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前,李曉露看著最新一期的《跨界歌王》,手里面的遙控器攥的嘎吱吱直響。沒錯,她就是那個差點害死周曼菲的明星。
雖然沒了周曼菲幫她假唱,但是憑借背后金主的支持,及時改了風格轉(zhuǎn)了說唱,對外號稱自己是有一天做頭發(fā)的時候聽了皮幾時完的說唱歌曲,感覺精神上都得到了升華。
于是李曉露放棄流行歌曲,并表示發(fā)布最后一首流行歌《亮亮》之后,再也不會唱流行歌曲了,包括以前她唱的那些,以后要專心做說唱音樂。
為了表明自己對說唱音樂的喜愛,李曉露除了不時的在微博上發(fā)幾條自己說唱的短視頻之外,還托人介紹認識了皮幾時完,并拜他為師學習說唱。
為了能創(chuàng)作出好的說唱作品,李曉露很是認真和努力,有一次為了想出幾句完美的歌詞,糾結(jié)到底這里是用“餃子”好還是“嫂子”,她能跟皮幾時完能呆在酒店里幾天都不出來,反復(fù)討論如何用詞,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敬業(yè)精神!
本來她都已經(jīng)忘記了周曼菲的存在,以為她說不定死在了哪個角落,沒想到卻重新在電視里面看到了她,舞臺上的周曼菲似乎散發(fā)著耀眼的光芒,這道光刺她睜不開眼睛,動聽的歌聲在她的耳朵里感覺是那么的刺耳。
“砰!”李曉露狠狠的把手中的遙控器摔在了電視機上,這樣還不解氣,操起身邊的椅子又是一通猛砸,直到將電視機咋成了零件才住了手,但是心里的怒氣卻一點沒有發(fā)泄出去,反而更加旺盛。
憑什么她的嗓子那么好!憑什么她能遇到陳放!憑什么陳放對她那么好!憑什么這一切不是我的!李曉露的心里憤怒的吼著。
世界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在她的心里全世界都要圍著她轉(zhuǎn)才對,所有好東西都應(yīng)該屬于她一個人的,只要別人擁有美好的東西,她就會感覺憤怒!我的!我的!都應(yīng)該是我的!
要不,托人約陳放出來做個頭發(fā)順便交流一下?憑借自己堪比網(wǎng)紅的容貌和更勝藍翔的技術(shù),一定可以讓陳放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沒了陳放做靠山,到時候自己想怎么揉捏周曼菲還不是看自己的心情。李曉露拿著五星級酒店的VIP貴賓卡拍打著手心,心里盤算著。
陳放此時可不知道李曉露心里的盤算著找誰約自己做頭發(fā)的事情,就算知道的話,沖她那黑的可以鉆木取火的木耳也只會回一個“滾”字。此時的陳放已經(jīng)隨寧浩浩登上了飛往柏林的飛機,同行的還有張小小和王盡松。
其實現(xiàn)在的柏林電影節(jié)品味以及影響力已經(jīng)遠遠不及當年,每年參展的影片質(zhì)量不斷下滑,歐美人更多的還是愿意將作品送到戛納去參展,因為那里有更多的投資方,更容易將影片賣一個好價錢。
但是在華夏國內(nèi),因為華夏當初那屈辱落后的一百年,導(dǎo)致心理對外國的印象都是高大上的,在加上一群牧羊犬一樣的姿勢份子不時的吹噓,好像經(jīng)過洋大人的點評肯定之后,就會如何如何的,所以在國內(nèi)的影響力一直不減。
但對于國內(nèi)那批頂尖導(dǎo)演來說,根本不屑到柏林電影界刷獎來鍍金,只有新人導(dǎo)演和一些拍不出賣座電影的文藝片導(dǎo)演才總是沒事去那里嘚瑟一下,然后靠著將自己的國家打扮成丑角,販賣華夏的落后來給自己的臉上貼金。
如果不是故意惡心那些姿勢份子寧浩浩等人都懶得報名,他的新電影《瘋狂的外星人》已經(jīng)進入了籌備階段,正是忙著的時候呢,哪有功夫來這里陪他們玩過家家的游戲。
這次就權(quán)當來旅游度假,以及幫張小小刷下資歷了,至于陳放,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靠一座銀熊來提升自己的咖位,就算獲獎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下了飛機,陳放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在飛機上趁機睡了一覺,正好提前倒下時差。這時候他感覺到有數(shù)道帶著惡意的目光正盯著他,轉(zhuǎn)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姿勢份子中的代表恰好也帶著自己的劇組下了飛機。
其實也不怪他們敵視寧浩浩等人,本來就因為拍不出來賣座的電影只能靠刷獎來維持住投資人,此次寧浩浩等人的行為無異于直接打入了他們的老巢,兼職是不給自己活路。當然,他們對販賣華夏落后以及自己主動挑釁的行為選擇性忽略了。
迎著他們敵視的目光,陳放主動的沖著他們揮了揮手,還帶著友善的笑容,如同在跟一位老朋友打招呼,熱情的不得了,因為機場還有國內(nèi)的媒體,那幫孫子也不得不硬擠出一臉僵硬的微笑來回應(yīng)陳放。
陳放當然不是示好,而是紅果果的挑釁,背后陰人這種事情陳放不屑去做的,而忍氣吞聲也不是他的性格,既然你們不服,那么咱就來正面剛好了。
“陳放哥,你剛剛招手的時候笑的實在太賤了……”走出了機場,張小小一邊捂著嘴巴笑著,一邊拍打著陳放的后背說道。
“你小丫頭片子懂什么,哥哥這叫邪魅一笑,小說里面特別流行的,經(jīng)常男主角邪魅一笑,全天下的妞就都會被迷住,剛出生的女嬰都會忘記喝奶?!标惙艣_著張小小邪魅一笑,說道。
“噗哈哈哈哈……不行,陳放哥,我不是笑話你的,但實在是……哈哈哈哈……”
很明顯陳放的“邪魅一笑”沒有達到別人家的主角那種級別,不僅沒有迷到任何女性,還被張小小嘲笑,而且周圍路過的兩個柏林本地的女人還用看智障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嘴里還說著什么“Idiot.”之類的,也不知道啥意思。
“王叔,你說……哎?人呢?”陳放轉(zhuǎn)過頭來想要跟王盡松哭訴一下張小小這無良的妹妹,結(jié)果一回頭,發(fā)現(xiàn)寧浩浩和王盡松已經(jīng)距離他二十多米,一副“我不認識找個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