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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相之窯變

第四十一章 再遇

非相之窯變 阡惹ZL 2445 2019-10-07 16:44:58

  許意箏受重傷,但暗夜中看不到傷口,她只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血腥味,嘴里陣陣腥甜,隨即吐出血來。

  來不及喘息片刻,幾人合力刺來,許意箏終于拔劍抵擋,五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就連發(fā)力,也是有前有后,欲以此耗盡對方的氣力。

  許意箏咬牙反擊,揮劍斬斷了其中三人手里的武器,此時的她一邊打,一邊還在想霍義行,因為自己在此地都遭暗算了,他一人追擊那人那么久,定然也是兇多吉少。

  當(dāng)許意箏舉劍再次斬斷一人手中武器時,她大聲質(zhì)問:“你們到底是何人?”

  其中長刀依然在手的人凜聲回道:“不該問的別問,你管的太多!”

  另外四人的武器已斷,紛紛就近折下一段樹枝,繼續(xù)加入打斗中。

  纏斗了很久,其中一人跳至許意箏身后,踢了她后背,登時舊傷新傷一并復(fù)發(fā),疼的她險些栽倒!

  幾人見時機難得,紛紛上前迎砍,許意箏縱身踢倒兩人,但同時將自己送至對方眼前,一人立即抓住了許意箏的腳,往過用力一拽,然后又扔了出去。

  一陣頭暈?zāi)垦:?,她本以為摔倒后勢必傷筋動骨,但預(yù)料中疼痛沒有襲來,許意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跌進了一人的懷里。

  她感覺此人的氣息很熟悉,熟悉到讓她面紅耳赤。

  “箏兒!你怎么樣?”身后的人擔(dān)心的問道,也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許意箏咬咬牙,抹了一把額上的汗,回道:“無妨,就是再無力氣與他們相斗了!”

  他責(zé)備似的說道:“自然再無力氣,都傷成這樣了!”

  許意箏好奇的問:“嚴(yán)公子,你們怎會在此地?”

  來人正是嚴(yán)武!

  李元旭帶人與那幾人打斗,嚴(yán)武打了一聲呼哨,暗地里走來一位身材壯碩的小兵,小兵身上背著一人,正是霍義行!

  果然,他也遭遇到了不測,受了重傷,應(yīng)是傷口被簡單處理了,背上纏著紗布。

  許意箏掙扎著要上前查看他的傷勢,卻被嚴(yán)武攔腰抱起,他吩咐小兵隨他進城,轉(zhuǎn)頭開始責(zé)備起許意箏來:“自己的血都快流干了還有心思顧別人!今天可是我救了你,你可要做好以身相許的準(zhǔn)備了!”

  許意箏:“.......”

  進城后,嚴(yán)武找人打聽就近的醫(yī)館,放下所有警惕與戒備后終于昏迷的許意箏,聽見他問路的話,便輕輕拍了拍嚴(yán)武,告訴他去憫悅堂即可!

  在許意箏指引下,兩人踏進了憫悅堂的大門,周大夫看到渾身是血的許意箏,登時大驚,也不多問,急忙招呼藥童忙了起來。

  許意箏在嚴(yán)武懷里看到燈箱上憫悅堂三個大字后,就徹徹底底的暈過去了,在周大夫清理肩胛處的傷口時,又給疼醒。

  額上直冒冷汗,嚴(yán)武見狀,上前輕捂住她的眼睛,柔聲道:“箏兒,忍一忍!”

  霍義行后背中箭,由另一位大夫處理包扎,此時正趴在墻邊一張床上昏睡著。

  肩上的傷口處理完畢,周大夫習(xí)慣性的問道:“姑娘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許意箏一直覺得腹部陣陣絞痛,于是道:“肚子不舒服!”

  周大夫立即把脈,確定無大礙后長舒一口氣,解釋道:“許姑娘放心,月事未完,受了涼,又被人在腹部狠踹,自然會出現(xiàn)絞痛之癥,不過無妨,我這就配些溫?zé)嵫a氣的藥,煎了喝下,定能得到緩解!”

  許意箏紅著臉道聲謝謝,周大夫便出去了。

  嚴(yán)武站在她身側(cè),盯著她看了許久,忽然道:“箏兒,傷口還痛嗎?”

  許意箏本就無心睡覺,聽他這么一問,立即回道:“不那么痛了!”

  嚴(yán)武:“這恐怕不是實話,你的臉色很差,先休息吧!”說著走過去扶她躺下。

  “還有,以后在我面前,箏兒不必逞強,哪里不舒服便告訴我,肚子痛也要說出來,你雖是湛盧劍的新主人,可終究也只是女孩子,無須硬抗!”嚴(yán)武站在門口,說完這些便出去了。

  許意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聽他說完,含糊著說了聲:“好,謝謝你!”后,就昏睡了過去。

  夜里丑正左右,許意箏頂著滿頭大汗醒了過來,她是被疼醒的,醒來后動彈不得。

  此時周大夫正好端著熬好的湯藥進屋,身后跟著嚴(yán)武。

  周大夫坐在床側(cè)拿著湯匙給她喂藥,問道:“許姑娘,喝完藥睡更踏實些。”

  許意箏點點頭,嚴(yán)武突然湊近,抬袖擦去她額上的冷汗。

  喂著喂著,周大夫忽然問:“許姑娘為何臉這么紅?是不是哪里還有不舒服?”

  許意箏趕緊輕輕搖了搖頭:“沒......沒有不舒服!謝謝周大夫!”

  周大夫皺眉繼續(xù)喂許意箏吃藥,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嚴(yán)武,瞬間明白了。

  “哎呀哎呀!我忽然記起給霍公子煎的藥此刻無人照看,不行不行,我得去看看!”說著起身便走,順手將藥碗塞給了嚴(yán)武。

  嚴(yán)武了然,輕笑一聲走到床側(cè)坐下,一匙一匙的給許意箏喂藥。

  許意箏也說不上自己為何會臉紅,嚴(yán)武在身側(cè),她心里既歡喜又羞怯,似有千言萬語想要說與他聽,卻又覺得無話可說。

  待喝完藥,許意箏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及至翌日傍晚,她才幽幽轉(zhuǎn)醒。

  醒來后便看見霍義行半吊著胳膊站在床前,擔(dān)憂的望著她,見她醒來,笑了起來。

  “你終于醒了!”

  “你終于醒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這句話,隨即都笑了!

  霍義行身后,坐著嚴(yán)武和韓風(fēng)年,李元旭站在嚴(yán)武身側(cè),幾人本來神情凝重,見許意箏醒來,自然也就開懷展顏。

  昏睡時在憫悅堂,醒來時卻在韓宅后院,何時被人轉(zhuǎn)移至這里,許意箏自然一無所知。

  艱難起身后,霍義行扶她坐在了桌旁,也不多說什么,直接問嚴(yán)武:“你為何會在此地?”

  原來,嚴(yán)武與李元旭回到夏州以后不久,便聽聞西平府有關(guān)于那支神秘隊伍的線索,于是快馬加鞭趕來。

  那日在西平府城外十里處的地方歇腳,忽見遠(yuǎn)處奔來兩人,其中一人且戰(zhàn)且退,另一人緊追不放。

  兩人身手不凡,難決勝負(fù),忽然,一人自袖中抽出短箭,趁其不備,用力刺進了那人后背。

  嚴(yán)武見勢不對,跑去與那人纏斗起來,抬頭看見受傷之人正是霍義行,心下一緊,擔(dān)心許意箏的安危。

  “霍公子,箏兒在哪里?”嚴(yán)武一邊與那人打斗一邊問。

  “靈州.....”霍義行倚刀跪在地上,疲憊的說道:“勿戀戰(zhàn),此人.....”話未說完便暈了過去。

  霍義行一路追擊,又與那人不斷打斗,耗去大半氣力,此時終于撐不住,倒下了。

  那人見嚴(yán)武人多勢眾,撒了一把芥末粉,便逃之夭夭了。

  手下幾人給霍義行簡單處理了傷口,一人背起他,隨即便匆匆往靈州城趕去。

  快到靈州城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嚴(yán)武縱馬跑在最前,耳旁風(fēng)聲簌簌,這風(fēng)也帶來了遠(yuǎn)處的動靜。

  他聽見了打斗的聲音,就在不遠(yuǎn)處,于是勒馬步行,悄身走了過去,根據(jù)聲音進行判斷,再借微弱的光照,嚴(yán)武得知前方是一名女子對戰(zhàn)五個壯漢。

  再走近時,忽見那女子被幾人合力扔了過來,他縱躍上前接住,低頭細(xì)看,才知是箏兒!

阡惹ZL

今天更一章先.......我得再理一理后面的故事線,不能太亂,把我自己繞進去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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