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單身狗沒人權(quán)那!
麻蛋,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理,林思悅和白靜一從房間出來,陳冬陽那兩只泛著幽光的單身狗之眼就第一時間自己瞄了過去,然后……
褶皺的衣服,嘶溜,窈窕的身形,嘶溜,泛紅的臉頰,嘶溜,散亂的頭發(fā),嘶……麻蛋,那可是拉拉,拉拉拉拉拉拉拉拉……
在單身狗還在孤獨寂寞冷的時候,妹子們已經(jīng)公開秀恩愛了,簡直沒有天理啊!
早晚要修理你們一頓,居然敢不聽指揮瞎看,陳冬陽惡狠狠地吼了一句自己不聽話的汪汪眼,然后一臉微笑地站起身迎了過去,“怎么樣,還滿意嗎?”
“這里真漂亮,”林思悅的笑容燦爛,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贊美,爽快的說道,“陳哥,我決定就租這了?!?p> 好咧,就等女菩薩你這句話了,陳冬陽心里笑開了話,高興的同時,又莫名酸楚,為了這六萬塊,我不容易啊。
但為毛我賺錢這么艱難,還要去打腫臉充胖子,呵呵,一定是我太純潔了,對,一定是我太純潔了……
鑒于兩邊的身份,雙方?jīng)]有簽什么合同,口頭約定了一下之后,林思悅就給陳冬陽轉(zhuǎn)了六萬過去。
轉(zhuǎn)賬的聲音是那么美妙,不但豐盈了他干癟的口袋,還撫慰了他傷痕累累的心靈,有句古話怎么說來著,何以解憂,唯有軟妹幣啊。
軟妹幣,不僅軟的了妹子,連漢子都能軟,so神奇。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搬過來,我可以幫你們?!毙那榇蠛弥?,陳冬陽決定附贈一些服務(wù)來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先不麻煩陳哥了,我和靜姐還要再規(guī)劃一下才會搬家。”嗯,跟你客氣點,保持距離,免得你瞎想。
“哦,這樣啊,那隨時叫我。”呼,不用做苦力了。
“這是所有的鑰匙,”陳冬陽伸出手,把這套房所有鑰匙的都給了林思悅,“不過我不確定房子的前主人有沒有殘留,所以你們近期最好換一下門鎖?!?p> “謝謝陳導(dǎo)的提醒,”白靜回了一句,笑得很真誠。
白靜知道這是眼前這個年輕富二代怕她們擔(dān)心,主動給她們臺階下,有了陳冬陽這句話,她們再換門鎖的時候就不顯得突兀和失禮了,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dān)和猶豫。
陳導(dǎo)演人真是不錯,白靜心里評價道。
“謝謝陳哥!”林思悅一時沒想那么多,但堅決擁護白靜的領(lǐng)導(dǎo)。
“那你們隨意,我還有事要辦,就先走了。”
錢到手,陳東陽沒有繼續(xù)待下去的心思,萬一再被撒一嘴狗糧,上哪說理去。為了自己的胃,和眼,還有心,以及腦袋,還是先走為妙。
林思悅和白靜自然不無不可,將陳冬陽送到門外,他剛要轉(zhuǎn)身,就聽林思悅又喊自己,“對了,陳哥,我那份劇本請快點?!?p> 林妹子的聲音幽怨。
我哪有時間啊,都快被錢愁死了,陳冬陽心頭苦悶到吐血,抬起頭依舊是個翩翩陽光暖男,輸人不輸陣,心亂發(fā)不亂,我就是這么厲害。
“沒問題!我立刻就寫!”陳冬陽咧開嘴,一口白牙閃光。
這話你都說了好多遍了,林思悅微微吐槽,她對這句保證都快有免疫力,怎么聽怎么感覺是在敷衍,但誰叫導(dǎo)演最大呢,小演員沒人權(quán)的。
“嗯,陳哥加油!”林思悅一邊心頭含淚,嘟嘴哭訴,一邊豎臂握拳,微笑鼓勵。
嗚哇,我好委屈。
麻蛋,顏值狗就是任性!
即使知道對面是個拉拉,陳冬陽還是被騷動地心底癢癢,他只好一邊默念我是直男,一邊擺手揮別,繼續(xù)強撐著氣勢,直到完全離開門口的監(jiān)控,才腰背一垮,兀自憂傷。
不行了,不行了,我一定要趕快找個妹子才行,在外面被異性戀喂狗糧也就罷了,回來還會時不時地被同性戀喂狗糧,再這樣喂下去,我早晚要炸!
默默地將找女票的任務(wù)提上日程,陳冬陽去房間里取出車鑰匙,又下了樓,還是先去解決錢……和飯鍋的事吧。
影視學(xué)院離棕櫚園并不太遠,也就四分之一個三環(huán)多一點的路程,不過這點路程,陳冬陽足足開了半個小時,倒不是因為堵車,而是——睹物思物!
開車的時候,他總是下意識地勾勒出自己當(dāng)?shù)舸髮汃R,重回出行全靠腿的畫面,郁郁之下,因為擔(dān)心預(yù)言成真,陳冬陽又多繞了一些彎路,算是多陪陪這個老伙計了。
路上又買了一個大墨鏡,方便他到了學(xué)院那邊后,對一些前身的熟人裝視而不見,畢竟帶著墨鏡嘛,看不見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邊翻著記憶,一邊安全駕駛,陳冬陽最終將車停在了9號樓下面,然后進入前身位于四樓的家里。
臟亂差,是不可能的,他打開門,房間里確實亂了點,但給人的感覺還不錯,房間雖然老舊,裝飾也已經(jīng)過時,但入眼望去,滿是溫馨如家的味道。
客廳里,除了幾件衣服堆在沙發(fā)上外,很多書籍或開或合,散亂的分散在各處,顯然前身時常有翻閱它們。
陳冬陽隨意走進一本被翻開的叫《電影的語法》的書,看了看翻開的那頁,前身的記憶涌來,將很多‘鏡頭運動’、‘移動攝影’、‘光線變化’之類的知識傳了過來,他覺得自己忽然懂了什么東西,但又仿佛什么都沒懂。
“看起來是沒有捷徑了,”陳冬陽嘀咕一句,說不上不失望,但也不是很失望。
他早就知道前身的記憶不太有用,很多時候大概就像在看一本讀過幾遍的書,而不是直接被制成了技能卡,所以很多東西他都知道一二,但離運用還差得遠,他真想從事導(dǎo)演職業(yè)的話,很多東西都需要再學(xué)習(xí)一番。
索性他也從沒想過要當(dāng)什么導(dǎo)演,身后有百億家產(chǎn)不假,但也不能一直打水漂玩,玩過這一票,過一把當(dāng)男主角的癮就行了,包租公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舒爽的職業(yè)啊。
“不過也還好,至少不是零基礎(chǔ)。”陳冬陽判斷自己現(xiàn)在的水平大概屬于菜鳥中菜鳥,但不管怎么說,至少不是門外漢。
陳冬陽放下《電影的語法》,繼續(xù)向里面走,正對面是個小廚房,廚房左右各有一間大房間,記憶涌動,告訴他左手邊的是音樂室,右邊的臥室。
這邊描述其實也不準確,因為音樂室里不僅有吉他和鋼琴,還有一個小書架和一套影音設(shè)備,甚至還有全套的專業(yè)攝影器材,包括索尼的攝影機HD-F9啦,松下的高清監(jiān)視器啦,佳能的標準鏡頭啦,廣角鏡頭啦等等。
這都是前身為拍第一部電影新買的,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土豪玩家,有錢就是任性。
當(dāng)陳冬陽翻閱有關(guān)音樂室的記憶時,很多前身在里面觀摩電影、練習(xí)攝影,以及忙里偷閑玩玩音樂的一大堆記憶一股腦地涌過來,占滿了陳冬陽的思維量。
按照陳冬陽這幾天的摸索總結(jié),這些比較活躍的記憶屬于前身的正面記憶,只要他稍微一想,就能回想出很多,除了正面記憶外,還有更多的中性記憶,比如車啦、房子啦,這些都是想到一點才會有一點。
還有一部分是負面記憶,這一部分并不太多,主要是針對他現(xiàn)在的家人,這些記憶需要陳冬陽很努力地回想,才能從前身留下的散亂記憶里找出一些碎片。
就陳冬陽本人而言,他挺不喜歡那些與家人鬧僵關(guān)系的熊孩子,不過現(xiàn)在他也不得不承認,前身糟糕的家庭關(guān)系給了他鉆空子的機會,有時間一點點適應(yīng)這個世界。
很多時候你不得不感謝一個你不喜歡的人,這也是現(xiàn)實的大人的無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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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刀白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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