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降落之后,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鐘。
顧盼姿揉著惺忪的睡眼對(duì)宋承歡說道:“承歡,照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我就要變成國寶了?!?p> “啊?為什么?”宋承歡拉著行李笑了笑,摸了摸顧盼姿的頭。
“你看我的眼睛。”顧盼姿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
“很明亮漂亮啊,眼睛怎么了?”
“要變身了??!”
宋承歡笑笑,抬了眼看了眼夜空說道:“變什么?今日陰天看不到月亮。”
“你以為我會(huì)代表月亮消滅你么?”顧盼姿嘟著嘴說道。
“不不不,以為你要月圓變狼人,哈哈哈!”宋承歡笑彎了腰。
“你!”顧盼姿假裝慍怒,掐了宋承歡的腰一下。
“啊呦!”宋承歡條件反射的跳開了一步。
“姿姿,我不就是和你開玩笑嘛,再說,怎么會(huì)有這么美麗的狼人啊?!?p> 顧盼姿反了宋承歡一眼,說道:“為什么站在這里,不去叫車呢?”
“有人接啊?!?p> “大半夜,誰會(huì)接你?”
“哈哈,景翊的酒店啊,有接機(jī)服務(wù)?!?p> “好吧好吧。”
“我就說嘛,你不可能每座城市都有一套房子的?!鳖櫯巫私又f道。
“景翊在這里還用買什么房子?!?p> “不過……”宋承歡接著說道。
“不過什么?”
“沒什么啊……”宋承歡笑了下說道。
“切,說話說一半,真討厭?!鳖櫯巫擞职琢艘谎鬯纬袣g。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說吧。”顧盼姿雙手抱在胸前,示意宋承歡愿意洗耳恭聽。
“我爸媽在這里還真有一套房子?!?p> “就這個(gè)?”
“嗯,就這個(gè)?!?p> “好吧。”
又過了大概幾分鐘的樣子,景翊酒店的接機(jī)車便到了。
“宋先生您好?!迸愠藛T下了車,打開車門,伸手對(duì)宋承歡做請(qǐng)。
宋承歡微微頷首,把行李交給他。
“宋先生您稍等?!?p> 陪乘員把行李放到了后備箱,等著宋承歡與顧盼姿上了車,自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這么晚,辛苦你了?!彼纬袣g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冷著一張臉說道。
“本職工作,宋先生客氣了。”
“不過,宋先生好似已經(jīng)許久沒來了吧?!迸愠藛T接著說道。
“久么,沒多久吧,三四個(gè)月?”
“較之以前算久了。”
“好吧。”
車子行駛在夜晚的西安。
到達(dá)酒店后,陪乘員引領(lǐng)宋承歡與顧盼姿到達(dá)酒店大廳之后,便與宋承歡告了別。
前臺(tái)為宋承歡與顧盼姿辦理了入住。
“宋先生,您的房卡,請(qǐng)收好?!本频昵芭_(tái)雙手遞與宋承歡房卡。
“好的,謝謝?!彼纬袣g接過房卡,拉著顧盼姿進(jìn)了電梯。
顧盼姿雙眼微閉,搖搖欲墜的感覺。
“姿姿,你怎么了?”宋承歡用肩膀支撐住顧盼姿,問道她。
“承歡……”顧盼姿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哪里不舒服么?”宋承歡有些緊張。
一旁的行李小哥問道宋承歡:“宋先生,需不需要呼叫醫(yī)務(wù)組?”
顧盼姿抬了抬手說道:“不用,謝謝?!?p> “可是,女士,您這是?”
“我只是太困了……”顧盼姿的頭靠在宋承歡的肩上,微閉雙眸。
宋承歡摸了摸顧盼姿的頭說道:“姿姿,再忍一下,我們馬上到了?!?p> “宋先生,給您放在這里了?!毙欣钚「纾阉纬袣g的箱子放到進(jìn)門的儲(chǔ)物柜邊,對(duì)宋承歡說道。
“好的,謝謝?!彼纬袣g半攙扶顧盼姿到床邊。
“宋先生,那我先回去了?!?p> “等下?!?p> 宋承歡吧顧盼姿安置到床上,又回到了門邊。
“宋先生,還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沒?”
宋承歡從褲子后口袋抬出幾張錢票遞給行李小哥。
“大半夜的,辛苦了?!?p> 行李小哥眉開眼笑的接過錢票說道:“多謝宋先生!”
宋承歡溫柔的笑了笑。
“宋先生,您竟然笑了呢!”行李小哥有些微微詫異。
拿到小費(fèi)之后并未有直接離開。
“怎么,我之前都不太愛笑么?”
行李小哥搖了搖頭說道:“幾乎沒見過?!?p> “好吧,很晚了,快走吧?!?p> “值夜啊,走了也不能休息的?!?p> 宋承歡似是想到了什么,把行李小哥拉到一旁。
“宋先生,雖然我們也比較熟了,可我可是個(gè)正經(jīng)人!”
宋承歡敲了一下他的頭說道:“想什么呢!”
行李小哥咧著嘴笑了笑。
“我是想問你前幾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宋承歡壓聲音。
“宋先生也為此事來的?”
“當(dāng)然啊?!?p> “事情有些蹊蹺呢?!毙欣钚「缫荒樀纳衩亍?p> “哦?怎么個(gè)蹊蹺說來聽聽?!?p> “也就是您宋先生,別人我才不講?!?p> “嗯,好,你說?!?p> “按說我家不可能會(huì)一夜沒有人,對(duì)不對(duì)?”行李小哥神秘兮兮的說道。
宋承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天說來也怪,就是沒有客人,值夜的也都懶洋洋的?!?p> “然后呢?!?p> “然后,那日的安保,這么巧……”
宋承歡被行李小哥的神秘兮兮弄得跟著有些緊張。
“他們平日里是要走安全樓梯的,然后每一層巡查?!毙欣钚「缃又f道。
“也不知那天怎么倒了班,只剩下兩個(gè)人,其中一個(gè)也被關(guān)在了電梯之內(nèi)。”
“另一個(gè)呢?”宋承歡問道。
“另一個(gè)在監(jiān)控前竟然睡著了!”
宋承歡微微皺了眉。
“是不是很奇怪?”行李小哥說道。
“是,是有些奇怪,按理說值夜形成習(xí)慣之后,不會(huì)那么困才是。”
“對(duì)!宋先生,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然后?”宋承歡又追問道。
“然后就是電梯內(nèi)的三人有些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感覺唄?!?p> “那三個(gè)人是什么人,查到?jīng)]有?”宋承歡一臉的嚴(yán)肅。
行李小哥搖了搖頭說道:“據(jù)說是出去吃宵夜回來的游客?!?p> “其他的呢?”
“這個(gè),我們下面的人就不知道了?!毙欣钚「缙擦似沧?。
“好的,知道了,謝謝你?!彼纬袣g又向后口袋掏過去。
但是發(fā)現(xiàn)剛剛最后的幾張現(xiàn)金都已經(jīng)給了行李小哥。
“宋先生,不必再給了,您剛剛這些都?jí)蚨嗔??!?p>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彼纬袣g拍了拍行李小哥的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