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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第18章 重振妻綱

神醫(yī)農(nóng)女寵夫日常 軟萌果凍 3052 2019-10-05 12:06:53

  錦蘇虎著臉下了最后通牒,“我會在年前治好你,你還能趕著回家團圓?!?p>  溫子林淺笑,修長的指撫摸著擦得光潔的桌面,道:“這就是我的家,你還要我去哪?”

  .........

  錦蘇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怎么都說不通,氣得牙癢癢,軟了語氣問:“既然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應(yīng)該抱著不給恩人惹麻煩的覺悟?”

  “我的覺悟比你所想的多得多?!睖刈恿值沽吮杷o錦蘇消火,“且別人對我好一分,我向來十分還,你救我,我以身相許,得當?!?p>  錦蘇真的沒招了,見過碰瓷的,沒見過這種碰瓷的。

  “我和你不談感情,咱們不合適?!?p>  溫子林悠哉的撈出婚書在錦蘇面前晃了晃,又收進懷里,正色道:

  “婚書在此,天地為鑒,天地都答應(yīng)了,還有何不合適的?”

  錦蘇抹了把臉,今天算是栽溫子林手里了,不僅沒讓人知難而退,反而發(fā)現(xiàn)此人極會碰瓷的另一面。

  今日不宜出戰(zhàn),來日再說!

  正打算甩袖就走,到外頭避避風(fēng)頭,就聽得身后溫子林帶著笑的話。

  “笑笑,百年修得一紙婚書,為何不信緣分?!?p>  “我不要這緣分?!?p>  溫子林看著欲哭無淚的錦蘇,狹長的星眸瞇著,渾身上下透著股危險的味道,意識到面前這人吃軟不吃硬,那一抹危險便深深埋起。

  “我是入贅的相公,休夫也要有七出之名,你當這家,但我沒犯錯,你不可休我?!?p>  看到錦蘇一口氣提不上來,溫子林笑得很燦爛。

  其實萬事好商量,只要錦蘇別總是避他如蛇蝎,更想撇清兩人的關(guān)系,他還是很聽話,甘愿做入贅小相公的。

  錦蘇終于想起來這是個入贅的,像是找到了武器,炸毛道:“你是我買來的,就得聽我的,我要定家規(guī)!”

  “可以?!睖刈恿钟纸o錦蘇添茶,道:“娘子請說?!?p>  看他一派悠閑的樣子,錦蘇咬著牙槽,“第一條家規(guī),不許拿婚書說事,那是假的?!?p>  溫子林眉間冷冽,緩緩問,“你可訂家規(guī),那我可訂些閨房協(xié)議?”

  說著征詢的話,但溫子林的表情寫滿了毋庸置疑。

  錦蘇大方擺手,“你說?!?p>  溫子林目光灼灼,“閨房協(xié)議第一條,妄想悔婚,絕不輕饒?!?p>  錦蘇氣笑,挑釁的看著溫子林,“怎么,我就悔了,你害能拿我怎么著?打我?”

  難不成要打女人?要是溫子林敢打女人,她就敢把手上的茶杯砸過去。

  沒想溫子林真的點頭,“這是娘子自個提出來的,可行?!?p>  可行你個大頭鬼,錦蘇一口喝光了茶水,狠狠掐了溫子林手臂解心頭恨意。

  溫子林除了剛開始的詫異,到忍疼的蹙眉,隨后很佛性的攤開手,隨意掐。

  見人這油鹽不進的樣子,錦蘇氣得起身就走。

  溫子林抓她手腕,錦蘇狠狠一揮,順勢把人推開。

  她用了狠勁,溫子林后背砸在墻上,發(fā)出‘澎’的一聲。

  錦蘇有些心虛,聽這響聲肯定是砸得很疼。

  溫子林卻不松手,反而把人拉過,兩人調(diào)換了個方位,變成溫子林把錦蘇鎖在雙臂之間。

  “你干嘛?!卞\蘇很沒底氣的喊到。

  溫子林面色清冷,強拽過錦蘇的手,狠狠的打了幾下她的掌心。

  “疼么?”

  聽著這極其不要臉的問話,錦蘇哭喪著翻了個白眼,手掌心火辣辣的疼!

  “閨房協(xié)議第二條,不得家暴,夫妻要相敬如賓,否則以牙還牙以眼還眼?!?p>  溫子林指的是錦蘇推他撞到墻這事,他又揮手要打錦蘇的掌心,后者急忙閉眼。

  這一次,落在掌心的力道不重。

  “溫子林你混蛋!”

  “啪!”

  溫子林淡淡道:“閨房協(xié)議第三條,不得出言不遜辱罵相公,傷相公的心?!?p>  “溫子林你是我買來的,是入贅的,要造反??!”

  “啪!”

  溫席林目光如炬,“閨房協(xié)議第四條,要好好呵護相公心靈,不得以以上這些話傷他的心?!?p>  錦蘇怒瞪溫子林,氣得嘴唇哆嗦,入贅相公要造反,她有什么辦法...

  “安靜了?”溫子林掃了眼錦蘇紅彤彤的掌心,笑著說,“那我接著說第四條?!?p>  還有第四條?錦蘇瞪圓了眼。

  “第四條,既然已經(jīng)成親,那得做婦人裝扮,梳婦人的發(fā)飾?!?p>  雖然有婚書,但錦蘇還是保持著披發(fā)的發(fā)飾。

  錦蘇不回應(yīng),嘴撅得老高,還翻白眼,打算冷戰(zhàn)到底、

  掌心又挨了一掌,溫子林老神在在的響起,“第五條,為營造夫妻和諧生活,禁止冷戰(zhàn)不說話。”

  錦蘇哇的聲哭了,“你不講道理,我才定了一個家規(guī),你就定了五條!”

  溫子林極其坦然的‘嗯’了聲,又道:“對入贅的相公多點寵愛,有何不可?”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錦蘇嘟噥著。

  溫子林看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忽的長嘆一聲,到:“笑笑,我對喜愛的東西向來執(zhí)著,兒時看中一個冰紋茶盞,為了得到這冰紋茶盞,我寧愿答應(yīng)親入瓷廠,燒制物主滿意的另一件茶盞,以此換取?!?p>  “我又不是東西,你別對我執(zhí)著?!卞\蘇哭笑不得。

  溫子林一頓,道:“我只是想說,對普通的物品我已是如此,而對你只會執(zhí)著更多,你不是東西。”

  錦蘇怒罵:“你罵我!”

  溫子林:“.....”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時間有些不倫不類。

  末了,溫子林嘆氣,“你想要什么,我給什么,難道還不夠嗎?就算沒有我,你終究還是要嫁人,那為什么不嫁我?”

  錦蘇撇過頭看著院里撒歡跑的雞,道:“你現(xiàn)在只是一時新奇,再加上人生大起大落,急著找溫暖罷了,且你給的都不是我想要的,要是真感激我,就別逼我?!?p>  溫子林執(zhí)起錦蘇的掌心貼在冰涼的墻面,拇指摸索著她手腕薄薄的皮膚,嘆氣,“辦不到?!?p>  那一聲輕嘆闖進了錦蘇的心里。

  她猛地甩開溫子林,大步流星的走到院子里。

  溫子林踱步到屋檐下,倚靠著墻壁看錦蘇的背影。

  她顯然很不知所措,把葉子丟了,留下了沒用的桿...

  今日雖然惹她生氣,不過溫子林不后悔,早點說開總比兩人不死不活的拖著要好。

  院子里,身后那股溫柔眷戀的視線遲遲不走,錦蘇發(fā)狠的咬著牙槽,分揀著筐里的菜,心情愁云慘淡。

  她是對溫子林有好感,可又不想自討苦吃。

  “同他爭什么?等新鮮感過了,他不會留下的?!卞\蘇自言自語道。

  這個鄉(xiāng)下地方怎么關(guān)得住溫子林,等他厭倦,自個就會走的。

  錦蘇抬頭看了眼東方,算算日子,那個人也該來了。

  她挑揀好好草藥,聽見門外有小販叫賣的聲音,便出門買菜。

  晚上,兩人像是沒事發(fā)生般一同吃飯,錦蘇如同以往的態(tài)度對溫子林。

  飯后,兩人一起洗碗,錦蘇負責(zé)洗,溫子林負責(zé)擦和擺放。

  “平時苛捐雜稅,最近又要捐,說什么清北王要去長安述職,沿途路過咱們這,每家每戶按照人頭交十個銅板,咱們兩個就要二十個?!?p>  錦蘇不滿的清洗盤子。

  溫子林仔細的擦著盤子的水漬,邊側(cè)頭去看錦蘇。

  昏暗的燈光下,錦蘇細細的脖頸白皙修長,他曾在貢品中看過別地進貢的天鵝,這種感覺很相似。

  “一個碟子擦這么久?”錦蘇看著溫子林來來回回擦著盤子的一角,奇怪問。

  溫子林意味深長的收回視線,把碟子放回碗柜,道:“一群蛀蟲靠著這些錢養(yǎng)著,最后用道接待清北王身上的沒多少?!?p>  錦蘇還想說,但看溫子林興致缺缺就換了個話題,“剛出去買菜又碰見我后娘,她居然還抹著淚哭窮,讓我以后孝敬她,真是癡人說夢。”

  “她在暗你在明,要時刻保持警惕?!睖刈恿痔嵝训?。

  錦蘇點頭,道:“過幾天我要趁著大雪封山之前去一趟城里?!?p>  她當初說拿殺豬的工具給溫子林做手術(shù)只是調(diào)侃,故意逗他,此次進去是真的要做一份堅毅的手術(shù)器具。

  幾日后的一天,錦蘇去山里挖草藥,溫子林背著竹筐跟著去。

  剛出山腳下,果果正好尋來,道錦蘇家里去了大人物,特別的風(fēng)光。

  “知道了?!?p>  錦蘇從袖子里撈出一把紅艷艷的刺莓給果果吃。

  溫子林問:“可是家里的親戚?”

  “故人?!卞\蘇眉開眼笑,腳步輕快的朝家里趕。

  錦蘇家門前的槐樹栓著匹壯馬,一個男人靠著樹干,把玩著槐樹葉打發(fā)時間。

  看到錦蘇,來人笑得燦爛。

  “總算是沒找錯人!”

  錦蘇一路小跑,隔得老遠就打招呼,“如山哥,好久不見,你可越發(fā)精神了,快進屋,我去燒茶?!?p>  跟在她身后的溫子林清咳了聲。

  錦蘇邊開門邊說:“如山哥,這是我相公溫子林..這是方如山,故人。”

  方如山五官粗曠立體,行為舉止不拘小節(jié),一眼就看出溫子林是帶病之體。

  溫子林也不動聲色的打量,兩個人互相打過照面后就進了屋。

  錦蘇已經(jīng)提著茶壺要進灶房,溫子林接過。

  “既是故人,茶水我來泡,你去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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