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一身功夫都在刀上,而我那把圓月彎刀出鞘必見血,區(qū)區(qū)打狗…..不,九天十地滅日棍法,哪能傷到我。
話說,能敗在這失傳已久的棍法之下,某也算敗得不冤。
蕭凜先摸著身上隱隱作痛的部位,有些中二的想到。
心中充滿了對于面前這個契丹美婦的怨念。
你們這幫關(guān)外之人,都是習(xí)慣于打臉的嗎?
半個時辰前,蕭凜先的姑母帶著棍子,闖入了蕭凜先的臨時住處,絲毫不顧蕭凜先是大遼朝廷命官,遼國六七點鐘的太陽,慘無人道地對遼國未來的花朵進行了毆打。
“小子好大的膽子,敢哄騙老身之人,在大遼汝還是第一個!”
“玉陽公主殿下,汝無故毆打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蕭凜先齜牙咧嘴地對著玉陽公主嚷道。
“朝廷命官?小子你可知冒充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啪——回答他的,又是一記木棍,狠狠抽在蕭凜先渾身上下肉最多的部位。
“哼!吾乃大遼右宣徽使,汝無故毆打于某,便是皇親,怕是我大遼律法也饒你不得?!笔拕C先對著玉陽公主怒目而視。
“右宣徽使?官職是低了點,不過我家真兒大度,應(yīng)該不會嫌棄就是了?!甭牭绞拕C先自保家門,美婦眼睛一亮,外面的天光映照在她半禿的頭頂,晃得蕭凜先心慌。
“不是,蘇我姨母,你怎么還惦記著把表姐嫁給我!”聽著這位公主殿下的口氣,似乎還沒有放棄把自己女兒許配給他。
“什么叫惦記!”美婦人火了,又狠狠抽了他一記,“分明是汝不懷好意,覬覦吾真兒美貌,半夜翻墻進入吾院中,壞了真兒清名,此刻反倒不認!上京城已然傳遍了,蕭圖乞倒是教的好兒子!”
“什么!”聽到上京城已經(jīng)傳遍了,蕭凜先一個頭兩個大。“你陰我?”
美婦人不再說話,一臉得意的笑,那個意思仿佛就是,老娘就算是陰你又如何?
“我不認,汝說那事乃是子虛烏有,汝有何證據(jù)!”蕭凜先有些慌了,這位玉陽公主再加上她父親耶律齊的能量和家世,要做到這一點簡直不要太容易。
只是,他們?yōu)楹稳绾慰粗刈约?,難道也是因為自己所謂的韓王傳人身份?
“不認?小子汝看好了!”美婦人掏出幾張紙,乃是上好的灑金紙,汴京澄心堂所出,“婚書在此,汝還敢抵賴?”
“婚書?吾并未簽名,根本就不是真的。”
“哈哈哈,難道你父蕭圖乞,還做不了你的主?”耶律蘇我笑得花枝亂顫,仿佛大灰狼看著走投無路的小白兔。
我擦!蕭凜先眼睛都瞪大了。“汝去了我家?”
“吾真兒清名被你所污,老身一個當(dāng)娘的,只好舍下面子,前去汝蕭家討說法了,好在蕭圖乞還算個漢子,簽了這婚書,汝之前說尚未稟明父母,老身一個寡婦,不顧面皮去求了老父,他老人家聞聽之下,勃然大怒,本欲打死汝這小賊,但是為了真兒,這才前往蕭家,為吾女討個說法,老身還不顧臉面,親自來皇宮一趟,當(dāng)真是丟死人了!”
這個時候想起你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寡婦了,還勃然大怒?當(dāng)初把自己從梁園帶走的就是耶律齊的人!
蕭凜先可以想象得出,當(dāng)耶律齊拿著婚書前往蕭家的時候,自己的父母是如何惶恐,關(guān)于這樁婚事,他們高興還來不及,不會也不敢拒絕。
耶律齊是何等大佬,他是這一代的梯里已,乃是耶律一族的族長,相當(dāng)于宋朝皇族的大宗正,他都出面了,蕭家只會欣喜不會拒絕。
不是,你們看上我哪點,我改還不行嗎?蕭凜先一臉悲憤地盯著耶律蘇我,很想給她科普一番關(guān)于近親結(jié)婚的種種可怕之處。
但是他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去表姐表弟親上加親在這個時代乃是最為合理不過的行為,而且從血緣上來說,他跟耶律蘇我也沒有什么直接聯(lián)系,耶律齊這一支,在立國之初就與耶律洪基這一支的祖上是兩兄弟關(guān)系,傳到耶律洪基這一代,兩支分別開枝散葉,并不通婚,血緣早已經(jīng)淡薄了,而且中間還隔著一個蕭家。蕭凜先之所以喊耶律蘇我姨母,不過是從蕭觀音的角度,喊她一聲姨母而已。
“姨母……”硬得不行,蕭凜先只好賣萌。“真表姐蕙質(zhì)蘭心,花容月貌,某實在是配不上啊。”
“小子還喊老身姨母?”耶律蘇我已經(jīng)有些生氣,“吾兒有哪里配不上你?老身雖然是個寡婦,還是薄有家資的,哪里配不上汝蕭家?”
“是是是,是小子高攀了。可是…….”蕭凜先也有些無語了。
上京的少女當(dāng)中,傳說只有唯有兩真最為出挑,第一個就是常來蕭家小院玩耍,帶著耶律浚來到蕭家小院的公主,少女派的話事人耶律真真。
而第二個,就是傳說中養(yǎng)在玉陽公主府的郡主耶律真,據(jù)說花容月貌,詩詞歌賦女紅刺繡,無一不精,更兼性子溫和,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乃是上京紈绔少年當(dāng)中的女神。
家資巨富,又是梯里己的孫女,顏值吊打上京城一干少女,現(xiàn)在準備嫁給自己,怎么看好像都是自己撿了便宜,找不出理由來反駁。
但是自己要怎么說呢,自己看不慣遼人女子的發(fā)型?蕭凜先知道,如果自己敢說,自己一定會成為上京城女子的公敵,別說他這位武力值奇高無比的姨母,就是自家母親,都會將他吊打一番。
“只是吾和真表姐,年齡尚幼,此時談婚論嫁,怕是不合適啊?!毕肓税胩欤拕C先只好搬出這個理由了。
他的那位真表姐,比蕭凜先不過大半歲,也才十二歲左右,遼人不像漢人那樣講究男方一定要比女方歲數(shù)大,只是,自己還是個孩子啊,對方的歲數(shù)也不過是個小蘿莉,真的好么?
“年齡?哈哈哈?!币商K我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笑著快直不起腰了。“汝娘嫁給汝父之時,不過也就十一歲,汝那姑母嫁給皇帝之時,正好十二歲,吾生真兒之時,亦不過十三…….”說道這個,耶律蘇我聲音低沉了下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好教姨母得知,這女子出嫁太早,對于女子生產(chǎn)不利,嚴重者,甚至危及女子與孩兒的性命!”蕭凜先趕緊說道。
“無稽之談!”耶律蘇我心情低落,順勢又給蕭凜先幾棍。“自古以來,女子皆是如此,何談危險之說?”
“好教姨母得知,這女子雖然天葵初至便可嫁人,但是其身體尚未長成……”蕭凜先趁機給耶律蘇我科普起早婚對于女子的危害,說得有鼻子有眼。
然后,他又挨了幾棍。
“這等混賬話,汝是從哪里聽來的?!甭牭竭@位少年說起天葵等女兒家的私密事,耶律蘇我最開始還有些臉紅,但是聽到后面,蕭凜先舉出例子之后,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耶律蘇我也有些幾分半信半疑。
于是羞惱之下,蕭凜先的屁股又受苦了。
我擦,難道耶律齊真是從南宋穿越過來的,這一手家傳的打狗棒法,竟然如此精奇。蕭凜先捂著被打的部位,火辣辣的,好生疼痛。
“自然是某個老道士傳與小子的?!笔拕C先忍痛說道。
“道士?不是老乞僧嗎?小子該打。”顯然耶律蘇我也是知道蕭凜先的事情的,隨即作勢又要打。
“額……其實還有一日,某在花園后門外還遇到一個老道士……”蕭凜先苦笑著說。
“汝真當(dāng)老身好哄騙不成?”耶律蘇我抬手,作勢欲打。
“姨母,姨母,小子所言句句屬實,姨母仔細想想,因為難產(chǎn)而死者,是不是年幼者居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小子此舉,也是為了真表姐好?!笔拕C先趕緊求饒。
“嗯…….”耶律蘇我仔細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雖然女子生產(chǎn),皆是過鬼門關(guān),但是事關(guān)自己唯一的女兒,不由得她不慎重。
這個小子有句話是說對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耶律蘇我不禁沉吟起來。
罷了,反正這小子已經(jīng)與真兒簽訂了婚書,不容得他抵賴,過幾年成婚又何妨,只是這真兒,昨日讀了這小子所寫的詩詞,已經(jīng)讀出相思來了,倒教這小子撿了便宜。
都是這奸猾小子的錯!想到這里,耶律蘇我看蕭凜先的眼光又不善起來。
任何一個父母,看到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水靈靈的白菜被外人拱了,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小子奸猾,老身差點被汝繞進去了。不過汝將聘禮都交了,老身看在真兒的面上,也就暫時饒你一回罷?!?p> “多謝姨母大度?!笔拕C先如蒙大赦,先把眼前對付過去再說,至于以后的事,自己再想辦法。
等等,聘禮?蕭凜先一臉無辜地盯著耶律蘇我。
“昨日你紅口白牙說將一門富甲天下的大生意交予吾等做聘禮?難道是假的不成?”耶律蘇我美目一瞪,顯然極為生氣。
原來是這個。蕭凜先突然明白了,這位姨母繞了這么大的彎子,就是為了他昨天說的大生意。
蕭凜先這才反應(yīng)過味來,看來他這位姨母,還真有幾分女強人的味道啊。
“酒!”蕭凜先笑著說道,“吾有一種酒,其性之烈,遠勝過當(dāng)世任何一種酒,若是此酒一出,姨母豈不是富甲天下?”
“汝懂釀酒?”耶律蘇我皺起了眉頭。遠勝當(dāng)世任意一種酒?可否勝過汴京遇仙樓的玉液乎?”
“小子不懂釀酒,但是小子可以做出來。”蕭凜先賣了個關(guān)子。
“說的甚子渾話,既然不懂釀酒,為何又能做出來,天下哪有這般道理。”耶律蘇我明顯有些不相信。
“老身名下酒坊無數(shù),遼國最有名的梨花白便是出自其間,別說遠勝天下之酒,就是汴京的酒,也是有所不及的?!?p> “小子所制之酒原料,本就是釀好的美酒。乃是酒中之精,名曰昆侖酒精的便是?!?p> “哈哈哈,吾還當(dāng)是什么,不過蒸酒而已,其性雖烈,但是也不過稍微烈于一般酒而已,竟然胡吹大氣,說什么遠勝天下之酒,老身名下的梨花白,便是蒸酒所出?!?p> 我擦!怎么肥四,連蒸餾酒都有了,你讓我們這些穿越者怎么活?蕭凜先這下算是被驚住了,還想著遼人嗜酒,自己通過這個大賺一筆呢,怎么會有了蒸餾酒了呢。
“那蒸酒味道也就稍微香醇些,跟南朝所產(chǎn)名酒相比,更是遠遠不如,還想靠此富甲天下,真真是笑死老身。”
蕭凜先面若死灰。
自己買了二十幾個漢兒,就是想弄個蒸餾酒小作坊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姨母已經(jīng)將蒸餾酒賣遍了大遼,而且看起來,在大遼的銷量還不如汴京的美酒。
這就像好比帶著肥皂去空無一人的澡堂——無基可濕。
等等,梨花白?蕭凜先記得自己昨天喝的就是這個酒,也就將將二十度左右,遠遠沒有達到后世蒸餾酒的標準,這是怎么肥四呢?
難道遼人蒸餾技術(shù)不過關(guān)。
事實上,遼國是有蒸餾酒的。再過幾十年,遼國的第一套蒸餾酒的器具就要出現(xiàn)了。北方苦寒,南朝的酒對于遼人來說就不夠烈,但是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不知道誰發(fā)現(xiàn),在釀制的過程中將酒用大火再蒸一次,酒味要更濃一些。
于是這個辦法就傳開了。而遼國著名的梨花白,正是基于這一點,將第一釀好的酒再次倒入酒曲中再蒸一次,制出的酒大概有個將近二十度,從此成為了遼國第一烈酒。
這個措施,嚴格來說,不過是將酒曲中的殘余乙醇逼出而已,遠遠算不上蒸餾酒。所以,他們蒸出的酒也就比宋朝的酒高個五六度而已,
蕭凜先雖然不知道這番典故,但是他可以肯定,如果昨天晚上喝得梨花白就是遼人蒸酒的話,那肯定遠遠不如自己搞出的蒸餾酒的。
“小子豈止那點手段,小子能弄出的,遠比梨花白還要烈一倍的美酒!”蕭凜先語帶不屑的說。
“什么?汝能弄出比梨花白烈一倍的美酒?小子莫要哄老身開心?!币商K我深信自己的名下的梨花白已經(jīng)是遼國最烈的酒了,現(xiàn)在一個不懂釀酒的小子竟然說能弄出比自己的拳頭產(chǎn)品烈一倍的美酒,這叫她如何肯信。
“小子自有方法,若是有這種酒,可稱天下第一乎?富甲天下不是問題?!笔拕C先這下抖起來了。
“若是有此美酒,倒也是不可能?!币商K我陷入了沉思,微微點頭。
“什么美酒,皇姐可是帶來了窖藏的梨花白乎?”門口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正是帶著耶律浚過來看望自家侄子的蕭觀音。
“見過皇后(姑母),太子。”兩人趕緊行禮。
“皇姐何必多禮。”蕭觀音蓮步輕移,拉著耶律蘇我的手一起坐下,看著被抽成豬頭的蕭凜先,忍俊不禁。
“好個孽畜,汝是如何惹得皇姐生氣的。”蕭觀音這是幫蕭凜先解圍,昨天聽到蕭凜先所吟頌的那首天外之詞之后,作為女文青的蕭觀音哪里忍得住,帶著耶律浚就過來看望她這位文才好得不像話的侄子了,帶著跟他討論些詩詞歌賦的意思,結(jié)果剛剛到了院門口,就聽見宮女說玉陽公主帶著棍子進來了,結(jié)果剛剛一進屋,就看見自家的小臨仙被錘爆了狗頭,自家的皇姐似乎很生氣的樣子,于是趕緊開口解圍。
“皇后汝可不知,汝蕭家養(yǎng)的好子弟……”見到皇后明顯的回護之意。耶律蘇我自然打開了話匣子,將她來的原因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什么登徒浪子翻她家墻頭啊,然后還不負責(zé)任啊之類的,連蕭凜先關(guān)于女子生產(chǎn)的事情都講了一遍,儼然一副受害者女方家長上門的樣子,聽得蕭觀音一愣一愣的。
蕭觀音雖然是個女文青,但是久居宮中,這點事情怎么會看不懂,心中不僅為自家侄子高興之余,不禁覺得好笑。
“好個孽畜,說些什么渾話,敗壞我蕭家門風(fēng),吾定要告知汝父,讓他將汝打死!”
“姑母饒命啊?!蓖蝗粊韨€了強力援助,蕭凜先如何不知道該怎么做,趕緊求饒。
“罷了,罷了,反正木已成舟,老身也就不再追究了?!彪m然耶律蘇我不過三十許,但是她這個身份,這個歲數(shù),自稱一聲老身倒也沒什么不妥。
“便宜這小子了!”蕭觀音笑罵道。
皇后都開了口,怕是自己有可能跑不掉了。
面對此情此景,蕭凜先突然有些泄氣,自己想辦法賴掉這樁婚事的可能性又降低了。他不由得想起了劉寶瑞老先生的單口里的一句打油詩。
“天子圣恩多,幫我找老婆”
放到自己身上,不過是變成皇后圣恩多而已。
“方才吾在門口,就聽到皇姐說甚子美酒,還什么天下第一之類,到底是何事?”
“哼,這小子胡吹大氣,說是自己能釀出比梨花白還烈一倍的美酒,揚言有了此酒便富甲天下,要用此做真兒的聘禮呢?!币商K我沒好氣地說,還是帶著一絲炫耀的口吻。
“哦?竟有此事?小孽畜,莫要誑語。”蕭觀音美目泛光,剛剛在耶律蘇我的講述里,也提到了蕭凜先說要送一樁富甲天下的生意給耶律蘇我,沒想到竟然是美酒,這讓蕭觀音也提起了興趣。
遼人愛酒,連女子也不例外,蕭觀音之所以如此受到寵愛,除了長得漂亮生了兒子以外,她酒量比耶律洪基都大,這一點也是很大的。
“小侄怎敢欺瞞姑母,小侄確是懂此法。”
“當(dāng)真?”
“汝買那二十個漢兒,怕是打得就是這般心思吧。”門口又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是下了朝的耶律洪基。
聽說自家皇姐提著棍子來了皇宮,自家皇后也過去了,耶律洪基自然也要過來看上一看。
“見過圣人!”眾人自是一番行禮,耶律洪基一一回禮之后,來到皇后身邊坐下。
耶律洪基是大概知道內(nèi)情的,聽說自家那位彪悍的皇姐提著棍子進宮教訓(xùn)了自己的門生一頓,也是有些莞爾。
“既然如此,汝且制來,朕也很好奇比梨花白還烈一倍的美酒,究竟是何滋味,若是當(dāng)真如此,朕親自為汝和真兒賜婚!”耶律洪基對于美酒也是很喜歡的,現(xiàn)在聽到蕭凜先可以做出此等美酒,頓時覺得肚子里的酒蟲在鬧,同時他也想看看這位韓王傳人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的有點東西。
得,這下真是天子圣恩多了。自己注定要娶那個禿頭的小姐姐了。
“啟稟老師,要制此酒,需要一些器物,還要些許工匠方可。”
“汝是吾大遼的右宣徽使,些許工匠,汝自去喊來便是,若是制得此酒,且須多少時日?”
“此間秘法只有學(xué)生所制,若是想要弄出一些來,一日,不,三日即可。”
“那好,朕便給汝……”
“圣人且慢!”耶律蘇我上過一次蕭凜先的當(dāng),趕緊打斷一手?!斑@個小子奸猾,他口中所言一日,斷不可信,他便是這般蒙騙的老身的,說是一個時辰,不到半個時辰,他便逃走了?!?p> 至于嗎?不就是拖了下時間而已,蕭凜先幽怨地看著耶律蘇我。后者得意地看著他。
“哈哈哈,朕到忘了吾這個門生有個上一狐的美號,既然如此,朕給你半日時間做出此美酒,若是做不出,屆時就不要怪朕這個老師重罰爾等了,罰汝用契丹文將金剛經(jīng)抄寫百遍!”
我勒個去!明知道自己不會契丹文,還金剛經(jīng),還一百遍?你這是逮著蛤蟆要擠出腦白金來啊。
“老師…..”蕭凜先苦著臉。
“君無戲言,小子汝快去吧,宮中一應(yīng)工匠和美酒,供汝調(diào)遣。”看著昨夜侃侃而談的蕭凜先露出窘相,耶律洪基莫名地覺得很愉快。
“朕今晚能否喝到汝所制美酒,便看汝了?!?p> 這真的是天子圣恩多,找臣要酒喝了。蕭凜先苦著臉,給三人行了個禮,扭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