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募化漁歌之云夢英俠傳

第二十三章1 李杉傳信吳清源

募化漁歌之云夢英俠傳 獨依孤松 5962 2019-10-22 12:08:25

  韓兆琦知道這幾人很難對付,但王海吃了大虧,在長安城親率禁軍還被李杉他們從容逃走,成了官場同僚的笑話,尤其是賞都侯王臨常常故意取笑,這讓他大為惱火,下令韓兆琦無論何種手段要置幾人于死地。韓兆琦無奈只有精心策劃把幾人引至張掖城捉拿。雖然他在牢中布下八百多人仍擔心殃及自己,因此躲在石屋內(nèi)通過一眼小窗向外觀望了整個撕殺過程。這幾人可謂是如狼似虎,尤其是持一把墨色短劍的這位,簡直是如入無人之境,片刻時間她的身邊便血流成河,殘肢斷臂滿目皆是,嗷嗷痛叫的傷兵殘不忍睹;兩名彎刀男子也如虎入羊群,他們招法怪異,如砍瓜切菜一般,通往牢房的路上堆滿了盡是尸體。唯有那名身材頗像黑神醫(yī)的少年身法奇快,在兵士的團團圍住之下仍是應(yīng)付的游刃有余,雖然他所過處兵士的兵器全部折斷且紛紛倒地也并未受傷,但他不殺人不代表他武功低。韓兆琦看的出此人比遷王、孫子良只怕也要高上不少。前些時長安城外遷王與孫子良都未能捕殺的幾人就有一位不殺人的少年,他現(xiàn)在明白了,聯(lián)系到長安城發(fā)生的幾件事就知道他們會易容。韓兆琦望著地上一百多號慘叫的兵士,饒是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見過多少血腥的山神廟主事半天回不過神來。直到李杉幾人被誘入石牢地洞好大會才敢走出石屋。他知道自己這一仗也是損失慘重,西北據(jù)點的人員要遣散不少。他命把受傷的人抬走醫(yī)治,心有余悸地來到石牢門口,他扶胸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心想世上如此高明的人竟讓自己一下子遇到好幾個,王海呀王海!在長安你只手腕受傷應(yīng)感慶幸,他們要殺你怕是易如反掌。

  韓兆琦終于讓自己平靜下來,進了石牢面對地洞大喊道:“拓跋元,父子相聚高興嗎?別忘了是韓某成全的?!蓖匕显溃骸绊n兆琦,我本販馬入關(guān),未曾損害你們絲毫,朝廷無故收走我的馬匹還禁我七年,我為馬場辛苦七年亦無怨言,你們?yōu)楹芜€要處心積慮害我父子?”“哈哈哈哈,拓跋元,我大新皇帝推恩欶封呼韓邪十五個兒子,你這右賢王不念拓跋部乃漢人之后反助呼韓邪拒絕旨意,你倆兒子又潛入關(guān)中替匈奴做奸細,此罪大惡極,就等死吧!”未等拓跋元答話,韓兆琦又喊道:“黑神醫(yī),哦!不不不,應(yīng)該是李神醫(yī)是吧?蕭越郎——你的大師兄在牛背梁他的家中被我掌控下輕易逃脫至今無影無蹤,與你有關(guān)吧!哈哈哈哈?!崩钌夹Φ溃骸绊n將軍不虧是諜政司郎將,山神廟的主事,天下各地山神廟的人是無孔不入,調(diào)查的夠清。”韓兆琦得意地笑道:“山神廟乃諜政司匯集天下情報的中樞,自然沒人能逃過我的眼晴。”李杉道:“佩服佩服?!表n兆琦又喊道:“還有位少年豪杰,手段狠辣,身法奇特,不知何門何派,說出名來也好在你墳頭刻字?!毙銉簞傄卮?,李杉止住答道:“韓將軍神通廣大,一查便知,何須多問。”“哼,不說以為我不知嗎?今日爾等落在我的手里你們將永無出頭之日,你們確武功高強,世所難見,我先餓你們幾日,再廢了你們的武功,看爾等還如何猖狂。”韓兆琦悻悻地道。然后讓守衛(wèi)看好兩頭洞口便離去了。

  李杉見大家愁眉苦臉笑道:“韓兆琦果然奸詐,他知道混戰(zhàn)中無法把我們困進石牢,竟想出在石牢中打下一個地洞的方法?!蓖匕现业溃骸斑@下我們必死無疑,只是連累了李杉兄弟和公主,其是大罪。”李杉道:“不是說好了,我們是朋友,不可再說連累不連累的話來?!蓖匕显溃骸按笳煞蛏敽肋~,勿婆婆媽媽,李賢侄和秀姑娘乃我們父子生死之交,又是重情重義之人,大恩不必言謝,若不能脫困就慷慨赴死,沒什么大不了,下個輪回仍與二位生死相交?!毙銉捍藭r也是平靜,她拉著李杉的手道:“和師兄在一起,縱然一死,秀兒無憾矣!”李杉笑道:“放心,死不了的,師父會來救我們?!毙銉嚎嘈σ宦暤溃骸皫熜职参咳艘矐?yīng)說些不哄人的話,你這話太假,別說師伯不知,縱是知曉,他遠在京城要救也來不及,到了這里我們怕已餓死了。”李杉笑笑道:“韓兆琦做夢也沒想到我身上有肉干?!闭f著從懷里掏出不少。秀兒與拓跋兄弟十分驚訝!李杉道:“二位賢兄不知,我通常是不食葷,但在來的路上幾次準備的干糧都是肉干,這幾日我便辟谷養(yǎng)生,也就有這些在身上。”秀兒道:“也不過多支撐幾日,怎把消息傳遞給師伯呢?”李杉道:“路大哥定會想法到石牢附近,我會傳音給他,相信師父也在張掖附近?!毙銉旱溃骸皫煵鯐谶@里?”李杉道:“長安城那場夜戰(zhàn)驚動了師父,他一路跟蹤著我們,我早知曉,只是師父不許我講出來,他要我化解你的戾氣,那日在渭水邊你只削了幾人手指,師父說你有進步,今日你殺這么多人,師父定會責罵?!鳖D了頓李杉又道,“師父說你殺伐之氣太重,非吃些苦頭不可,還說幸虧五師叔沒給你月字輩名號,不然惹了禍兩位師叔也受遷累?!毙銉和孪律囝^:“?。煵蔡^分了,看來要餓我?guī)兹詹艜任覀?。”李杉道:“沒關(guān)系,他知道你做了徒媳不會忍心餓我們幾日的?!毙銉旱溃骸皫煵踔覀兊氖?,他亂猜?!毙銉阂詾槔钌家呀?jīng)知道結(jié)婚的事。李杉道:“一路上我們同帳而眠師父自然以為已經(jīng)成親。”秀兒這時才知李杉在逗她,但同帳而眠當著拓跋父子面講出仍是臉紅。

  拓跋父子見二人在此生死之地仍談笑自如心中佩服。拓跋忠道:“尊師縱然無敵于天下,只怕難將我們救出,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如此險境?!崩钌嫉溃骸皫煾干钪O兵法,絕不魯莽行事,他定會精心籌劃施救?!毙銉旱溃骸绊n兆琦勢力極大,城中又有駐軍,師伯除非拿住韓兆琦做了人質(zhì),否則敵眾我寡難以救出我們?!毙銉弘S意的一句話,李杉幾人聽了心中一動,李杉道:“師妹,怕是給你猜著了,我想師父會用此招?!毙銉郝犃说靡庵制?,李杉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別得意,等著受罰吧!”秀兒道:“受罰就受罰,總比在這里強?!?p>  勉強到了三更時分,秀兒有些饑餓難耐;拓跋元這七年來過得是半饑半飽的生活,本是習慣,但韓兆琦為防他掙脫押解已是餓了他兩天,也覺饑餓;拓跋忠兄弟二人午后大戰(zhàn)一場,至此時腹中也覺不適。李杉知道秀兒自幼錦衣玉食,后經(jīng)歷短暫磨難,但在清溪谷六師叔清慧對她十分嬌寵,自是受不得此罪。他本意盡力堅持忍耐,身上的肉干才可以多支撐一點時間,而現(xiàn)在不得不分給幾人食用,一下子便消耗了一半。他們在這安靜等待機會,到了次日凌晨,韓兆琦又來到洞口喊道:“饑餓的滋味如何?舒服嗎?哈哈哈哈,外面有得是好酒好肉,只要你們自廢武功,我就放爾等出去?!闭f完又一陳狂笑,他也知讓幾人自廢武功是癡人說夢,但不過是用這些話來擾亂幾人的心智罷了?!崩顫h剛要開口大罵,李杉道:“從現(xiàn)在起,無論外面是何言語都不要答話,讓他無法判斷我們的情況,我們更要養(yǎng)精蓄銳準備戰(zhàn)斗,大家堅持一下,剩下的肉干等聽得外面有動靜時再做補充用。”韓兆琦洋洋得意叫囂半天,不見眾人開口甚覺無聊悻悻地走了,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機會,還不敢打開洞口去廢了幾人武功。

  韓兆琦一走,秀兒便問:“怎么給師伯傳遞消息呀?”李杉笑道:“我剛通過外面那些人的呼吸辨識清楚路大哥,然后已傳音告訴他在城中做標記引師父相見?!毙銉喝计鹣M那槭鏁称饋恚珔s又感饑餓倒在李杉肩上。李杉給她輸入一縷真氣助她提神,秀兒道:“師兄,真氣當不得飯吃,別浪費了?!崩钌嫉溃骸皫熓逦唇踢^你辟谷導引之術(shù)嗎?”秀兒道:“教過,可是不吃飯多難受啊,我才不學,爹娘也不勉強。”李杉道:“你呀!辟谷之法益處甚多,你若常習內(nèi)力定比現(xiàn)在更加純正深厚?!毙銉簾o精打彩道:“不用騙人,我才不學?!崩钌嫉溃骸氨俟瓤墒鼓沆顫釗P清,神清氣爽,更緊要的是你會更加漂亮?!薄罢娴模辉S騙我?!毙銉阂幌聛砹司?,似她這般年齡的姑娘最為在意自己容貌,聽了李杉的話怎不動心?!拔以鯐_你,你看我便知,我們幼時你對我很是看不上眼,那時我顯得蠢笨,現(xiàn)在怎樣?豐神俊秀?!薄芭?,厚臉皮自吹自擂。”秀兒假裝啐李杉一口。李杉道:“你想五師叔三十多歲便如二十幾春年紀,六師叔與你便如姐妹一般,此皆辟谷養(yǎng)生之功,你再想想幾位師伯童顏鶴發(fā),尤如不老神仙,此皆我派辟谷養(yǎng)生術(shù)之功?!毙銉杭毤氁幌氪_實在理,對李杉道:“好像是這樣,好,你教我,我現(xiàn)在就練?!崩钌奸_始教她辟谷養(yǎng)生之道及師父所悟的呼吸導引之術(shù),成功的轉(zhuǎn)移了她的饑餓感。

  路遠得了李杉歸元傳音告訴他做標記引師父相見。他到了下午不當值時假裝積極在城內(nèi)去密查李杉他們有無同黨,得韓兆琦的夸贊并深信不疑,因為路遠自渭水一戰(zhàn)后常表現(xiàn)痛恨秀兒將他扔入水中,差點凍死,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又對韓兆琦說的確感謝李杉救他,希望能留他全尸。這正是其聰明之處,一謝一恨很是真實,韓兆琦不罰反委以重任升為地字組副兵尉。路遠出了牢獄大門左右看看無人向南走去。他十分了解諜使的跟蹤技巧,因之在街上隨意溜達一會確定無人監(jiān)視閃身入了一條小巷。在五馬監(jiān)附近與李杉相遇時李杉曾贈其一些創(chuàng)傷藥,乃云夢秘方所配。他取出一點拿過水袋倒了點水和了下,在墻壁上畫了個圖示。李杉告訴他不用把標記留在繁華大道之上,因為創(chuàng)傷藥隱隱的氣味他師父可以辨識自能找到。路遠弄好這些剛轉(zhuǎn)身要走,差點撞在一中年人身上。只見此人雙臂抱胸笑瞇瞇的看著他,令人驚奇的是他在這嚴寒冬日竟只穿一件單衣。一位十八九歲的姑娘在他身后端詳著標記道:“爹,他畫的不太像?!甭愤h大吃一驚才知身后有人,一前一后來的兩人他絲毫沒有察覺,這種功夫當真是聞所未聞。路遠不知是敵是友,自知不是敵手也逃不走,索性一聲不吭。中年道:“我看看,嗯!畫的太濫,真是辱沒了你爹設(shè)想出的標記?!甭愤h聽了此話心中暗笑,什么辱沒了他設(shè)想的標記,就是畫一橫,一頭尖,一頭圓,表示針灸用的針,起主要作用的是藥水的氣味。中年笑嘻嘻地來看路遠,在他頭上用手指彈了一下道:“下次再畫要漂亮些,不然把你指頭做成標記?!甭愤h道:“你是什么人?為何要糾纏于我?”“嘿!我倒奇了,你找我不知我是誰?”吳清源仍笑嘻嘻道。這時愛原道:“爹,別鬧了,干緊想法救師弟,師妹吧!”路遠聽得出他們身份,說道:“原來是恩公師父,前輩請想法救出恩公吧!”吳清源笑道:“好,不笨,孺子可教,你這小子倒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而且不像諜政司那幫人冷血無情,嗯!救出他們后我傳你一套掌法?!甭愤h一聽大喜忙附身叩謝。接著二人相約施救計劃,各自散去。

  無水無食中,五人熬至深夜。李杉將剩下的肉干取出一半分給四人,留下一半待明天大戰(zhàn)之即再用。秀兒女兒家本胃口不大,幾口肉干已驅(qū)走餓意。想想李杉的話來了精神,耐下心來繼續(xù)導引養(yǎng)生之術(shù),李杉偶爾會輸些真氣助其游走周天。秀兒漸覺心神凝注,暗中視物能力增強,耳力也增強不少。秀兒這時才知辟谷養(yǎng)生美顏駐留不過是借口,李杉是在助其練功,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在修煉及等待中到了天明,拓跋父子非常信賴李杉,利用兩天時間使拓跋元恢復了元氣,對于韓兆琦的挑釁置之不理。正午時分,天氣異常晴朗,太陽光普照在牢獄大院之內(nèi),讓歷經(jīng)多日寒凍的諜使及獄卒也一掃兩日前腥風血雨帶來的陰霾。院內(nèi)已打掃干凈,對死傷者韓兆琦也做了處理。他坐在石牢門口的一張木椅上,面前的木案擺著熱騰騰的酒肉。酒肉的香氣順著地洞口的縫隙鉆了進去,幾人頓時有了強烈的饑餓感。韓兆琦知道兩天時間遠遠不夠去拿下幾人廢其武功,他得意地喊道:“滋味好受嗎!哎呀!韓某公務(wù)纏身,沒顧得上安排諸位的飲食,對不住?。 彼姸磧?nèi)仍無人回話,知道故意不理他,自然探不出幾人的狀態(tài)。但他是老奸巨滑之人,不會輕易涉險,繼續(xù)自顧自地道:“各位有福,地洞內(nèi)冬暖夏涼,真是絕佳之處,韓某卻要在外忍受刺骨寒風,還要不辭幸苦地侍候諸位,你們乃是貴賓,韓某已飛鴿京城,王海將軍將會親臨與諸位相會?!崩钌夹χ鴮兹说溃骸拔覀儾挥美硭?,韓兆琦很快要嘗嘗苦果了,現(xiàn)在把剩下的肉干分吃,做好撕殺的準備,阿彌陀佛,又要見血腥氣了?!?p>  飛鴿傳書,王海收到消息大喜。這是天大的功勞,不僅拿獲匈奴奸細,更捎帶著把兩位卓絕高手拿下,而通過雪墨劍可以斷定是昔日在長安城外遷王圍捕的前漢公主,王莽的心頭刺。如此一來遷王必立為太子,自己仍將富貴百年。他匆匆忙忙去朝見王莽請旨親去張掖,王莽自是高興下旨要將幾人活著帶回長安。朝中有王臨擁護的大臣下朝后即刻傳書給王臨,王臨大喜,他與原涉正要去張掖郡守那里調(diào)人將選好的馬匹帶回長安,恰好能搶走王海的功勞。二人馬不停蹄向張掖趕去。

  韓兆琦洋洋自得進行著一個人的表演,而李杉傳音與路遠聯(lián)系知道師父午時就至,他與秀兒等人做好了準備。韓兆琦正在叫囂,突聽得屬下嘈雜聲:“什么人?什么人??!苯又枥锱纠惨魂嚨秳β涞芈曇?,只見一位披頭散發(fā),身著單衫削瘦的瘋漢手持一枝干柳條在人群中嘻嘻哈哈左突右忽地飄忽不定,但所過處諜使與兵卒手中刀槍皆被打落在地,而他們雙臂酸麻也無法撿起兵器再戰(zhàn)。這人正是吳清源,他從墻外翻入無人發(fā)現(xiàn),掃了一眼便知這個得意忘形而口若喧河的人是韓兆琦。他決定以武技震懾韓兆琦,因之故意弄出動靜,然后與他們動手。韓兆琦一看不好伸手拔劍,可吳清源眨眼就到,柳條一揮,韓兆琦雙臂發(fā)麻,長劍落地。眾人又圍了上來,吳清源嘻嘻一笑將柳條指向韓兆琦腦袋,這根軟綿綿的彎曲的技條突地自己繃直,便如一根利劍,只需輕輕一刺就要了韓兆琦的命。韓兆琦沒想到此人武功還要高過地洞內(nèi)的幾人,他欲撒腿逃走,可剛一動,雙腿便被柳條抽中而麻癱在椅子上。吳清源哈哈一笑道:“你要能在我手下溜走我喊你師父給你磕頭。”

  韓兆琦不知他是什么人,更不知是否與地洞內(nèi)的人有關(guān)。他試探的問道:“我與先生素不相識無冤無仇,不知先生此舉何意?”吳清源哈哈一笑道:“沒何意,逗你玩!”韓兆琦一聽與李杉他們無關(guān),這就好辦。他對吳清源道:“前輩逗是逗過了,該走了吧?!眳乔逶吹溃骸安贿^癮,你和我比武,我輸了任你處置,你輸了就砍掉一臂。”韓兆琦哪敢與他比試,看他有點瘋瘋癲癲便哄道:“先生武功高強,我自認不如,不用比了,不用比了。”“不行不行不行,俺老吳好久未與人比試了,上次砍人手臂還是在大宛,都過去半年了,手癢的不得了,你不比可不行,我用柳條你用劍,來開始。”吳清源故作夸張的拉開架勢。韓兆琦聽他說在大宛國砍人手臂,信以為真,更不敢比試,他繼續(xù)小心的哄道:“先生武功卓絕,在下低微,比試也沒什么意思,先生還是找別人吧!”吳清源想想道:“確實無味,我在墻外聽你叫喚,還以為是個高手,沒想到是個軟蛋,瞧你癱在這一灘爛泥似得,哎呀呀!”吳清源背著手彎下腰呲牙咧嘴地盯著韓兆琦笑。他背后一名諜使悄悄出劍刺向吳清源,哪知這一劍差點刺上韓兆琦。沒人看到吳清源的動作,實在太快,他此時已在韓兆琦的左側(cè),右手捏住那柄劍尖就在韓兆琦眼前:“你個混蛋,你想殺他就沒人和我比試了,對不對?可惡。”吳清源說完暗一運力,這柄劍竟斷做幾截,那名諜使也被震退五六步遠。這一手使得在場諸人十分震驚,韓兆琦后背梁冒出了冷汗。吳清源回過頭笑瞇瞇道:“你不敢比,給我找人比,反正老子今不過過手癮不放過你?!表n兆琦乞道:“先生行行好,這里真沒高手,您別處找找好嗎?”吳清源剛要說話,地洞里李杉喊道:“外面什么人這樣猖狂,敢與我一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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