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純莉暗自歡喜,以為騙過了他,又低聲詢問他。
“元公子,那此事便了了!”
元公子冷冷一笑,突然沖她命令。
“呵呵,真是可笑,只有我的準(zhǔn)許,沒有你說的算!滾,滾回你的皇宮去,乖乖的找過來!”
“哼,卑鄙小人!”
何純莉非常生氣,罵了他一句,便轉(zhuǎn)身走了。
可她怎么回去呀?她急得在山路亂轉(zhuǎn),卻始終找不到出口。
“麻煩又愚蠢的女人,跟我走!”
元公子出現(xiàn)在她身后,卑視她。
何純莉此刻真的氣憤又無奈呀。
“閉上眼睛!”
元公子命令她,走到她面前,拎起她,便一躍迅速飛躍而去。
銀海茶樓,土廂房里。
何純莉此刻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轉(zhuǎn)眼間,已坐在茶樓里。
“傻了巴嘰的,本公子餓了,點菜!”
元公子譏笑她,大驚小怪,伸手扔給她菜單。
何純莉慌忙接過,便開始挑自己喜歡的。
元公子端起茶杯慢品,又冷冷囑咐她。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對外宣稱,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個有殘之人,其他的一概守口如瓶,不得傳出去。否則,便讓你承受萬針刺心之苦!”
何純莉點著菜,聽到他的話,心里直反感,又暗忖,他直接拋頭露面,不怕別人發(fā)現(xiàn)嗎?但是,這樣豈不是更好!
她便大咧咧討好他。
“隨便你,你是主子,我是奴,主子吩咐什么,奴便聽令!”
“哼,你那點小心思,瞞得了誰!幼稚!”
元公子冷冷嗤笑,對她根本不屑一顧。
菜上來了,何純莉無心理會他,毫無形象在他面前大吃大喝。
元公子冷冷一笑,對她的小女孩心性,嗤之以鼻。
酒足飯飽,何純莉抹抹嘴,擦擦手,便站起來,沖著他謙恭有禮稟報。
“那主子,奴家便回宮了!”
元公子淡淡看著她,又故作聽話的樣子,真是無語了。
他冷酷命令。
“走吧!明天午時拿來!”
何純莉不回應(yīng)他,著急的仿如逃荒走了。
元公子嗤笑,站到窗前,盯著何純莉落荒而逃的樣子,心里直得意!
何純莉此刻心里想著,得趕緊找個胭脂鋪才行。
“呀,找到了!”
何純莉盯著前面的“顏色坊”,三個大字,直樂了。
她趕緊去到顏色坊,胡亂的挑了一堆胭脂水粉,結(jié)了帳,抱著它們,又進了一家吉祥驛館。
客房里,她放下胭脂水粉盒,匆匆的清潔干凈,又匆匆坐在鏡子前,開始描畫涂抹。
很快,鏡子又出現(xiàn)了小離模樣。何純莉這才放下心來,深吐口氣,平緩緊張的情緒。
她決定了,干脆訂下這個房間,以備不時之需。
于是她又出去,買了幾套簡單又普通的衣服,帶回到吉祥驛館。
她將衣服收進衣柜,收拾放好胭脂。此時,快傍晚了,她便出去,找到掌柜的。
“掌柜的,意字號房,我長包了!”
掌柜的立馬答應(yīng)。
“好嘞,不知小姐要訂多久時間?”
“半年!”
“好,半年的話,又是上等房,一百兩!”
“給你!”
何純莉干脆利索的掏出一張銀票,遞給掌柜的。
幸好,她一直以來知道存錢,隨身帶著點,以防身之用。
掌柜的高興的接過銀票,仔細查看,便滿意的收下了。
“小姐,這是專屬你的房間鑰匙!”
“嗯!”
何純莉接過,又回到房間里,她掏出銀票,又脫下對鐲,都拿帕子包好,藏到衣柜底下。
她滿意的瀏覽一番,便出去鎖門,走了。
大街上,不時有巡邏的士兵走過,何純莉便直接拉住一個士兵,懇求他。
“大官人,請帶我去見皇太子!”
士兵粗魯一把推開她,大聲責(zé)罵她。
“荒唐,皇太子也是你隨便見的嗎?滾到一去!”
何純莉趕緊掏出一錠銀子,塞給他。
士兵見錢眼開,一把接過,收好。
“嘿嘿,這小妞上道呀,你等等!”
何純莉趕緊點點頭。
很快,皇太子便騎著千里馬,飛奔而來,他看著面前小離的模樣,心里激動卻又不確定。
“小離!是你嗎?”
“是小離,皇太子,你還需要我做你的侍女嗎?”
何純莉不太確定的征詢他,因為此刻她只是個身份卑微的鄉(xiāng)下姑娘。
“真的是你!上馬!”
皇太子欣喜若狂,向她伸出手。
何純莉便聽話的伸出手。
皇太子立馬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提,便拎了她上馬。
皇太子又聞到了熟悉的獨有的馨香,心里懸著的心,此刻才終于放了下來!
他依依不舍,直盯著她的背影,拉動著韁繩,任馬兒自由奔跑。
何純莉感覺到他的銳利的眼神,身體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心里害怕又擔(dān)心,他會發(fā)火懲罰嗎?
“小離,你可回來了!”
皇太子從心里喟嘆。
“嗯!”
何純莉只敢應(yīng)是。
“小離,你害怕嗎?”
“什么?”
她不明白。
他忍不住詢問她。
“小離,有人傷害你嗎?”
“沒有!”
“你確定?不要隱瞞,不要騙我!”
他的心開始痛了。
“皇太子,我沒有呀!”
她唯有嘴硬。
“呵呵,你還是不相信我!”
他覺得心更痛了。
“你是皇太子,我當(dāng)然聽你的!”
“希望如此吧!”
他不想再糾結(jié)了,便用力揚鞭,策馬飛奔而去。
使館里。
皇太子坐在廳堂里,他決定狠狠的刁難勞役她一番才行了,讓她長長記性!
“茶!”
他只吐一字!
“好的!”
何純莉聽話的趕緊遞到他面前,輕聲恭請。
“皇太子,請喝茶!”
皇太子瞟她一眼,接過,又發(fā)令了。
“捶肩!”
“好的!”
何純莉感覺從未有過的聽話,認真為他捶肩。
他嫌棄,又命令。
“太輕!”
何純莉一聽,又用力捶肩,征詢他。
“哦?這樣可以嗎?”
“嗯,捶腿!”
他故意的。
何純莉又趕緊為他捶腿。
皇太子享受著她的服務(wù),心里才覺得舒坦一點,盯著她陌生的側(cè)臉,癡迷了。
“皇太子,你感覺怎么樣?”
何純莉捶得手酸了,卻不敢甩手。
“嗯,很好!”
他只淡淡回應(yīng)。
何純莉此刻心里直叫苦,可卻不能不捶呀!這皇太子真會享受,拿下人不是人!
她也只敢在心里叫罵了,面上依然裝作謙恭聽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