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嗝……再來……”風(fēng)行之整個人喝醉了,如同爛泥一樣趴在桌子上,陌無雙看著風(fēng)行之笑著搖了搖頭,一開始風(fēng)行之還可以用內(nèi)氣解下酒勁,后來一壇接一壇,風(fēng)行之的內(nèi)力怎么比得過陌無雙深厚,直接醉倒了過去。
“教主,這人?”星兒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一地的酒壇,也感到無語,這兩人……她都不知道送了少回酒進房間了。
“送他回房間吧,你讓許堂主給他燒碗醒酒湯?!蹦盁o雙說道。
“好?!毙莾狐c了點頭,走了過去扶起了風(fēng)行之,真沉!
“呼?!憋L(fēng)行之呼出的氣噴在了星兒臉上,“啊啊啊!混蛋!”星兒感覺一股酒味撲鼻而來,整個人都差點崩潰了。
………………
星兒一把把風(fēng)行之扔在了床上,有點氣的發(fā)抖,這混蛋!
“無雙……再來一壇!”風(fēng)行之雖然被扔在了床上,但是他嘴里還是念念有詞的。
“你這人,竟然敢叫教主……無雙?”星兒看著這床上的風(fēng)行之心里是又氣又疑惑,這人竟然和教主稱兄道弟,還叫的這么親密,教主也沒不在意,他到底是個什么人?
“算了,還是把你交給那些小二吧。”星兒感覺還是不想了。
………………
“大哥,這是路線到時我們得手后分開跑。”那老二拿著南屏城的地圖說道,“大哥你從這條路線,我看了那個點這條街上是沒有巡邏的,到時我在從這條路走,我們到時在城外的那片樹林集合,我已經(jīng)又買了兩匹馬,就停在那里,雖然可能比不上我們之前的馬但是只能如此了。”
“嗯?!睂O德平看著地圖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等下我再去走一遍?!?p> “好的,大哥你那邊怎么樣?”老二問道。
“不太好接近,不過應(yīng)該和你早上調(diào)查的人數(shù)差不多,我大概知道了幾個暗樁的位置,還有那老魔的房間。實在不行只能強攻進去,到時你在回春堂的南邊鬧出點動靜,把他們先吸引過去,我到時就趁勢殺進去?!睂O德平拿著自己的刀輕輕擦拭著說道。
“哎,就不知道五弟和三弟的如何了?”老二嘆了口氣說道。
孫德平?jīng)]說什么,只是手里的刀握的更緊了。
……………………
黎明之際,天也還是微亮。
“哈……切?!崩罘宕蛄艘粋€哈欠,他已經(jīng)在樹上趴了一個晚上,自從接到堂主的命令他就來到了這回春堂,保衛(wèi)一個重要的人物,附近的假山,或者房檐上都有兄弟在那里埋伏著。
到底是誰讓這么多兄弟都集合在了這回春堂附近?星宿主?難道還是長老?真累人這活。李峰揉了揉眼睛實在有點頂不住了,一直在樹上一動不動七八個小時,他都感覺自己腰酸背痛的,可惜這個樹上太小了,動靜太大的話一下子幾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就在他分神的時候一個人已經(jīng)悄然摸了上來,那把匕首滿滿的伸向了他的脖子……
“唔?!崩罘暹€沒發(fā)出什么聲音就被人捂這嘴抹了脖子,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發(fā)出來。
老二輕輕將尸體靠在樹干上,將匕首咬在嘴上,扒開一點樹葉里的一點小空隙,看著下面的來往巡邏的人,耐心的等待著。
一波巡邏的人剛過去,老二立刻就輕手輕腳的從樹上滑下,立刻靠到墻邊,翻過了墻壁。整個回春堂總共有兩層墻壁他現(xiàn)在才剛剛翻過一層,,從背后將火藥放下,拉開火線,點著了火柴。扔
“嘶嘶嘶嘶?!被鹁€一下就被點著,“呵。”老二看著另外的一座內(nèi)墻用力一扔火藥剛好就被他扔過了內(nèi)墻。
還沒聽到炸藥聲,立刻有人驚慌的大喊道“火藥,敵襲!”
老二立刻將另外幾個火藥也快速點燃扔向了不同方向,然后向后退去。
已經(jīng)有不少明暗哨的人被驚動,有人直接沖了過來,“嗖!”一支冷箭向著老二射了過去,被老二一下子用匕首劈開,但也隨即被人纏上。
“轟!”“轟!”……那幾個火藥并沒有被人熄滅或者阻止,老二嘴角立刻露出了笑容,這幾聲立刻將整個回春堂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
回春堂外一些封閉的房門也立刻有人涌了出來,“呼?!崩隙L出一口氣,整個人并沒有往后逃去反而向那些人殺了過去,人們都說兵器一寸長一寸強,老二手里的匕首則是一寸短一寸詭,兩把匕首如同穿花蝴蝶般在他手里舞動,來阻擋的人有些連看也沒看清就被老二劃過了脖子,或者直接被老二的吧匕首刺穿了脖子,老二右手一收,刺過脖子的匕首立刻被其收回了手里,仔細一看還能從匕首的末端看到一根線連著老二的手臂。
鮮血飚射在老二的臉上,有他自己的也有敵人的。老二他卻仿佛沒有感覺眼神陰冷,如同毒蛇一樣每次出手必定帶走一人,身法也是詭異很少有人能跟得上。
但是圍的人越來越多,就是身法再好被擠壓在一處小地方也難以施展開,老二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內(nèi)力越來越少,雙臂也有越來越沉重,身上零散的傷害終于多到形成質(zhì)變,老二也感到神智有點模糊,眼前的敵人仿佛變成了四弟,五弟……
“嘿,大哥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p> “弟弟們,二哥來陪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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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老二被幾把刀劍刺進了身體,反而大笑起來,笑著笑著再也沒舉起手里的匕首,“哐啷?!币宦曍笆滓矎乃氖种谢?,笑聲也越來越小,漸漸的雙眼也失去了神采。
那是哪里???都快記不清了,老二死前腦海中閃過了那一幕幕…………
“嘿,小乞丐快滾一邊去,別在我們我們店前礙眼!”包子店的商販轟趕著一直盯著他們家包子店的小乞丐。
那小乞丐穿著并不破爛,只是看起來又邋遢又臟,聽到商家的催趕,只好不好意思的走向了一旁,戀戀不舍的回頭看著那些新鮮出爐的包子,捂著咕咕叫的肚子。
要知道就在三天前,他還是錦衣玉食的,但是突然之間他家就被城主抄了家,父母都被按了一個私通外敵的罪,兩天前被處斬在城中他則是早被父母偷偷送出了家,逃過了一劫,但也不敢隨意向別人說自己的身份。
摸了摸腰間的玉佩,拿了出來,看著玉佩上面的花紋,小乞丐“哇”的就哭了出來,“爹,娘,孩兒想你們,孩兒肚子餓,嗚,嗚嗚……”
似乎是哭累了,小乞丐的哭聲也越來越小,他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干些什么,他也才九歲,一些酒館客棧都不會收他干活,而且他以前也從來沒干過這些粗活,也拉不下臉面,城里曾經(jīng)父母的那些朋友他也不敢去找,怕被人抓了去砍頭。
小乞丐這幾天可以說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醒著的時候肚子餓,睡著的時候父母血淋淋的樣子就會出現(xiàn)在他夢里。
看著這塊玉佩是他父母在他剛出生的時候托人雕刻的還去廟里開了光,“一點也沒有用,還說什么能保佑我,我現(xiàn)在都要餓死了你到是保佑我!讓我填飽肚子啊!”小乞丐對著玉佩字自言自語的說道。
越說越生氣,想著把它砸了,但是又舍不得,這塊玉佩可以說是他父母留給他最后的東西,原來家里的一切都被充公,家里所有的物件包括地皮都不知道落到了誰的口袋里。
“爹娘,孩兒不是真的不想要這塊玉佩的,孩兒只是暫時的把它賣出去,一定會贖回來的!”小乞丐看著玉佩好像是在父母對話一樣,他實在撐不住了,已經(jīng)兩天沒吃過東西了,真讓他手背向下去乞討,他又感覺丟了自己父母的臉,早晚也會成為一個不勞而獲的乞丐,怎么報父母的大仇。
小乞丐走向了當(dāng)鋪,他到是知道這個地方專門可以來賣東西的,剛踏進當(dāng)鋪的門里面一個伙計就皺眉道:“快滾!我們這可不是你討飯的地方!”
伙計看著小乞丐還不走立刻拿了掃帚過來要趕人,小乞丐一看那伙計要拿著掃帚來驅(qū)趕自己,原本有點緊張的說不出話的嘴立刻說道:“我是來當(dāng)東西的!”
“呵,你會有什么好東西!”那伙計不屑的說道,不過也沒再來驅(qū)趕這個小乞丐,“你這手里的東西不是偷的就是撿的吧!”
“我這是爹娘留給我的!不是偷的!”小乞丐立刻大聲辯解道。
“拿來看看!”伙計伸出手說道,示意小乞丐把東西拿出來給他看看。
“你們掌柜呢?我給他看,這是我爹娘原來給我留下來的,可值不少錢!”那小乞丐并沒有拿出玉佩來,反而是想見掌柜
“喲,你這小屁孩還想見掌柜!”那伙計有點不耐煩,老子看你一眼東西已經(jīng)是發(fā)善心了,你還這么多事,瞧不起誰??!
“你到底拿不拿出來!”
“你知道值多少錢嗎?掌柜來了我給他看?!毙∑蜇み€是堅持自己。
“不拿就給我滾!”伙計實在扔不住了,上來就是一掃帚打了下去,小乞丐拿手臂擋了一下立刻疼的直抽了冷氣,手臂一下子就紅了。
“馬永杰你在干嘛?”一到比較威嚴的聲音從后面的房間里傳來。
那伙計立刻停了動作,轉(zhuǎn)頭陪笑道:“沒干嘛,只是有個小乞丐來搗亂。
“我沒有搗亂!我是來當(dāng)東西的!”小乞丐感覺來了一個地位不小的人,立刻大聲說道。
“你閉嘴。”那伙計呵斥道轉(zhuǎn)頭又對里面的人說:“掌柜的你看這一乞丐會有什么寶貝,要不都是偷來或者搶來的,肯定是贓物,還是小的把他趕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