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鳴聽完了醫(yī)生的話后,立馬聯(lián)系了池家通知他們過來,順便也給他爸趙平順打了電話。
中艾私立醫(yī)院的VIP豪華病房里,坐滿了人。
有池家的人,也有趙家的。池家除了池國龍來了,池翟天夫妻也來了。而趙家則是趙平順夫妻來了。
大家都在沉默。等著主角池娉婷清醒過來。
終于,又過了許久,池娉婷終于慢慢地睜開雙眼,看到這房里的人時(shí),也驚了一把。當(dāng)她看清楚在房里的人時(shí),更吃驚了。
清了清干澀的喉嚨,細(xì)聲細(xì)語的開口:“各位長輩們,你們怎么過來了……?”
趙鳴忍不住先出聲:“他們是我通知過來的,這么大的事情,不過來怎么行?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這次輪到池娉婷緘默了,她也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無論孩子的父親是誰,這次的訂婚關(guān)系到我們兩家,如果傳出去,對誰家的名聲都有影響?!壁w平順的妻子王惠凌厲的開口道。
她知道她兒子趙平順喜歡沾花惹草,但如果他惹得那些女人懷了,至少那都是她的親孫子。而池娉婷肚子里的這個(gè)無論是誰的孽種,也絕對不會是她兒子的,她兒子每交往的女人她都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
池翟天不露聲色地看了看池娉婷,對于這個(gè)女兒,他一直都沒有正眼看過。以至于她長這么大了,還在外面賣弄身體惹大了肚子,他都不知道。
池翟天的妻子蕭欣蕊是個(gè)不問世事的人,作為一個(gè)市長的夫人,她只關(guān)注她丈夫的政治活動(dòng),她對家里的事一概不過問。她連自己的兒子都極少關(guān)心。更何況是這個(gè)私生女,還不是她親生的。更沒有必要管了。
這就是為什么池娉婷只怕池國龍,因?yàn)槌貒埣彝サ匚皇钦f一不二的。
“老爺,您說句話吧。我們兩家的婚事才剛定下來,聘禮也下了,就差個(gè)訂婚宴而已。但在我們這個(gè)圈子,一些世家都收到風(fēng)聲知道我們兩家已經(jīng)訂婚了。相信這件事也瞞不住了?!壁w平順知道話事人還是池國龍。因此他直接把話挑明了。
趙鳴憤憤不平地說道:“爸,這婚不能結(jié)!我可不想帶這么大頂綠帽子!說什么都不能結(jié)!我出軌可以,但不能允許我老婆給我?guī)ЬG帽!”
池娉婷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憑什么你這種好色之徒就可以出軌,而我為什么就不能出軌?”
“你說什么?你竟還真敢出軌?還想出軌?呸!你真是讓我覺得骯臟!”連池娉婷小聲嘀咕的話都被趙鳴聽到了,便用言語攻擊她。好讓大家都不堪入耳退了這門婚事。
不得不說趙鳴這招來得絕。池國龍沉默了這么久終于發(fā)話了:“既已訂婚,就得完婚。那些世家捕風(fēng)捉影不用理會的?!?p> “那怎么行?要我娶個(gè)有孕的女人,我絕不答應(yīng)!要是別人知道我娶個(gè)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定會笑話我!這樁婚事就此作罷吧!爸,我們退婚!這婚必須退!”
趙鳴暴躁如雷的跳出來說道。
“既然趙少爺不愿意,就由賢侄來決定吧,是婚事重要還是你的家族那件事重要?!?p> 池國龍淡淡的說道,仿佛一切盡在他的掌控之間。
果然,在池國龍說起那件事的時(shí)候,趙平順臉色變得極不自然了。
思前想后讓趙平順覺得婚事固然重要,但,卻不及那件事的十分之一。
“阿鳴,既然定了婚,再退婚是會更加惹人非議。這婚事如期舉行。”
趙平順看似是對趙鳴說道,實(shí)際是說給池國龍聽的,是想給池國龍一個(gè)定心丸。
聽到這里,池娉婷覺得趙鳴這個(gè)還十分“可愛”,能勇敢說不。只要趙鳴拒絕這樁婚事,那她也不用煩惱了。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結(jié)!!”
趙鳴留下這句話后氣急敗壞的摔門而去。
“這孩子真的是……老爺您放心就好,我會和阿鳴好好說的。”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應(yīng)該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把此次的“硝煙”化為無形。
………
池家和趙家的婚禮定在了三個(gè)月后,在圣麗維斯酒店舉行。
這樁婚禮不脛而走傳遍了上流社會。而各大世家望族都收到了喜帖。
大家都嘩然一片,都在議論此次池家和趙家的婚事。
加上池翟天的市長身份,更是舉世矚目。
而這場婚禮的女主人此刻卻被關(guān)在家里養(yǎng)胎。
池國龍因?yàn)榭丛谠S雅的份上,同意讓池娉婷生下孩子。
但她卻在婚宴到來前都不能出去,只能在家休養(yǎng)。
池娉婷也只能乖乖在家等待那天的到來。自從那天在醫(yī)院出院后,那個(gè)神秘人似乎再也沒有聯(lián)系她了。
這個(gè)神秘人之前還說可以讓她結(jié)不成婚,結(jié)果最后,也只能成為一個(gè)笑話了。她,還是要嫁給趙鳴……
三個(gè)月,轉(zhuǎn)瞬即逝。終于迎來了池娉婷的人生大事了。
在圣麗維斯酒店的一間豪華大房里,池娉婷正在試穿婚紗。
鏡子里,池娉婷穿了一身夢幻復(fù)古吊帶蛋糕婚紗,這婚紗襯托出池娉婷是美麗的新娘,更完美的將她的孕肚遮住。
“趙鳴來了嗎?”池娉婷聽到蕭欣蕊正在打電話。
她心底里在祈禱趙鳴千萬不要出現(xiàn),這樣她就不用舉行婚禮了。
“什么?趙鳴還沒來?”蕭欣蕊鄙夷的皺了皺眉。
“欣蕊,我兒鳴前兩天還在家,這今天我是沒見過他了,這該怎么辦好?”
王惠匆匆地走進(jìn)來。這會沒了之前那股凌厲。為了趙家,她也只能讓步。
“你自己的兒子你都沒看好,我怎么知道怎么辦?”
蕭欣蕊淡淡的說道。
“外面的客人幾乎都到了,婚宴馬上開始了,這該怎么辦???怎么辦?。俊蓖趸菪募比绶俚卦诜块g里走來走去。
相比王惠的心急,蕭欣蕊倒顯得特別淡定。好似這婚禮,舉不舉行她都不是很在意。
池娉婷也如蕭欣蕊一樣淡定,她端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惠派人去找了趙鳴,可是都找不到他,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連池國龍也坐不住了,也發(fā)動(dòng)人手去四處找人。
時(shí)間在一分一秒中流逝。
眨眼便到了吉時(shí)。而找了將近三個(gè)小時(shí)的趙鳴,至今都沒找到人。
大家都急上眼了。
“這婚,趙鳴到底還結(jié)不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