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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化漁歌之云夢英俠傳

第十九章2 師兄妹勇救草原鷹

募化漁歌之云夢英俠傳 獨(dú)依孤松 5995 2019-10-14 06:14:45

  秀兒正要離開,就聽得前院人聲嘈雜鼎沸,犬吠不已。秀兒道:“快關(guān)窗熄燈。”在兩侍女趕來前飛身上了屋頂然后問李杉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兩人轉(zhuǎn)身向前院看去。李杉道:“有外人進(jìn)入府內(nèi)?!敝灰娫褐醒雰汕嗄昴凶邮殖謴澋侗畸湆④娦l(wèi)隊團(tuán)團(tuán)圍住?!胺畔卤魇志颓?,我自會從輕發(fā)落?!丙湆④姾暗?。這兩人正是拓跋忠兄弟,拓跋忠看麥將軍并非兇狠之人便解釋道:“將軍,我們確無惡意,走錯地方罷了,請將軍見諒放我們一馬?!薄昂吆?!半夜三更手持彎刀翻墻而入,竟狡辯走錯地方,你不覺好笑嗎?誰人肯信!你們究竟意欲何為?再不就束手就擒別怪我不客氣了?!丙湆④娫鯐p易放過。拓跋忠道:“將軍誤會了,我們是外地人,不熟悉這里,確是無意闖入,將軍明鑒?!薄昂?,”麥將軍冷笑一聲,“大門上公主府三字也不認(rèn)得?來呀,拿下?!毙l(wèi)士們持刀砍殺過去。

  拓跋兄弟怎會到了這里。他倆在城中各處打探父親下落,王海一直以為與某人接頭因而按兵不動任他們到處走動。他倆在長安聽說牧司馬監(jiān)長安城外有一處承華廄,但在那里一無所獲。王海也逐漸疑惑起來,這來自匈奴王庭的消息按理不會有錯,可為何二人只打聽七年前的二十匹馬與人,對長安駐軍及軍馬牧場的事,或朝廷中事概不關(guān)心呢?他越來越斷定這二人真正目的是販馬商人。拓跋兄弟從長安承華廄中無意看到分布圖,原來除就師六座廄外還有三十六座牧馬苑就在西北祁連山下。他倆又從王海手下故意透出的消息中得知七年前的販馬商人就困在那里。二人驚喜萬分,立即回到客棧退了房出城去,路過公主府時得知這曾是李陵舊居。平帝乃中山孝王劉興之子,他將此處改為王府,請父母妹妹從封地來長安居住。后王莽誅盡王府中人此處便又閑置,王嬿念舊,執(zhí)意將公主府設(shè)在這里。

  兄弟二人本來就心記祖訓(xùn),念念不忘回歸故土,經(jīng)過這里明白這本應(yīng)是他們的家。出了城總覺是件憾事。二人心意相通相視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將馬找一僻靜處安置便返回城中,等至半夜便潛入公主府,也算在自家里走了一趟,略了遺憾。兩人武功雖高從不曾在漢地長期生活過,哪知高門大院內(nèi)會有護(hù)衛(wèi)巡邏,更別提公主府邸了,一翻進(jìn)院即被護(hù)院犬發(fā)現(xiàn)造成這種局面。

  李杉善識人相,觀二人眼神中無閃爍奸邪之氣,知非惡人,只是不知因何而來。秀兒以為對皇嫂不利,準(zhǔn)備幫麥將軍以暗器擊傷二人被李杉拉住,決定再觀察一下再說。

  哥倆見眾護(hù)衛(wèi)揮刀砍來,無奈抽刀揮舞。本來寒冬之夜已是冰冷難耐,這二人的寒魂刀法展開更是股股冷氣襲人,上前的護(hù)衛(wèi)不由地連打冷顫。二人刀法怪異,勇猛非凡,彎刀乃適合砍劈之用,二人刀法招式總是攜帶著寒氣不時砍打在護(hù)衛(wèi)們身上。他們似乎不想傷人,每當(dāng)劈上人身時便旋動刀柄以刀側(cè)拍上。雖然不能殺人,但因二人的勇武,被刀拍上的護(hù)衛(wèi)依舊倒地痛苦不堪,擊中處煞如寒冰貼上一般突起痙攣。

  麥將軍也看得出二人不愿傷人,但職責(zé)所在決定活捉二人。下令護(hù)衛(wèi)左手持火把以御寒氣,加緊進(jìn)攻。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兩人雖有上乘武功,但因不愿傷人反被束縛手腳,無奈高喊道:“我們不是壞人,再不住手我可要大開殺戒了?!弊o(hù)衛(wèi)們未得命令只管拼了命進(jìn)攻。

  李杉道:“你看二人險象環(huán)生仍不想大開殺戒,我看他們的刀法雖比不得我們云夢幻風(fēng)劍法,也不多差,尤其刀法中裹攜冰冷寒氣攝人魂魄,要?dú)⑼诉@些人易如反掌,只是不想傷人才致兇險之勢,我們出手相救,以免二人無奈之下殺人造成憾事?!毙銉狐c(diǎn)頭。李杉道:“我們以追風(fēng)步穿梭其中,奪下護(hù)衛(wèi)兵器,帶這二人出城?!眱扇它c(diǎn)頭決定飛身穿入戰(zhàn)圈內(nèi)。二人均以追風(fēng)步以掌力拿捏好分寸輕點(diǎn)各護(hù)衛(wèi)脈門,他們手中鋼刀紛紛落地。追風(fēng)步何其迅捷,不過眨眼工夫這些護(hù)衛(wèi)全部中招。李杉二人對拓跋兄弟喊一聲“快走”,率先跳上墻逸去,拓跋兄弟不明就里,但來不及思索便隨著翻墻出去跟隨李杉倆向城門奔去。

  拓跋兄弟行蹤一直被諜使掌控,王海得知去了公主府不敢再怠慢。他深知皇興公主王嬿極受王莽所愛,若受驚嚇那還了得,忙領(lǐng)禁軍前去,恰在東安街相遇。王海也顧不得多出的兩蒙面人,指揮軍士沖殺過去。李杉照例柳絲劍抖動,凡經(jīng)過處軍士的長矛短刀紛紛折斷掉地。秀兒也亦想了明白,與己有仇的是王莽和那些高高在上的王莽幫兇,這些軍士無非聽從命令罷了也算無辜,因此雪墨劍所過處也長槍短戟掉落一地。拓跋兄弟也如在公主府一樣并不傷人。于是出現(xiàn)一個奇怪現(xiàn)象,軍士們的兵器不斷折掉地上,很多兵士在李杉和秀兒移形仆功法下亦跌落在地,但沒一人受重傷或被殺。饒是如此,王海所帶二百人的一隊禁軍全部或被擊退或被打倒在地?zé)o一幸免。王海和幾名親兵眼睜睜看幾人從面前走過卻噤若寒蟬。秀兒認(rèn)得王海,陡地一根飛針帶著蜂鳴直射王海手腕。王海如今之武功早已落后秀兒百倍哪里躲得過去,手中長劍應(yīng)聲落地,左手緊握右腕嗷嗷大叫,四人乘機(jī)逃走。

  王??唇娎仟N的樣子,自己也是右腕受傷,知道這些人不是他能對付的了的,因之沒敢去追更無顏聲張,帶隊灰溜溜地回去了。李杉四人不見追兵仍未敢大意,他們直奔西城門。到了城墻根,因城中的打斗尚未驚動城門守衛(wèi),這里明顯較為松懈。李杉與秀兒率先攀爬,他倆像猿一樣矯健,手腳并用稍加借力便縱上幾尺,幾個呼吸之間,十幾丈高的城墻便已攀上。二人向下俯視,拓跋兄弟從腰里各摸出把牛耳尖刀插向墻縫,再互相借力向上,他倆輕功也算不弱,傾刻便也攀上。李杉見他們平安上來,點(diǎn)了下頭,拉住秀兒趁此無人從垛口直接飄向城外。拓跋兄弟大吃一驚,從未見過輕功高明至此的,其實連秀兒都沒想到李杉會拉著她直接跳下,不借助任何外物。李杉胸有成竹,道一歸元功運(yùn)起,五行真氣回旋,他將全身各穴注蓄真氣,整個身體便如掛滿氣囊一般徐徐而落。拓跋兄弟在后不僅暗嘆,中原果多身懷奇技之人。哥倆仍依前法,以尖刀阻滯下落速度,也很快下了城去。

  王海垂頭喪氣回府,但剛才這一幕卻被賞都侯王臨的探子看個清楚,他回去后稟報王臨,王臨大喜。自他奉旨召原涉進(jìn)京本是想做幾件事而與遷王王安爭寵,但他不善于探聽消息,而諜政司乃遷王一黨的人,他雖警告過韓兆琦,但韓兆琦陽奉陰違沒給過他任何有價值的消息,后來干脆不來長安,在山神廟清靜。王臨本性奸詐狡猾,他想出個主意,派探子監(jiān)視王海,他知道諜政司的情報一定會及時知會王海。當(dāng)他了解這些后馬上進(jìn)宮見駕,王海也很快被召進(jìn)宮去。

  王海山呼萬歲后不聽王莽讓他平身,他進(jìn)御書房時已見王臨在便知這家伙在皇上面前搬弄了是非。他也不敢開口,只好老老實實跪著。王臨開口道:“父皇,那幾人應(yīng)未跑遠(yuǎn),快馬追去當(dāng)來得及。”沉著臉的王莽道:“王臨,著你和原涉速快騎捉拿匈奴奸細(xì),哼,呼韓邪胃口不小,竟打起關(guān)中的主意來了,難道欺我大新無人嗎?”王海一驚心道皇上怎知匈奴奸細(xì)之事,必是王臨所奏,王臨又從何而知呢?其實是王臨歪打正著,這小子早了解過原涉,原涉喜交天下英雄豪杰,又愛扶危濟(jì)困,更重要的是他心懷家國,召他入朝時便以異族蠢蠢欲動欲侵漢地為由請他來捉拿奸細(xì)以保華夏,原涉不圖名利,聽此理由方才入朝。這次他見王海鎩羽而歸,便以匈奴奸細(xì)之名鼓動王莽派原涉去劫拿,以給自己長臉,這才使王海誤會他也有消息來源。

  王臨和原涉出了御書房,王莽才罵道:“不成器東西,二百禁軍拿不下四名奸細(xì),要你何用,堂堂皇城還有安全可言嗎?聯(lián)的皇宮安全還能依靠你嗎?這些年若非子良陪著,只怕我早身首異處,養(yǎng)著你有什么用。”王海深知王莽的脾性,一個勁叩頭道:“臣無能,臣對不住皇上,臣罪該萬死,只要皇上平安無事,臣愿受任何責(zé)罰。”王莽罵了一會消下氣來,見王海右手腕纏有醫(yī)布也知他盡了力,又罵一句:“滾回你的府去,再做此敗興之事,朕絕不輕饒。”王海一聽如獲大赦,忙道“遵旨”逃也似得出去了。

  秀兒第一次和李杉并肩作戰(zhàn)十分興奮,只是李杉追風(fēng)步如風(fēng)馳電掣一般速度太快。他又結(jié)合云夢本門的九宮步,在軍士群中穿梭自如,大多數(shù)軍士被他極快手法折斷兵器且點(diǎn)穴滯脈而短時喪失戰(zhàn)斗能力。自己與那倆弟兄倒功勞不大,感覺這一仗太過容易反不過癔。她對李杉賣乖地道:“師兄,這次我可沒傷人,就只王??蓯何也派渌会樀匆??!崩钌夹Φ溃骸澳阊剑〗袢毡憩F(xiàn)良好,皇嫂也見過了,大可放心,她是王莽親女,生活也算無憂,至于所勸之事,她顧慮的也有道理,她懂義識禮,此事不可強(qiáng)求,以后還是少見她吧。”秀兒點(diǎn)頭稱是。

  離了城門老遠(yuǎn),拓跋忠兄弟終于跟上。兄弟倆久居漠北,有草原人的豪爽之氣,他們恩怨分明,這次能成功逃出自是由李杉二人的幫忙,否則即便是不惜殺人相拒但后面的弓箭是他倆所難避開的。他倆緊走幾步在李杉二人面前屈身行禮道:“多謝二位恩公相救,我兄弟才能全身而退?!崩钌济Ρ溃骸皟晌豢蜌饬?,我們見兩位武功高強(qiáng)卻雖陷險境仍不愿大開殺戒,由此知二位絕非奸邪之徒,這才出手相助實不想兩位壯士枉死,嗯——二位手持彎刀,卻是一副漢人面孔,不知二位哪里人氏?”“這!”他倆心里犯難,二人偷入漢地尋訪父親下落,剛有眉目又遭磨難,雖得李杉相救,但漢人多仍仇視李陵及其后人,故不太敢說,但偌說謊話則是不義,說實話又恐引起沖突,這哥倆思前想后頗是矛盾。李杉善解人意笑道:“想是不方便,在下唐突了。”秀兒則是小心眼,她有些不快道:“哼!我們拼死相救,卻得如此厚報!”這句話說得二人面赤耳紅。李杉忙道:“不要胡言,他們有為難之處怎可強(qiáng)求?”李漢對秀兒的小心眼頗覺有趣,想那大漠草原女子多是豪爽直率之人,少嬌嗔嫵媚之態(tài),己拉下面巾的秀兒,其生氣的樣子倒讓李漢眼前一亮。他不等哥哥開口道:“也沒啥不可言的,我們兄弟二人來自雁門關(guān)外云中郡北草原之上,哥哥拓跋忠,我叫李漢?!蓖匕现乙巡患白柚梗牡勒f了也好,草原漢子本就藏不住事。秀兒訝道:“匈奴人?”又對李漢道,“你倒爽快,是條漢子,我交你這個朋友?!彼矊W(xué)男子般故作豪邁抱拳。

  拓跋忠看李杉善解人意,索性詳說道:“并非我兄弟忘恩,其實我們本漢將軍李陵之后,因先祖降了匈奴而又據(jù)聞漢人至今不肯原諒李家,隴西李氏更是痛恨,因而才不敢言明,亦不想謊言相告,故而為難,可是世人不知先祖以少勝多浴血而戰(zhàn),李廣利救援不濟(jì)才被迫降了匈奴?!蓖匕现矣职颜J(rèn)祖歸宗的祖訓(xùn)及幾代人的努力和來此的目的詳述一遍。李杉聽完嘆道:“世人多不知真象故而怨恨,苗裔亦受其累,實是不公,但眾口悠悠非一時可變,賢昆仲還需耐心?!蓖匕闲值苈犃撕苁歉袆?。李杉又道:“據(jù)我所知,漢武知李將軍降匈真象后也頗后悔抄家滅門,但亦無可挽回,因顧全皇帝威嚴(yán),朝野再不提此事,百姓自是不知,而隴西李氏宗親更是忌談李陵公。”拓跋忠道:“不錯,家父曾去隴西認(rèn)親卻遭宗親惡語相向,家父甚為失落,可依然不敢忘記祖上遺訓(xùn),七年前以販馬為由前來關(guān)中,希望有機(jī)會接觸皇朝接納李氏回歸故土,怎料一去不返,我們兄弟身為人子豈能聽任,這才到此查訪,聽說公主府乃先祖舊居之地,我們夜探公主府只是懷舊之情絕無行兇之意?!?p>  李杉見拓跋兄弟是磊落漢子也講了自己來歷:“我倆乃中原云夢劍派弟子,奉師命游歷江湖,因有昔日淵源之故而夜進(jìn)公主府,不期二位受困于護(hù)府衛(wèi)隊,看二位乃武功高強(qiáng)之人終不肯大開殺戒,斷定兩位非奸邪之徒,這才略施援手?!蓖匕现倚值苈犝f是云夢弟子大為心安,云夢劍派威名享譽(yù)宇內(nèi),天下皆知。他們也知云夢弟子學(xué)武修道,皆是慈心仁義之人。他們師父陰山老祖青年時曾去中原偶遇馬清真行醫(yī)于滎陽,知他號稱天下第一,而自己乃匈奴第一高手。他自視甚高非要與馬清真一較高下,馬清真道家心境怎有好勇斗狠之心便婉拒于他,他卻以為是馬清真看不起他,一怒之下舉刀便砍,馬清真無奈應(yīng)戰(zhàn)。陰山老祖從未遇到過對手,以為中原人喜愛夸張聲勢,所以未把馬清真放在眼里。馬清真腳踏九宮步法,頻頻躲閃,陰山老祖斗麻羅以為輕視他心帶怒氣,于是出招速度激快,彎刀寒光閃閃,一條條弧線織成網(wǎng)狀推向馬清真。馬清真內(nèi)功深厚,輕功身法也是云夢一絕,但斗麻羅無愧是漠北第一豪杰,其格郎刀法亦如幻風(fēng)劍法一樣凌厲又帶著詭異,攻勢兇狠常出奇不意。彎刀本是用于騎兵,適合砍劈,因而每一刀都是兇猛之勢。馬清真見其刀法甚快,又十分怪異,總是在難料的角度劈來,知空手一時半會不能取勝,便虛晃一招風(fēng)卷殘云,借著此招的劈空掌勢與斗麻羅上旋一刀碰撞的反彈之力后射一丈有余。馬清真從背上拔出長劍笑吟吟左手虛捏兩指自空向下一劃,斗麻羅早揮刀跟上本欲斜劈馬清真,見馬清真也不躲閃而劍在右手背負(fù)身后,左手卻輕劃長空以為暗器相隨,因已近前恐躲不及,干脆彎刀回旋護(hù)住頭胸,馬清真右手一抖一招風(fēng)馳電掣,劍尖指到斗麻羅手腕,然后輕抖長劍,劍尖在斗麻羅腕上輕敲了一下,彎刀應(yīng)聲而落,馬清真即挺劍一刺接住彎刀,彎刀在劍上旋動幾周后到了馬清真手上。馬清真將彎刀歸還于他,從此也未向任何人說起此事。

  斗麻羅年青氣盛,沒想栽個這么大跟頭,馬清真只用一招劍法就卸下他的彎刀,這讓他引為平生之恥。他并不怨恨馬清真,在草原人們是崇拜英雄,他們想得是如何超越英雄。斗麻羅知道馬清真乃中原第一高手確名不虛傳,但更激起雄心要超越馬清真。他無意中跌落陰山冰谷,借助冰谷寒冰之氣練成寒魂刀,冰魄掌,其威力驚人,自認(rèn)已天下無敵,將刀法與掌法全部傳給拓跋兄弟,希望這倆徒弟有朝一日去了中原再與馬清真的弟子比試,看究竟誰更厲害。拓跋忠兄弟今日看到李杉兩人表現(xiàn)知自己與他們相差太遠(yuǎn),即便師父真?zhèn)骱甑斗ㄒ搽y在李杉手下走上幾招。李杉的武功在哥倆看來只怕要高上師父許多。單說輕功身法,斗麻羅也不能從十多丈高城墻不借阻力直飄而下;而面對群兵時也只有大開殺戒,哪能眨眼間斷掉許多兵士的兵器又令他們喪失戰(zhàn)力。今天真是大開眼界,雄霸草原的寒魂刀法在云夢弟子面前不過是微末之技。兄弟二人十分欽佩李杉師兄弟,身份已明,李杉師兄弟不因他們乃李陵之后及新匈對峙而仇視,令二人感動。

  秀兒如小女孩般挽著李杉的胳膊靜靜地聽著,神態(tài)俊美之極,李漢怔怔地看,心中莫名喜歡。李杉明白拓跋兄弟心意,理解他們幾代人的努力對二人道:“若想回歸故土談何容易,民間漢人對李陵降匈之事誤會太深,誤會不除便是身處漢地心也難安,消除誤會只有朝廷頒下圣旨,詳述昔日真象方可,但今新朝乃篡漢而立,其言又未必被漢人采信,這就難了。”秀兒開口道:“這有何難,天下已亂,新莽朝廷隨時傾覆,它日漢室恢復(fù),我?guī)湍銈兤椒丛┌?。”拓跋忠?dāng)她安慰話笑著表示謝意,李漢則說道:“好??!多謝,多謝?!毙銉簲[手道:“謝什么,都是朋友,本公主定盡力而為?!薄肮??”拓跋忠兄弟面面相覷有些不解。李杉無奈解釋道:“她是我?guī)熋脝萄b男子,師妹確是劉漢宗室乃漢平帝皇妹——秀迎長公主?!蓖匕现倚值芏讼嘁朁c(diǎn)了一下頭突地跪下向秀兒行禮道:“我們李氏本是漢臣,若得公主垂憐為我先祖平反,得詔回歸故土,李氏一族世代不忘大恩。”他倆這一跪倒把秀兒嚇了一跳慌亂躲開。李杉扶起二人道:“公主乃是前朝所封,圖有虛名,今日有緣便是朋友,不可再行此大禮,我二人身份只二位知曉,不可對他人提及,朝廷一直在追殺師妹?!蓖匕现业溃骸拔覀円才c朝廷結(jié)了仇,本就敵國相對,也是不敢暴露身份,不想今日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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