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一一帶著哭腔在陳拾的肩上點了點頭,聲音中滿是委屈。
“餓不餓,我去給你買吃的?”陳拾輕拍著云一一的后背說道。
云一一在陳拾的懷里輕輕搖著頭:“不餓,你不許走?!?p> 陳拾連忙擦著云一一的眼淚,一邊說道:“我不走,我一直在你身邊,你在睡會好不好?”
“嗯”說完還依偎在陳拾的脖頸之中,雙手死死的抓住陳拾,生怕自己一松手,陳拾就會離開。
陳拾在不觸碰她傷口的情況下,輕輕地哄著云一一入睡,過了好久,終于感覺到身上的人呼吸逐漸平穩(wěn),陳拾輕輕地將云一一放到床上,自己則坐在床邊,一直將云一一的小手握在手中。
咚咚咚
“老大,我方便進(jìn)來么?”站在門口的傅一南糾結(jié)的說道。
陳拾沒有說話,卻輕輕地點了點頭,手指在嘴邊比了一個噓。
傅一南輕聲的走進(jìn)房間,小聲的說道:“老大,大嫂已經(jīng)沒有大礙,剩下的只有慢慢靠時間來休養(yǎng),后背的擦傷記得每三個小時要抹一遍藥。”說完將一管藥膏放進(jìn)陳拾的手中。
不正經(jīng)的開口說道:“我感覺這件事你也不會讓別人插手,所以你自己來吧。”
“嗯”難得,陳拾并沒有和傅一南計較,沉聲應(yīng)著:“對了,給老二打一個電話,讓他過來一趟?!?p> 傅一南聽著陳拾的話,也收起玩笑的表情:“老大,難道大嫂的車禍另有原因?”
“等老二來了一起說。”陳拾輕聲說著,眼睛一直在看著云一一的表情,床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穩(wěn),不是眉頭緊皺一下,就是渾身哆嗦一下。
“老大,大嫂這是?”接到傅一南電話的祁沂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向醫(yī)院奔來。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云一一,原本水潤的雙唇如今也毫無血色,緊皺著眉頭,臉上滿是害怕的表情。
陳拾目光一瞬不離的看著云一一:“關(guān)于令青山,可以動手了?!?p> 祁沂點了點頭:“證據(jù)早已所搜齊全。”
陳拾心痛的看著云一一:“記住,要讓他身敗名裂,永無出頭之日,另外令菡買兇殺人,證據(jù)確鑿,我也要讓她永遠(yuǎn)見不到監(jiān)獄外的太陽,還有孫寧,一同處理掉?!标愂暗难壑袆澾^一絲狠絕。
“好的老大,交給我,難道大嫂變成這樣是因為......”
“嗯?!逼钜蔬€沒等說完話陳拾便接著答道。
“該死?!闭f完陳拾又后怕的補(bǔ)了一句。
“確實該死。”祁沂也悲憤的補(bǔ)了一句。
“老大,你放心,令青山父女以及孫寧從今天起一定再也不會呼吸到監(jiān)獄外的空氣?!逼钜蕦﹃愂氨WC的說道。
“你辦事,我一直很放心。”陳拾點著頭說道。
“老三,大嫂她......沒什么大礙吧?”說完正事祁沂轉(zhuǎn)過頭對傅一南問道。
“大嫂肋骨骨折四根,后背大面積擦傷,但還在沒有傷到內(nèi)臟,大約二十天左右就能夠出院,但是老大,過幾天大嫂后背上的傷口會結(jié)痂,你一定要攔住大嫂,不要讓她撓,撓掉的話會留疤的。”傅一南補(bǔ)充道。
陳拾心疼的看著云一一,沉聲應(yīng)著。
“陳拾......”
“嗯,我在?!?p> 病床上的人扁扁嘴并沒有醒過來,剛剛的聲音好像是夢中的囈語,秀眉緊緊蹙著,陳拾握著云一一的手,輕輕拍著。
祁沂與傅一南對視了一眼,腳下默默的向病床外挪去。
出了病房的兩個人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老大這不是在虐狗,這是在殺狗。”
傅一南手在脖頸下比了一下,祁沂笑著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