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鏡道:“明天是忍者學校的畢業(yè)考試了,乖孩子,你回去早些休息?!?p> 陳莫點頭道:“好?!?p> 婦人抱著陳莫緩緩走出了廳堂。
“今天想吃什么?”
兩人走后,宇智波鏡獨坐首位,盯著窗外皺眉沉思。
過了良久良久,他嘆道:
“藍金色火焰?難道是秘術?日斬啊日斬,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
宇智波薩科是家中獨子,母親美琪雖不美麗,性情卻十分柔弱溫婉。
他的父親宇智波一令是木葉警衛(wèi)隊的隊長,死于一個多月前木葉的那場戰(zhàn)斗。
突然痛失愛人和兒子,讓這個三十出頭的婦人七天白頭,每日以淚洗面。
陳莫心中暗嘆。
有時間的話,替宇智波薩科,多照顧照顧她吧。
他做了一桌飯菜,著實把美琪感動了一把。
因為穿越后的陳莫,身份是個孤兒,自力更生是基本技能,飯菜做的不算美味,但也不難吃。
飯后,神經(jīng)衰弱的美琪很快就被陳莫哄入夢鄉(xiāng)。
陳莫幫她蓋好被子,便起身去了木葉醫(yī)院。
用再生之炎幫阿戴治療后,拖著疲憊的身子,又回到了房間。
枕著雙手,躺在地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回憶著阿戴方才春風滿面的笑容。
“我的護額是火影大人親自頒發(fā)的,厲害吧?”
他的笑容漸漸苦澀,眼皮也漸漸變得沉重起來,不知不覺陷入了睡眠。
風柔月滿,一夜無話。
.....
翌日清晨。
“我走啦!”
“薩科要加油哦?!?p> 陳莫與美琪告別后,背著黑色單肩書包,小跑出門。
孩子嘛,總要活潑可愛點。
他回憶著佐助小時候的表現(xiàn),盡量表演。
剛開門,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陽光下一張秀美的瓜子臉,高挑的馬尾別在身后,分外清麗可人。
不是白鹿是誰。
白鹿道:
“隊長,我就知道你還活著。我昨晚便聽說你回來了,只是太晚了,沒敢來打擾你休息?!?p> 陳莫打趣道:
“親自接駕,這才有點當下屬的樣子?!?p> 白鹿上去就是一腳:
“去你的。”
陳莫枕著雙手,慢悠悠的走在前邊:
“最近怎么樣?血繼限界開了沒?”
白鹿頹然嘆氣:
“沒有...一點頭緒也沒有。不過我倒是學到了幾個C級忍術。隊長,你呢?”
陳莫回答道:
“我覺醒了寫輪眼。你應該在家族里比較受重視吧,不然一個忍者學校的學生,怎么可能被教導C級忍術?”
白鹿驚訝道:“你怎么知道?”
陳莫失笑道:“鞍馬一族的人全都是病秧子,好歹你也有D級的力量,矮子里面挑大個,在他們眼里,你當然是個好苗子了?!?p> 白鹿翻了個白眼:“切,什么叫矮子里面挑大個?!?p> 嘰嘰喳喳的聊了一路,不知不覺間便到了忍者學校。
陳莫剛走進班級,便聽到一聲大喊:
“薩科哥哥,這里這里!”
他循聲望去,卻是綱手揮著手向他打招呼。
白鹿詫異道:
“你蠻受歡迎的啊?!?p> “那是,不然我怎么是隊長?綱手早上好啊!”
最后一句話卻是對著綱手說的,只見金發(fā)小姑娘一臉甜甜的笑容,別提多開心了。
陳莫坐在綱手身邊,將書包放進桌里。
“切,拽什么拽?!?p> 孤零零坐在最后一排的自來也酸溜溜的別過頭去。
此刻的教室嘈雜的像個菜市場。
沒過多久,一個戴著黑框眼鏡,模樣嬌美的年輕女忍者走了進來。
卻見她重重一跺腳,教室登時震了兩震。
“安靜!現(xiàn)在點名!沒到的不用考試了,收拾收拾準備留級吧!”
“第一個,原野舊之助。”
“到!”
“江戶川柯北”
“到!”
綱手吐了吐舌頭,在陳莫耳邊小聲道:
“猿飛念一老師去世后,美奈老師接了我們班。唉,別看她表面柔弱嬌小,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母老虎!她可是名副其實的中忍!”
陳莫不由一陣失笑。
還有人敢在你綱手面前自稱母老虎么?
嘴上笑道:“沒事,反正我們馬上畢業(yè)了?!?p> 綱手突然向后瞥了眼自來也,揶揄道:
“他去年可是留級了,這次考試估計嘿嘿....”
陳莫笑道:
“打個賭啊?我賭他能畢業(yè)?!?p> 一聽到賭博,綱手的眼睛突然明亮起來:
“賭什么?”
陳莫想了想,小聲道:
“我贏了,你以后就不許再賭博。”
綱手怪眼一翻:
“那不賭了,沒勁沒勁?!?p> 名字叫美奈的忍校老師,點完名后,滿意的收起本子,抬了抬眼睛道:
“全員到齊,現(xiàn)在開始考試!”
“考試內(nèi)容—三身術、查克拉提取術和手里劍投擲!現(xiàn)在,開始考核三身術!”
“第一個,宇智波謙?!?p>
流浪的二喵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