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世面見得多了,還不是被我一把就掐得動不了。”
“那是我不屑練功!我若是練起來,你根本也不是我的對手,哼!”
“笨就是笨,還說的這么清新脫俗。你倒是練一個我看看啊,不過你練也白練,讓你一只手也還是打不過我。”
一言不合,玄儀和云策兩個人便又吵了起來。
無奈的搖搖頭,云棠再次打斷他們兩個人的唇槍舌劍:“好了,時辰不早了,玄儀你便先回去,以免出來時間久了出現(xiàn)什么意外。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盡管開口便是。”
“嗯,我便先回去了?!?p> 向著云棠點了點頭,玄儀走向窗邊,臨出去之前,還看了一眼云策,對他小聲說了一句:“戰(zhàn)五渣。”說完也不等云策反應,一閃身便消失在了窗口。
“哥,你看看這人!”
“靜聲,你想引來人不成?!?p> 被玄儀再次挑釁,云策氣控制不住喊了一聲,卻被云棠馬上斥了一句。被自家哥哥斥責,云策委委屈屈的撇著嘴,很是不開心。
然后他也翻窗回去了。
看著自家弟弟賭氣離開的模樣,云棠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玄儀與云策的性子太像,兩個人在一起一定是這種互看不順眼的場面。
在外面也就算了,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境地,玄儀倒還能控制一下,云策卻是感覺有些壓制不住了。唉,也是平日里他與父皇太過于寵溺云策,導致他生成了如此混不吝的性子。
看來,等到離開此處,云策必須要被好好操練一番才是,不然以后可怎么得了。
日子就這樣慢慢流走。
就這么又過了七日時間,玄儀終于等來了一探孟山臥房的機會。
昨日夜里,她藏身在孟山時常議事的大廳附近,尋找機會潛入孟山的臥房卻不得之時,正巧聽到山寨老二向孟山請示,說的便是第二日隔壁山寨首領(lǐng)生了個大胖小子,邀請孟山前往參加百日宴。
為了促進兩座山寨和諧友好發(fā)展,孟山欣然同意前往。
這正好為玄儀提供了查探地牢入口的機會。
深秋的夜總是來得很早。
待天色完全黑透,玄儀換了一身黑衣便向孟山的居室潛行過去。
孟山回來的時間不定,最遲亥時三刻便會返回,而此時已經(jīng)是戌時,留給玄儀的時間也不多。
翻身進入孟山的臥房,玄儀打量了一下孟山住的地方,看到除了床便是桌椅和一些擺件外,還算簡單的室內(nèi),輕呼一口氣。
還好這孟山是個土匪不是什么學士,否則要是滿屋子的書架子,她還真不知如何下手。
玄儀直奔有可能藏匿地牢入口的床邊墻壁,就開始上下摸索起來。
但是墻面上很是干凈,并沒有什么縫隙或是機關(guān)。
玄儀又開始摸索床周圍,直到拉住床首處帷幔的綁帶,發(fā)覺扯動起來的力度不對,遂用力向下一拉,床首旁一塊地面忽然攤開一人寬的通道,一條向下的臺階出現(xiàn)在了眼前。
玄儀腳步一錯,人便已經(jīng)沿著臺階快速下去。
隨著腳步越是向下,一股潮濕的血腥氣也撲面而來,這也證明此處確實是地牢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