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辰有些擔心,其實陸珩早些天都想好了怎么把白梓瑤送給明宗帝,但是遲遲不動手,難道主子真的對白梓瑤動心了?
久今從陸府離開之后,陸珩就把白梓瑤叫道書房。
“你可準備好了?”陸珩問道,“也不用準備,我都準備好就行。”
“為何拖到現(xiàn)在都不讓我進宮?”
“哦?聽你的意思是很想去?”
白梓瑤沒有說話,陸珩又道,“眼下明宗帝想你想的緊,這時候把你送去剛好?!?p> 白梓瑤點頭,“好?!?p> “就這幾日,我?guī)氵M宮。”
說罷便讓白梓瑤離開了。
“雨辰,明日叫久今來陪我喝點酒。”其實陸珩現(xiàn)在就有些想喝酒,但是久今剛從陸府走,再把他叫回來,陸珩怕久今會炸毛。
“對了,”陸珩又叫雨辰到,“東林那邊怎么樣?”
“如主子所料,把孩子送到東林之后,皇上不知道主子要干什么,把圣旨壓下來了?!?p> “哼,這老東西不知道,我這送過去的可是一份大禮?!标戠耠S意說道,“說不定是明齊最后一個皇子呢?!?p> 陸珩今天在外應酬了一天,在椅子上一歪就睡著了。雨辰沒敢叫他,輕輕退出去了。
第二日久今唱完戲就去了陸府。
看陸珩癱坐在椅子上,沒精打采,久今調笑道,“怎么,難道舍不得?”
“別胡說?!标戠褡饋恚奥段?,拿酒來,再備幾個小菜。”
“要不你怎么會憂愁成這樣?”
“如今嫻妃和華貴妃都慘的很,我怕她進宮不知道做什么。”
“你倆倒是心有靈犀,說的話都差不多。”久今自顧找了個椅子坐下,“昨兒我敲打過了,被你調教的挺好,看起來是會幫你的?!?p> 露微拿酒進來,“主子稍等,小菜還需一會兒。”
陸珩拿起酒壺倒酒,“知道了,下去吧?!?p> “你都跟她說什么了?”
“也沒什么,就說你看不慣明宗帝很久了?!?p> 陸珩一笑,“你真是我兄弟。”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可雙陽體……”久今道。
“哎,”陸珩長嘆一口氣,“就是如此,我才頭疼,白梓瑤費力幫我,事后我還得把她送給那個老東西?!标戠顸c到即止。
“你以往可不是這個風格。”久今道,“這么優(yōu)柔寡斷。”
“不是我寡斷,想到那老畜牲能活那么久,我就不痛快?!?p> “那你現(xiàn)在……”
“所以我必須把白梓瑤送進去,有籌碼就會好很多。這么多年,那么多人都在找雙陽體,好多人都不相信了,要不是老畜牲把金箭給我,我也以為是傳說?!标戠窆嗔艘槐疲袄闲笊褪强粗形以诿耖g眼線多,才讓我?guī)退?。若是白梓瑤不在民間,是個有身份的,老畜牲就算查到了,也不會輕舉妄動?!?p> “原來是這樣。”久今笑道,“我還以為你喜歡上露露了。”
“露露?”
“叫真名難免會被人聽見?!?p> “為何不叫白梓淇?”陸珩皺眉。
“露露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