段時間,尋個機會再送你回去?!卑ち艘话驼疲媒裾f話悶悶的,“有使喚丫頭,需要什么喊人就行。”
白梓瑤知道這是救自己的人,想到自己還打了他,就有些不好意思
“我…”
“行了行了,再說吧。”
說罷久今救擺擺手出去了,留白梓瑤一個人在房里。
撇了鏡子一眼,白梓瑤被嚇了一跳,久今給她化妝的顏料還在臉上。
沒在富春居待多久,陸珩說想聽戲,就花重金請久今等人去陸府唱戲,順便把白梓瑤捎回去。
榮親王知道人被帶來又跑了,只能暗暗生氣,畢竟是不能擺在臺面上說的事。
白梓瑤回府之后,陸珩讓戲班子在前院唱著,一個人帶著白梓瑤去了書房。
跟在陸珩身后,白梓瑤心里忐忑的很,總感覺陸珩知道些什么。
果然,陸珩倒了兩杯茶。
“白梓瑤?”
白梓瑤渾身一顫,抬頭看著陸珩。
陸珩看著白梓瑤的反應笑的開心。明明之前在榮親王跟前還能裝裝鎮(zhèn)定,這回怎么這么快就繃不住了。
“哎呦,”陸珩笑罷嘆了口氣,“坐吧,跟我說說?!?p> “主子…”白梓瑤說不出來話,“我…”
“這就說不出來了。”陸珩看白梓瑤的樣子,懷疑之前盤算的事情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進行,這姑娘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編這種漏洞百出的謊話,得虧桂姨剛來,人生地不熟。不然這些事情,你以為查不到?”
“我已經死了?!?p> “那你現在是鬼不成?”陸珩戲虐道,“聽說鬼怪善變換,你變個給我看看?!?p> 見白梓瑤不說話,陸珩也沒心思逗她玩兒,開始說正事。
“你的事,我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标戠窈攘丝诓瑁芭率?,你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你明明死了,但是現在卻活生生站在這兒吧?”
陸珩把自己貼身帶的斷箭配飾拿出來,斷箭發(fā)著微弱的光。
“你離的近些?!?p> 白梓瑤一靠近,斷箭的光比之前稍微亮些。
“只有你靠近,它才會亮。”
白梓呀一愣,“為什么?”
“可聽過后裔射日?”
白梓瑤點頭。
“這些年人們都忘了,都當傳說和笑話講,要不是這斷箭在我手里,我也以為是個傳說。”陸珩把斷箭拿在手里把玩,“具體是什么故事,不用我多說了吧。”
“三足金烏……是真的?”
“何止是真的,你自己就是。”
陸珩把斷箭遞向白梓瑤,“先開始它亮的時候,我還以為這老物件兒壞了,可是后來我試了許多次,只有靠近你才會亮。”
“那我……”
“雙陽體。”陸珩見白梓瑤不敢接,又把斷箭拿回來,“看你多幸運,能碰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