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大拿起血紅色的大刀,血色氣息快速蔓延梁老大全身,使他整個人看起來詭異無比。梁老大一步躍起,以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劈向青年。
這一劈氣勢兇猛速度也是極快,但青年速度更快一個側(cè)身便躲過。梁老大再出一擊,青年邁動靈巧的步伐輕松躲過梁老大數(shù)招。
梁老大見打不到青年非但沒有改變招式,反而將血紅大刀揮舞的
越來越快,迫使青年不斷閃躲。
就在數(shù)十招后,青年一劍彈開大刀,正想使出劍技,突然丹田內(nèi)一陣空虛感襲來,青年一震險些沒站穩(wěn)。
“這是什么妖獸的內(nèi)丹?竟如詭異?!?p> 青年內(nèi)視丹田發(fā)現(xiàn)靈源正在不斷流失,而自己居然毫無察覺,直到靈源缺乏到無法運用劍技才發(fā)現(xiàn)!這都是那都是大刀上的血色氣息導(dǎo)致。
“沒錯,這內(nèi)丹能吸收所接觸到一切事物的靈力,然后這內(nèi)丹的本體就能浴血重生!只不過我會在那之前抽走這些靈力?!?p> 青年皺起眉頭,事情突然變得棘手了。本來這回只是奉宗門之命前去蜀國,傳授修行功法給那些王宮貴族,完成任務(wù)返回時偶然得知,一個小小的宗門敗類出現(xiàn)在這一帶,于是就想替宗門鏟除敗類可沒想到,會遇到這棘手的詭異內(nèi)丹。
“哈哈哈!你不是很囂張嗎?來啊接我的大刀??!”
梁老大再次發(fā)動攻勢,青年轉(zhuǎn)攻為守,保持著與大刀的距離。
“我用的可是最低級刀法,你倒是來破?。 ?p> 青年連躲數(shù)招多次險些被霧氣沾到,但這樣一直躲也不是辦法,青年心想著如何化險為夷,被燒得通體漆黑老三不知何時閃到青年身后用火焰包裹的拳頭攻向青年背后,青年頓時陷入前后夾擊的地步。
梁老大看到老三在后面成功堵住青年退路,大刀耍得更是虎虎生風(fēng)。
反觀青年沒有露出任何驚慌反而露出了一絲嘲笑。青年先是朝后猛跳躲過梁老大一招劈砍,然后使出護心決防御背后硬抗老三一拳,而梁老大劈砍沒中,連續(xù)使出第二招一擊穿刺。
老三見一拳打中青年便加大力道想要破防,就在這么一瞬間青年突然消失不見了。
在躲閃梁老大攻擊時,在一處不起眼到地方設(shè)下一張移形換位符,就在危機關(guān)頭青年算準(zhǔn)梁老大下一招會是刺,就立即與符紙移形換位,梁老大一擊穿刺已經(jīng)收不住。
恐怖的畫面出現(xiàn)了,梁老大的大刀刺穿老三的整個手臂,這把附有妖獸內(nèi)丹的大刀猶如忍饑挨餓已久的野獸終于咬到了獵物。老三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瞬間全身精血被吸得一干二凈,皮包著骨頭倒地變成碎沫散架,連空氣都變得安靜了。
“三弟!”
老二大喊一聲,打破了這寂靜的空氣。
此時的梁老大卻沒工夫管這些,因為大刀剛吸完老三,大量的靈力奔涌到梁老大內(nèi),一但把控不住隨時都能把靈脈撐爆。梁老大只得全力壓制。
“怎么,原來你控制不住這力量啊?連同伙的都吸成人干了?!鼻嗄昀湫Φ?。
“踏馬的,你少得意!”梁老大怒喝,“老二別妄動!”
梁老大剛想阻止老二可惜來不及了,老二嘴唇蠕動,一根發(fā)絲般細小的毒針射向青年面前,可還沒觸碰到青年皮膚就被無形的力道震碎。
“鼠輩!”青年蔑視一聲隨后出劍,雙手被廢掉的老二根本毫無招架之力,一劍劃過,頭顱便悄然無聲的掉在了地上。
“老二!”梁老大痛苦喊道。
“嗯~還有余力顧及你同伙?看來你還吸得不夠多???”
青年用劍跳起老二尸體,甩到梁老大面前,那大刀似還沒吃飽,散出血霧卷起尸體就開始吸食靈力。
梁老大苦苦支撐,他想停下來,大刀卻完全不受控制,想切斷與大刀的聯(lián)系,卻以經(jīng)是身不由己這大刀內(nèi)的東西連自己也想吃掉。
看著已被吸成干尸的老二,梁老大瘋狂的大笑起來。
“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既然都是死不如多拉幾個墊背的,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梁老大神情癲狂,不在壓制靈力,任由其在體內(nèi)亂穿,還緊閉了所以經(jīng)脈。梁老大是想把這大量的靈力囤積在體內(nèi),以瞬間爆發(fā)出來的沖擊波夷平周圍的一切。
青年看了看躲在周圍木楞了的村民,緊鎖眉頭,將長劍插在地上雙手掐訣調(diào)動所剩全部靈源,再拔起長劍劍指梁老大。梁老大周圍十丈外出現(xiàn)銀白色光圈,銀色光圈不斷收縮至梁老大三丈外時光圈變成光罩將其完全罩住。
梁老大周身散出濃烈的靈氣,不斷沖擊著銀白光罩,青年額頭滲出豆大汗珠,他知道自己所剩靈源根本擋不住梁老大這股靈力沖擊,這只是減緩沖擊波造成的傷害,不至于都死在這。
“你們還看什么樂鬧!不想死的快跑!”青年對著竟還躲在原地的村民大喊。
這時村民們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離危險是如此之近,一個個爭先恐后跑得飛快,不一會大院中就只剩青年和欲要爆炸的梁老大。
“這樣應(yīng)該不會有事了,如果這樣再死人......我的靈源可是用一點就少一點,竟浪費在這里?!?p> 梁老大一幫人可是一路燒殺搶掠過來的。
青年見村民都逃走了,自己也該撤退了,看梁老大這樣子不可能還能還有行動余力,他可不會蠢到在這里硬抗爆炸。
可就在青年要轉(zhuǎn)身時,突然聽到一聲。
“娘!”
“什么,屋里還有人?!”葉青勝極速轉(zhuǎn)身,沖向屋子。
“轟轟~隆隆~”
方圓百丈的房屋圍墻草木一切都在強烈的靈力沖擊下化為了塵埃,只有青年身后的房屋只是被震塌了而已。
“卡擦~”
物品破碎聲從廢墟中青年懷里傳出,青年從懷里拿出一面裂開的銅質(zhì)小盾,不由得嘆息一聲。
“唉,這回可損失大了?!?p> 青年收好銅盾抬劍一揮,一大片殘磚木塊被掀開,身后露出一個人彎著身子。
秦大柱攤開雙手擋住木板碎瓦,急忙回頭確認,良淑已經(jīng)昏迷臉色一半蒼白,左眼以下全是鮮血,染紅了半張臉,其余部分也都白蒼白的嚇人,如冬天的雪人堆在彼岸花海,猶如身陷血海地獄!
秦海面容呆滯,全身冰涼得都在顫抖,死死盯著手上還在滴血的手臂,仿佛世界都靜止了,聽不到秦雨的哭泣,聽不到秦大柱的呼喊……
有種什么東西好像要跑出來了,有種什么聲音好像在吶喊,此時秦海腦子里要炸了,憤怒,痛苦,自責(zé),悲傷快要把小小的身體擠爆!
“啊啊啊呃呃~”
歇斯底里,喉嚨破口穿,直至嘶啞,眼淚裹挾著血漬滑下,一滴兩滴,血淚滴在手臂上,不久前還能擰紅秦海耳朵,非常溫暖的母親的手。
秦海跪在地上看著天空,這天好像也沒有以前那么藍了啊~
一家人得救了,臥牛村的慘痛遭遇也終于結(jié)束了。
......
母親良淑好在被青年救活了,這是多么神奇啊,這簡直就是奇跡!還好,還好世間能有這樣的奇跡,不然,不然……
秦海沒在敢想下去,也不想去想這種事……
但也烙下病根每到陰天刮風(fēng)下雨都會隱隱作痛,那溫柔慈祥的臉也從額頭到嘴角多了條令人悲痛的刀痕,傷疤很深,深到秦海心里無法治愈!
很久很久,秦海都不敢直視母親的臉,當(dāng)母親懷抱妹妹時,秦海也沒在像以前那樣跑過去與妹妹一同享受,母親的愛。
這并不是秦海不愛他的母親,只是因為……母親再也抱不了兩個人了。
但母親依據(jù)漂亮,依據(jù)溫柔。
父親很自責(zé),把一切責(zé)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恨自己無能沒有保護好母親,雖然母親從來沒有責(zé)怪過父親,可父親終究不肯原諒自己。
妹妹秦雨自從這件事以后留下了陰影,很久都不愛說話,就一直抱著母親的腰,恐懼才會消減些,但還是很怕下一秒就會失去母親一樣,秦海也怕啊,他心里的陰影,卻又不是一直抱著母親就能消減的。
秦海則被這件事改變了很多,多到讓他一個孩童像是瞬間長大了,讓他以后的路注定變得崎嶇,未來變得充滿變數(shù)與危險。
村長所期待的知縣大人始終沒來,到最后才知道知縣已經(jīng)被馬賊收買了,不然馬賊一路燒殺搶掠,怎么可能不會驚動當(dāng)?shù)毓俑?p> 青年傳書給陸蜀國都城和自己的宗門,不久后新的知縣火急火燎的帶人趕到臥牛村,接待了青年并按照青年的吩咐將臥牛山隱藏礦山的事上報。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且傷亡較少,宗門讓葉青勝自行善后。
村長與各個掌事串通知縣隱瞞臥牛山有礦山一事,并偷偷采取其中金礦,原村長管事和知縣因犯貪污,知情不報,串通馬賊等罪名被打入大牢。
現(xiàn)任臥牛村長為秦大柱,他與新上任知縣,一同聯(lián)合為陸蜀國開采臥牛村礦山。
就是這普通的礦山招來了馬賊,而山中竟有一顆不知什么妖獸的內(nèi)丹引來了梁老大等人,天災(zāi)人禍?zhǔn)欠穸紴榇迕竦呢澙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