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這個霸總(71)
這一段不斷,洛麗唱下來之后,可能也是因為許久沒有開嗓子,腹部丹田處有些隱隱作痛,唱完之后,就和皇甫晴一起行禮下臺。
“你唱的很好!”皇甫晴笑著夸獎,十分友善。
洛麗可知道,她在轉(zhuǎn)折處故意加了兩個拍子,如果自己沒有空開這兩個拍子,那肯定后邊的也是都亂了,丫丫的,真狠??!
系統(tǒng)最為詫異,它一直以為自己這個宿主就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沒想到她居然會美聲:“你以前做什么的?”
“我被你綁定的時候,剛大學(xué)畢業(yè),我大學(xué)學(xué)美聲的?!彼璧奶熨x,得益于她同樣是學(xué)音樂的母親,還有練武練出來的體力。
“沃日!”系統(tǒng)沒想到,心里對宿主高看幾分,看來她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不對,自己為什么學(xué)著她開始說粗話。
換完衣服回來,洛麗看到秦穆之表情有點奇怪,也沒理他,只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接下來倒是很奇怪,用完晚宴之后大家一起拍個照片就回去了。
外邊的記者還在蹲,見到洛麗出來閃光燈又對著她咔嚓咔擦閃個不停,秦穆之護(hù)著人上車之后。
兩個人同時松一口氣,對視一下彼此都沒忍住笑出聲來。
洛麗笑著把高跟鞋踢掉,后腳跟磨損嚴(yán)重,血已經(jīng)干了:“講道理,新鞋磨腳真的是要命。”
秦穆之只看著她的動作,突然開口:“你為什么會美聲?”果然他還是耿耿于懷這件事情。
“學(xué)的唄。”洛麗知道他估計已經(jīng)起疑,滿不在乎的想糊弄過去:“當(dāng)年我想上音樂學(xué)院的,叔叔嬸嬸嫌浪費錢就不肯,但以我的成績,只有園林可以,就去了唄。”
這個理由,秦穆之勉強(qiáng)相信,沒有再問。
皇甫一家也回去,皇甫晴把爸媽送回房間休息,下來時偌大的客廳還很亮,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五嬸還在打掃。
看見小姐下來,雙手放在胸前走過去:“小姐,要幫你泡杯茶嗎?”她私想著,小姐一定喝了不少酒。
“不用了,五嬸你去休息吧。”皇甫晴一身明黃色禮服沒有換下來,還是如此精致,在燈光的耀目下紅寶石項鏈熠熠生輝,讓人誤以為她還有另外的夜宴需要參加。
聽小姐這樣,也沒多問,就退下去了。
皇甫晴散漫的從樓梯上下來,走到客廳一角的酒吧處,精致的指甲,蔥削般的手指,在酒柜上漫不經(jīng)心的點著。
似乎在想臨幸那一瓶好酒,倨傲的動作略微有些輕佻,終于選中一瓶白蘭地,有點奇怪一個女孩子偏愛這種烈酒。
皇甫斯誠收拾完慈善會之后回來,就看到她還沒睡,靠在吧臺上喝酒,想到晚宴上的事情,怒火一下把臉上的儒雅沖散。
脫下西裝外套的動作有點大,邁步往她走過去:“你什么意思?”
她不是不知道秦家和皇甫家交好,這樣公然挑釁,勢必會壞了兩家交情,到時候鷸蚌相爭,誰得利都不好說,兩家巨頭,唯有合作和交好才最穩(wěn)妥。
“什么什么意思?”皇甫晴搖晃手中酒杯,看液體和冰塊在燈光里變得炫目。
“你和秦穆之爭那條項鏈,不就是為了表明,你贏得了他,不是嗎?”對于這個妹妹,皇甫斯誠看得比誰都清楚,從小她就處處要強(qiáng)。
說起這個,皇甫晴微微一挑好看的眉頭,放下酒杯看著他的哥哥:“是的,而且我贏了不是嗎?”
說話時下意識摸了摸脖子的紅寶石項鏈,仿似在炫耀。
“那你以為你贏得了我嗎?”皇甫斯誠冷笑,解開勒得有點緊的領(lǐng)帶,儒雅氣質(zhì)不在。
說到這個,皇甫晴臉色一變,深吸一口氣把怒意強(qiáng)壓下去,莞爾一笑:“贏不贏得了,從來都不是看一時是看一世,更不是看性別,我哪里做得都比你好不是嗎?”
父親交給自己的公司和生意,哪一件不是漂漂亮亮完成,那一點比不上他?
“那又怎么樣?”自己這個妹妹總是異想天開的覺得能和自己比,殊不知她一開始就輸了。
正是哥哥這樣輕蔑又不以為意的語氣,讓皇甫晴唯一的克制消息殆盡。
隨手把酒杯撥到地上,仿佛只是不小心,連發(fā)怒摔東西,都顧及自己的臉面。
輕笑一聲:“我會向爸媽證明,我的價值不僅僅只是和別人聯(lián)姻,我可以有自己的事業(yè),我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給皇甫家創(chuàng)造更好的發(fā)展,我不比你差?!?p>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比我差!”皇甫斯誠還想說什么,二樓的傳來聲音。
“你們在干什么?”
兩個人同時抬頭看去,居然是母親。
皇甫斯誠看準(zhǔn)時機(jī),惡人先告狀:“她摔杯子!”
“我沒有!”皇甫晴從吧臺椅上下來,白了一眼哥哥。
“別鬧太晚。”皇甫太太心里明鏡似的,怎么會不知道,攏攏身上的睡袍祝福:“你爸最近身體不好淺眠,都早點睡。”
“我們等一下就去睡?!被矢η缥⑽⒁恍ΡWC道。
皇甫太太微不可聞的嘆口氣,轉(zhuǎn)身走回房間,自己何嘗不知道兩兄妹之間的明爭暗斗,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總不能削掉一邊,去成全另外一邊。
等到母親消失在二樓,兩個人同時松口氣。
皇甫斯誠伸出手把她胸前的頭發(fā)撥到身后:“早點睡吧,晚上別喝太多酒,對身體不好。”
“好的,哥。”皇甫晴點頭,此時此刻她是乖巧的妹妹,她也明白,兩個雖然爭,但是終究是一家人,再怎么難看也不能讓外人來笑話。
洛麗回到家里洗個澡,實在很奇怪,她想不通皇甫晴是怎么知道他和秦穆之一見鐘情的事情?
這件事情,她只在那一天御景閣的時候聽過,秦穆之不是嘴碎的人,也沒有必要到處亂說。
所以有一個可能性就是:皇甫晴和程嬌嬌或者是程母有過接觸,所以才會知道這一些,但是很奇怪,她們兩個算是情敵,接觸也應(yīng)該是撕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