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小巷子和這個大大的商業(yè)街并不相符,但是看鳳煦小心翼翼神神秘秘的樣子,凰舞并沒有問出來,而是準備一會兒再問,感覺問了就會打擾到鳳煦。
等進入一個院子之后,鳳煦看起來像是松了一口氣,對凰舞說:“這里已經到商業(yè)街之外了,那條小巷子是這里的主人安排的惡趣味,小心一些別中招總是沒錯的?!?p> 凰舞等著鳳煦把話說完。
果然,鳳煦接下來開始說了:“這個巷子的主人是凰靜堂姐弄出來的,就是三叔家的姐姐,你應該見過。她在家里表現的老老實實的,出來卻在自己的地盤兒上弄了不少古代的小機關,像我這種經常過來逛的,還不容易中招,剛來那時候不知道,被打進了治療艙,之后還被冤枉出去打架了。”鳳煦臉黑黑的,一看就是經歷過一些有陰影的回憶。
凰舞見過凰靜,看起來確實很安靜很乖巧的樣子,只是眼中偶爾就會閃過一道道暗暗的精光,所以凰舞沒有和凰靜近距離接觸過。
她等著鳳煦繼續(xù)說,畢竟來到這里之后她很少出去,在家里也不會有人和她說這些事,消息來源基本上都靠星網,而星網上的東西除了特別重要的,例如某將軍,某機甲制造師,某比賽,某明星什么,其他消息除了特定的區(qū)域,一般是不會有的。
而特定的區(qū)域都有推薦人或者是密語什么的,所以凰舞基本上的了解除了上課就是家里偶爾說幾句了。
鳳煦類似抱怨的說完之后,敲響了木門,凰舞雖然在觀察周圍,但是還真沒有看出這個門竟然是木門,門的紋路形狀顏色都和普通人家的電子金屬門沒有什么兩樣,要不是敲響之后發(fā)出來的聲音,凰舞還真判斷不出來。
鳳煦看著凰舞疑惑的眼神說:“沒見過這樣的門吧?這門可是堂姐用自己制作的一樣機械寶貝在別處換來的,這門用的木頭比一般金屬還要硬,再加上其他技術,甚至比大半的金屬門防御還要好。
只不過不能用安裝在金屬門上的驗證方式和關開門方式,說是為了保護這個木頭的完整性,而周圍也是特意用木頭安裝的,也不知道堂姐為什么這么喜歡古建筑。”
根據鳳煦所說,這個堂姐怕不是喜歡古代建筑,而是喜歡機關術吧!畢竟有些機關術確實很厲害。
鳳煦接著說:“這里是一個地下城的入口,地下城有些地方進入需要特殊的暗號,除了有人介紹之外,很少有人能夠進入,因為除了機器阻礙還有認為檢查,稍有不對就能夠看出來?!?p> 凰舞被鳳煦拉著手走進去后,里面是亮閃閃的一片,鳳煦:“這里一開始是很普通的,后來這些金屬礦物因為一些不同的原因,就都留在了這里,可能會賣出去,也可能被家里的人取走?!?p> “哎呦!這是誰呀?”在一堆亮閃閃里走出一個人,這個人穿著有些不倫不類的古裝,手里拿著不知什么材料反正不是木頭制作的扇子,敲在了鳳煦頭上。
鳳煦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一樣,后才說:“你怎么在這?我剛剛去你家店里,”
那人沒等鳳煦說完就說:“唉~小旭你想我了嗎?竟然來找我呀,我很開心哦!”
凰舞明顯看到了鳳煦嫌棄的眼神:“司嘉途,我是帶著我妹妹去找你定制衣服,不是來找你的?!?p> 司嘉途看向凰舞,伸手想要給凰舞來個摸頭殺,不過凰舞直接閃到鳳煦身后,司嘉途笑笑:“小妹妹還害羞嘛?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以后想要什么衣服來找我呀!我給你打九折怎么樣?”
鳳煦拉拉凰舞:“你答應他吧,別看他現在有些不正經,但是他怎么也是天鳳有名的設計師,雖然人龜毛了點兒,小氣了點,不正經了些,但是他做出來的衣服還是可以看的。
他還很擅長古裝,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去那里看看,現在很多小孩子都很喜歡古時候的衣服?!?p> 凰舞點點頭:“好?!?p> 司嘉途笑嘻嘻的揉了揉鳳煦的頭,把凰舞拉到一邊說:“好說好說,下次你要是帶著鳳煦一起過去,我給你半價,好不好?”
鳳煦拉起司嘉途,一臉嚴肅的說:“沒事別靠近我妹妹,再把我妹妹帶壞了?!?p> “走吧走吧,小煦兒你好好看著你妹妹些,底下壞人可是很多的。最近下面可是因為剛剛過去不久的藥劑賽鬧呢!
好多人求得不是萬金的救命藥,就是求得萬金的殺人毒藥,因為鷲大這次沒有制作那么多毒藥,大部分都是各種毒的解藥,不然這群人還不會這么瘋。
哎我說,鷲大不是要轉型了吧?或者是要再給自己加個稱號?反正鷲大是越來越厲害了?!彼炯瓮局刂氐膰@口氣,接著對問鳳煦:“你什么時候畢業(yè)啊?我把你要工作的店都安排好了,我?guī)湍氵x的店正好在我的店背面,一打通就能隨時來往,你看怎么樣?要是可以的話,我就開始裝修了?!?p> 鳳煦點點頭:“都交給你了,我會把錢給你的,謝謝你了!”
司嘉途搖搖手里的扇子:“跟我客氣什么,再說你出錢我出力,算是對你入股了,之后我還可以去你家蹭飯?!?p> 鳳煦:“這才是你的目的吧!我姐可說過不喜歡你的?!?p> 凰舞看著兩個說話的大人,突然想到當初海瀾國將士們手下的軍妓,男女都有,那時候她還疑惑,海瀾軍營里的士兵都是男子,為什么會有男妓。
就算她天鳳大半都是女軍,軍營里也沒有男妓,甚至在這方面可以說是相當的單純了,后來她把自己的疑惑告訴了師父,她師父先是笑話了她一頓,接著問了她會不會討厭男性與男性向夫妻那樣過日子。
她記得當時的回答是搖搖頭,然后就看見師父笑了起來,之后說了他喜歡一個男性,可惜世人不容,最后那人為了他重傷不醒,而他就是出來找治愈之法的,又給她普及了龍陽類的各種故事,而其中以悲為結局著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