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朝海也不知道抱著什么心腸,這個時候來找八爺,估計又是為了他礦洞加固的事情!”
林顯自顧自的抱怨著,旁邊的鄭書記一直保持著微笑聽著他說話,知道他這句話明顯的帶著針對性。
“行了,你也別多說了,加固礦洞也不是壞事,畢竟外面請的工人,沒有他自己的工人那么熟悉整個礦洞的構造!”
這些道理林顯自然明白,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定了要扳倒黃朝海了,所以這些道理,就說說便完事了。
恰好這時林顯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立即他又沉寂在了和秦夢的短信聊天中。
一旁的鄭書記其實心中很是疑惑,為什么村長會那么的相信林顯。
忍不住又轉過臉多看了兩眼林顯。
林顯看著手機傻笑著,和她大學時那些弱智同學差不多。
這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得到村長那樣的信任。
抿了抿嘴唇,鄭書記輕聲問:“林顯,你之前來村子里做過什么???”
“我么?我好想什么都沒做過,我反正也記得不是太清楚了!”
林顯撓著腦袋,似乎完全回憶不起來自己做過什么。
正當鄭書記還想繼續(xù)問的時候,村長突然從旁邊走了過來。
“正好,我在找你們兩個吃飯,飯已經(jīng)做好了!”
聽到村長這么說,鄭書記又將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三人坐在飯桌上,或許是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林顯率先開口。
“民叔,我記得你家里有老臘肉啊,干嘛每天都吃這些菜幫子啊?”
“我說你小子一天到晚啥事不做就是想要吃肉,你也不怕長胖?。俊?p> 這話的意思并不是說林顯是個廢物,就像是家中的父母長輩一樣,總喜歡說自己的孩子好吃懶做,即使孩子每天都做了很多事情。
但林顯畢竟也不是孩子,聽到這話立馬就不服了。
“我看就是民叔你摳門,舍不得做給我們吃!”
“行吧,就算是我摳門了,那你連菜幫子也別吃了??!”
“不吃怎么行,我還得做事情呢!”
……
鄭書記依舊帶著微笑看著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倒是感覺這兩人挺像是父子的。
等到飯吃完,林顯有端著他的小板凳走到了外面院子里。
這院子里村長弄了一個十多米長,一米多寬的巨型花盆,里面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朵。
正好這個季節(jié)也開花了。
年輕人比較手賤,加上好奇心,林顯對村長種的牡丹花起了興趣。
悄悄的跑到李醫(yī)生那兒垃圾堆里翻了兩下,找到了一個注射器,隨后又屁顛屁顛的跑回來坐在小板凳上。
跟個孩子一樣的開始給村長的牡丹花做“手術”
“林顯啊,我?guī)湍惆射伬砗昧?,今晚上你睡最里面房間……”
村長說著話走了出來,當他看到林顯手上的注射器時,臉刷的一下就綠了。
憋著一股氣,左右看了看,似乎在尋找什么!
而林顯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趕緊將注射器扔到了外面的馬路上,隨后把手背在身后,一臉慌張的看著村長。
村長沒有找到趁手的家伙事,加上實在不好動手。
于是憋著氣,一字一句的問:“你,你,你在,做什么?“
“村長別誤會,我在研究植物呢,我研究一下可不可以種植,我不是要利用那些荒地么?”
林顯這話說的就有點扯了,研究種植至于研究牡丹花么?
二樓的鄭書記雙手撐在圍欄上,看著下面滑稽的兩人,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村長沒辦法對林顯發(fā)火,只能轉過臉沖著坐在診所門口打盹的李醫(yī)生怒吼:“你瘸子,我跟你說好多遍了,注射器用了就把針頭劈斷,你腳瘸了耳朵也聾了啊?”
林顯第一次見村長發(fā)這么大的火,加上這件事本來是自己的錯。
卻是牽連到了無辜的李醫(yī)生,心中一時內疚的不行。
等村長發(fā)完火回到屋子里面后,林顯趕緊屁顛屁顛的跑到診所門口。
被罵聲驚醒的李醫(yī)生此時還驚魂未定,林顯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身邊,又給他嚇了一跳。
“我說你干嘛喲?黃漢民他卷我爪子?”
由于緊張,林顯也冒了一句四川話出來:“不爪子不爪子,更年期了!”
“你會說四川話?”
這話題一下就被岔開了,李醫(yī)生疑惑的看著林顯。
林顯長呼了一口氣,隨后撓著頭笑著說:“也不算太會,我爸是四川人,所以我聽得懂,會說那么一點點,也不多!”
“那要的嘛,黃漢民今天吃了啥藥了?為啥對我發(f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