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這個霸總(78)
洛麗也知道,但其實自己去做心不免泛酸,低著頭什么都不想說,或者是無顏面對秦穆之。
陪了她差不多得半個多小時,兩人腿都麻了,洛麗太紅腫著眼睛微微抬起頭,胡亂扒拉自己的臉,把淚痕什么都抹掉:“好了,我們走吧。”
“好?!鼻啬轮日酒饋?,然后去扶她一起起來之后,兩個人沒有打招呼就離開了會場。
到了家樓下,洛麗打開車門想跟他說一句晚安,就看他接起電話,喊了一句:叔叔,就沒再煩她,自己上樓去。
回到家里,只覺得自己好丟臉,為什么要在他面前哭,太樂色了,卸妝洗澡后直接躺下去睡覺,臨睡前都覺得自己完了,在他面前毫無面子可言。
她已經(jīng)請好假了,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什么都不理。
結(jié)果第二天,才睡到九點多就被電話聲吵起來了,洛麗的起床氣不可謂不大,翻個身直接把手機按掉,再用被子蒙住頭。
沒過一會兒,手機又響起來了,氣得洛麗雙手猛然把白子掀開,去摸手機,摸到之后,抄起來一看,卻是個不認(rèn)識的號碼也沒有備注。
壓住火氣接起來:“喂?”
“是洛麗小姐嗎?秦總在你家嗎?”
電話那頭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洛麗估計是睡蒙了,現(xiàn)在還沒回神過來,直接去摸床的另一邊。
等摸完之后才回神過來:呵tui!這么肥事自己。
“他不在,昨天晚上就回去了?!闭f完之后就打算掛電話,結(jié)果那邊突然很著急的說:“秦總的車被撞報廢在路邊,不知道怎么回事?!?p> 這一句話,直接把洛麗所有睡意瞬間驅(qū)散,一個翻身直接坐起來:“你說什么?”
“秦總不見了,我們還以為和你在一起!”
“淦!”洛麗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手機還握著:“公司找了嗎?還有其他的地方都找了嗎?”
等對面回復(fù)確定真的什么地方都找不到之后,洛麗懵了:“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你?!?p> 說著匆忙起床刷牙洗臉換衣服,背起雙肩包之后,直接打車往那邊去。
“所以,現(xiàn)在怎么回事?”洛麗不相信,秦穆之會莫名其妙的失蹤,最大的可能就是被綁架了。
系統(tǒng)猶疑一下,它現(xiàn)在想嘗試聯(lián)系上秦穆之身上的系統(tǒng),但是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大概是因為宿主昏迷失去意識的情況下。
在宿主昏迷時,系統(tǒng)是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的,系統(tǒng)是和宿主的意識保持一致。
“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但按照之前的劇情,是沒有這一段的,所以......”
“咩咩咩?”又是該死的劇情君!洛麗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按照秦家現(xiàn)在的權(quán)勢,本市的人不可能會輕易動他,他們知道厲害關(guān)系,不可能會隨便出手。
雖然有這個想法,但是也不確定。
車到了秦家門口,門口還停著幾輛車,估計他們已經(jīng)來了,忙下車快步小跑的跑進去。
整個秦家客廳亂哄哄的,有人在采證,有人在錄筆錄,秦母和秦父正在一旁和一位肩膀上又話的人說話,秦母擦著眼淚一臉。
轉(zhuǎn)頭看門口見洛麗來,一下火氣起來了,手指著她:“你來干什么?要不是送你,穆之會被人綁架嗎?”
“綁架?”所以說還真有可能,洛麗拽著雙肩包的背帶,進退維谷,看秦母的樣子只怕是覺得自己是害秦穆之的推手,那要不先認(rèn)慫?
正當(dāng)洛麗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一個穿制服過來了:“你好,洛麗小姐?!?p> “你好!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嗎?”盡量避開秦母怨毒的視線,和他說話。
“你昨天和秦穆之最后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仔細回想這件事,盡量想去記起每個細節(jié):“我昨天和他參加完宴會,他就送我回家了,然后就一直到現(xiàn)在,我家樓下是有監(jiān)控的,可以看看,我沒有說謊。”
這件事情撲朔迷離的,秦穆之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洛麗也頭禿:“同志,我想問一下,他的車怎么回事?”
說完又怕他們不肯給自己透露,趕緊補一句:“說不定,我就想起什么來了呢?”
“發(fā)現(xiàn)的車是在一條小路邊,車身有刮損的痕跡,地上還有兩道剎車痕,我們不懷疑是有人故意偽造車禍,把秦先生騙下車后施行綁架。”
聽著他的解釋,洛麗卻不明白了,那他送自己回來,這件事情不是很多人知道啊,綁匪怎么可能確定他的行蹤,然后施行計劃。
這不科學(xué)!除非,有人知道他在哪里,走哪條路回去。
條條大路通羅馬,那么隨機性的事情,基本不可能預(yù)料得到,洛麗垂下腦袋突然靈光一現(xiàn),抬頭想對同志說,可是眼睛卻瞄到坐在紅木椅的中年男人,把所有的話吞進去,瞬時間閉嘴。
“那,那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全力配合?!币暰€從那個中年男人身上挪開,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
跟同志報備好自己的地址還有電話等聯(lián)系方式之后,他們就讓自己離開了。
“你能不能找到秦穆之的位置?”洛麗背著雙肩膀,就坐在秦家別墅外的長椅上。
這話聽著系統(tǒng)有點發(fā)毛:“你想干什么?”
“我覺得,這件事跟秦佰真有關(guān),我記得昨天晚上,我下車要回去的時候聽到他講電話,對著電話喊了一句叔叔,你想想,除秦佰真之外,還有人會讓他喊叔叔的嗎?”
沃日?系統(tǒng)有些詫異這些話聽起來還挺有道理,這家伙智商突然上線:“那你打算怎么辦?”
“你說哈,有沒有可能是秦佰真對他動手的?”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了,如果秦穆之死了,那秦佰真的孩子,沒有辦法拿到全部,至少也比現(xiàn)在多。
她這樣分析非常符合實際,系統(tǒng)有點疑惑,但這不像她會知道的啊:“為什么你知道這些?”
“因為我曾經(jīng)也是需要爭家產(chǎn)的女人?!闭f著站起來,她現(xiàn)在得去看看,有什么辦法能自己找到秦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