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娉婷雖然花癡,但不代表她好色!
“你想得美!我之所以過來,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喪心病狂的死變態(tài)把單純善良漂亮的花季少女給禍害了。還讓那少女給他生孩子,簡直是變態(tài)到極致了!”
池娉婷一口氣發(fā)泄完心中的怨氣,頓時覺得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說完話還不忘了丟給這個男人一個挑釁的眼神。
“哦?喪心病狂的死變態(tài)?禍害單純善良漂亮的花季少女?”
男人鎮(zhèn)定自若的聽完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嘴角又勾勒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對!沒錯!喪心病狂的變態(tài)就是你!而受害的少女就是我!就是你,讓我未婚先孕!我好端端的大好人生,就這樣被你給毀了!你毀了我未來的幸福生活!你拿什么賠我???。俊?p> 池娉婷嘶吼地出聲,發(fā)泄心中的極度不滿。
“呵,你還能有什么幸福?你現(xiàn)在的生活不過都是偷來的。沒有我,你哪來的幸福?嗯?”男人好笑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你才是小偷,偷走了我的清白!你個滾蛋!還我清白!”
池娉婷被男人的三兩言語又給激怒了。抓起床上的枕頭,使出渾身解數(shù)就朝男人身上招呼過去。
男人抬手便接住了枕頭。
“怎么還?要不讓你來禍害我一次?嗯,我不還手。”男人蠱惑人心的說,順勢直接睡在床上,還露出個歡愉的笑容。
池娉婷氣急敗壞的指著男人,憤恨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你!你……!你可惡!”
“哈哈!”男人心情大好地笑了起來。
這笑聲把池娉婷的怒火都給熄滅了。
池娉婷怔了怔,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笑起來竟是那么好看的。
“你到底想干嘛?說出你的目的吧?!背劓虫酶杏X到很無助了。
“你覺得我有什么目的?”男人淡淡的說道。
池娉婷瞥了一眼這個男人:“我怎么知道啊!我知道還用得著問你?”
男人想了想說道:“如果非要說有目的,那就是要孩子?!?p> “你說什么?!你要搶我的孩子?你做夢!你不是他們的父親!”池娉婷睜大眼睛的說。
“我不是他們父親,他們是怎么來的?”
“我是不會把孩子給你的!孩子是我的,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法律上也不是!!”
池娉婷一語驚醒夢中人,男人聽到這句話后,像是若有所悟,然后痞痞的說道:“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這簡單。我們領證吧。”
“什么?!?”池娉婷驚嚇到了。
男人雙眸透著戲謔,嘴角再次揚起一抹笑容:“我說,你要想有法律關(guān)系,那就領證。你馬馬虎虎的樣子也過的去,我勉為其難的“為民除害?!?p> “不可能!我絕不領證!我不會和你這個變態(tài)禽獸領證的!”
池娉婷大吼出聲。
男人忽然沉下臉,不悅的說道:“女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可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
池娉婷偷偷的瞄了一眼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凌厲,這樣的他讓她覺得好可怕。
真是條變色龍!
“你,你別以為我會怕你!我,我不怕你,你,總之不會將孩子交給你的!我今天來也知道你的,你的目的了,我,我要走了,再見!不,再也不見!”
池娉婷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完,想趕緊溜之大吉,她知道留在這里太危險了。她真是缺根筋,孤身一人就敢來赴約,想想都后悔。
但她前腳剛一動,后腳就被勾住了,男人從后背抱住她。
身體的接觸,讓她敏感又害怕。
“你,你想干嘛?你你別亂來!我會報警的。”池娉婷極力想掙脫他的懷抱。
但男人似乎知道她的意圖,又用力將池娉婷往懷里攏。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讓我抱一下。”男人說著就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池娉婷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沐浴后清爽氣味,她頓時又不掙扎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她竟然不反感這個男人抱!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忽然放松下來,但又讓她感到羞恥至極。
“我和你根本不認識,你為什么會找上我的?”池娉婷見男人此刻抱著她放下了戒備,便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男人回答道:“你想知道?”男人說話的呼氣像是故意將哈氣吹到池娉婷的耳根,讓她一瞬間就敏感起來,身體竟有些發(fā)軟。
池娉婷為了不讓男人看出異樣,她假裝淡若自如。
“對,我想知道。我想知道為什么是我?”
“原因簡單。是因為我看你順眼?!?p> “呃,你答非所問,我是問你怎么找到的我?”池娉婷說道。
男人覺得池娉婷煞是可愛,便大發(fā)慈悲的告訴她事實:“因為我順手救了你,所以就當場讓你報恩報答我了。”
“你是說,你救了我?我為什么會需要你救?我在酒吧打工,酒吧的經(jīng)理我都認識的,誰敢動我?”池娉婷明顯不信他這套說辭。
“因為你蠢,蠢到被人下藥了都不自知?!蹦腥藵M臉鄙夷的說道。
池娉婷因為是背對著他,她沒有看到他臉上的鄙夷。便天真的開口說道:“嚇?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沒有得罪人,誰會給我下藥。”
“并非你得罪人,你是被人盯上的。盯上你的人無非是想得到你。剛好你是遇到了我,我拯救了你。難道你不該報恩?嗯?”男人干脆抱起池娉婷坐在沙發(fā)上。兩人以曖昧的姿勢坐著。
池娉婷居然也乖乖的坐在男人的身上,半點排斥感都沒有。和之前的反應形成鮮明對比。
“天?。≡瓉砭瓢墒沁@么亂的。我一直在酒吧做兼職,都是安分守己踏踏實實的做事,之前也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呀!”
男人嗅著池娉婷身上淡淡的清香氣味,他的心很平靜很舒坦,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女人讓他如此的放松,甚至放下戒備想要和她親近。
“酒吧始終都是亂的,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以后不準再去?!蹦腥税缘赖卣f。
池娉婷似沒聽出這話里有話。還贊同的點頭:“以后我也不會再去的。對了,你叫什么?”
“景子霖。”
“景子霖。這個名字好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