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還是空調(diào)房涼快”
郝惠存與武元華又回到了大唐的野人酒樓。這已經(jīng)距離郝惠存抱著武元華去看病過了四個小時了。
桌子上的肉餅和豆腐腦都涼了。
“我說,小武,你怎么不在輸液室多躺一忽兒,這里空調(diào)開了一天了,潮氣很大啊”
郝惠存今天可是不打算營業(yè)了,一則是武元華生病了,二來是他也好出去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人來擴充一下人員,他的目標(biāo)就是趙三兒村子里的人。
所以,郝惠存本來是打算把武元華安置在自己家里,正好他媽知道了武元華,讓他媽媽照顧也放心,然后他就可以去找人了。
然后,武元華并不同意這樣的安排,她非要追過來。
“我還是覺得大唐讓我踏實”
武元華一邊說一邊把撐著魚湯盒子放到桌子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打開。
果然,一瞬間濃香四溢,簡直驚艷。
“唉,好吧,隨你,你要不要吃肉餅?”
“不吃,魚湯就夠了”
武元華拒絕了,她可是不吃餅的,應(yīng)該說她拒絕一切面食。
“那算了,反正這魚湯量也不小”
郝惠存可是想,如果武元華吃肉餅就微波爐熱一熱,這回倒是省事了,郝惠存直接撕下一條塞進嘴里,然后拿出暫停營業(yè)的牌子扛著就開門往外走。
郝惠存剛踏出去,迎面就碰上了一張嚇人的臉
這張臉的主人自然就是被逼出來的程懷亮了,他可是在門口躲了一個時辰了,腿都麻了,聽見開門聲,立馬站了起來,笑到:“郝掌柜,你可算開門了,趕緊給我……”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郝惠存扛著的“暫停營業(yè)”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
“程兄,你是來吃面的?”郝惠存把牌子放在地上,然后繼續(xù)說道“程兄,對不住啊,我家小武生病了,要靜養(yǎng),今天不能營業(yè)了,但是你放心,油潑面我一會兒就給你做,你且等一會兒”
郝惠存放下牌子,與程懷亮一同進了酒樓
“程兄,現(xiàn)在就我自己,怕是招待不周,請包涵”
郝惠存向程懷亮一拱手,就跑進了后廚。
后廚之中,武元華正在喝著魚湯,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似乎看不出剛才生病的樣子,見郝惠存進來,又聽見前堂有人說話,于是問道“來人了?”
“程懷亮,吃油潑面的,要不你先去前堂,或者回屋子里?這里一會兒炸辣椒會嗆的”
“哦,好,有個問題,這鯽魚,是昨天買的?”
“是”
……
隨著滋啦一聲,一碗香噴噴的油潑面做好了,郝惠存關(guān)掉火,把油潑面端到了前堂
“油潑面好了,程兄請慢用”
“這油潑面還是很香啊”隨著油潑面上來,程懷亮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他是看著這碗里一根根的面條怎么那么像夢里綁著他的那根呢?
越看,程懷亮越覺得難受,惡心但不至于到,但是也沒什么胃口了。
但是,不吃又不行,回去要被他老子打,一時間程懷亮也犯了難,心里也不由安慰自己:程懷亮啊程懷亮,有了油潑面就吃啊,起碼比回去挨辮子強,這要是今天郝掌柜的真不開門了可不是更慘?
想到這里,程懷亮不由得擔(dān)憂起來,萬一哪天郝惠存家伙計又生病了,不開門了,他不就慘了?
“郝掌柜啊,你看看你這酒樓也蠻大的,就一個伙計,怕是忙不過來吧?”
“嗯,對呀,我也覺得這一個服務(wù)員不夠,但是我也是初來乍到,這長安我不太熟,也不知道上哪里找伙計去啊”
說道這缺人問題,可是在初步解決了銷售問題之后的又一個大難題,人生地不熟的郝惠存不懂行情,要求還高,上哪里去招人?
“哎呀,這好解決啊,我程懷亮可是對這長安城極為了解,你要找什么樣的伙計,我保證給你找找來”程懷亮拍下胸脯保證,這還真不是他吹牛,他可是自打能跑會跳就在這長安城里活動,還真沒有他沒去過,不知道的地方。
“這人嗎,二十來歲,長的漂亮的,女的”
這可不是郝惠存有啥不良目的,他可是全心全意為了酒樓,一方面,女性一般戰(zhàn)斗力低一些,到時候萬一是個居心叵測的人,郝惠存也可以降伏,另一方面,郝惠存要求二十來歲,漂亮的女性也是為了之后的計劃做打算。
不過這些個話,到了程懷亮耳朵里就變了味道,心道:這郝掌柜還喜歡老女人
程懷亮心里有了打算,淫淫一笑,說道“惠存兄,這事兒不難,不過這漂不漂亮還是各有所好,惠存兄你一同前去最好”
“是嗎,也對啊”
郝惠存一拍腦袋,心道:俗話說一千個人眼里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千個女人有一萬種面孔,但是這大唐“美女”又有多少符合現(xiàn)代裝打扮的呢。
“那就多謝程兄費心了”
“不客氣不客氣”程懷亮擺擺手,那種地方他熟的很,正好今天把上次欠的錢還了
幫人大忙,程懷亮心情大好,看面條也有了食欲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加
“滋溜……滋溜”
一會兒功夫,一大碗油潑面都被程懷亮送進了肚子。
有了面條的滋潤,程懷亮本來空蕩蕩的肚子變得暖暖的,暖的發(fā)疼,讓程懷亮又有點不舒服,不過問題不大,比起昨夜的惡心,這點疼簡直就是享受,“好了,事不宜遲,咱們走吧”
“好,稍等,我去和小武說一聲,咱們就走”
郝惠存上了二樓,擱著房門,叮囑幾句,然后就下樓和程懷亮一起前往找尋“服務(wù)員”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